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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承认你是凌月阁的阁主了？”
站在一旁的夜云寒忍不住轻声问道，语气中却还是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
事到如今，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之前墨长卿的推测都是正确的，夜云殇十有就是凌月阁那个神秘莫测的阁主！
可他，又该怎么去接受这个事情，又该怎么去相信这个事情！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只想得到夜云殇的一句亲口回答，无论是肯定也好，否定也好，只要是一句亲口的回答，便已足够！
“没错，我就是凌月阁的阁主！”
而夜云殇那坚定的回答，却是狠狠地击碎了夜云寒脑海中的所有幻想。
虽然在来的路上，夜云寒早就在脑海中将这一切模拟了一遍又一遍，可当他亲耳听到夜云殇承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内心如遭重击一般重重一震。
脚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夜云寒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着，脸色也在刹那间变得煞白。
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了拳头，锋利的指甲在柔嫩的手掌中挠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可夜云寒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竟是丝毫不为所动。
将夜云寒的表情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墨长卿的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了一抹担忧，而夜云殇却是很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没有肯定下来。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你们两个了。用你们两个做我的对手，还真是有些对不起我呢！”
听到夜云殇的嘲讽，夜云寒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猛地一颤，紧握着的双手越攥越紧，竟将双手的骨关节都捏的咯嘣作响，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屋内顿时变得很是安静，安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似乎都能够清晰可闻。
“为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夜云寒低声问道，那如同大提琴般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变得十分沙哑，说话的声音也很是轻微，若不是屋内都是实力非凡之辈，恐怕根本就听不清夜云寒嘴里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你既然想知道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那枉死的母妃！”
听到夜云殇的话语，夜云寒不禁眉头一皱。
“当年，父皇突然身患大病，为了江山大业不拱手让给他人，立下遗诏，将皇位传给我，并把曾经与父皇纵横沙场数十年的佩剑无殇，也赐予我。”
“你说什么？遗诏上明明说的是，将皇位传给皇兄！更何况，自落晴帝国建成以来，一直都是将皇位传给嫡长子，从没有哪一位皇帝会……”
“遗诏我确实是没有，可这把剑，你总应该认识吧！”
夜云殇手腕一抖，一把剑身通体漆黑如墨的长剑便凭空出现在了夜云殇的手中，仅仅是看一眼，就仿佛要被那无穷无尽的黑暗给吞噬了一般。
纵使周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那些光芒在打在夜云殇手中的长剑身上的时候，也仿佛被这乌黑长剑给吞噬了一般，连一丝一毫的反光都没有。
“这是……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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