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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承认的。
“哼。”来人也没有为难于凡，告知于凡出阵的方法。
走出阵外，有着一座小茅庐，茅庐上飘飞着轻烟，距离茅庐外不远处有着一座小树林，于凡闻到的芬芳正是自其中散发出来的。
“你这个臭小子，选拔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到了宗门也是鬼鬼祟祟的。”一个老者自茅庐内走了出来，正是清虚长老。
“原来是清虚长老，弟子有礼了。”于凡对着清虚长老拜了一下，对于这笑容满面的清虚长老，于凡还是颇有好感的。
“切，有礼？你这小子看着就古怪。”清虚长老丝毫不客气的调侃于凡。
感受到清虚长老并没有恶意，于凡也是放松下来。
“长老，弟子只是闲逛罢了。”
“十三个人，只有你这么闲逛，不用修炼啊。”
“呃，我的闲逛就是修炼。”
对此，清虚长老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们前几日晚上在那闹腾的事情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显然清虚长老知道了那一晚的事情。
“长老，师兄们想要教导我们，技不如人，怪不得我。”于凡坐在茅庐外喝着清虚长老的酒说道。
“你还真不客气，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清虚长老看着于凡毫不客气的模样也是无奈。
“嗯？”于凡心中一动。
难道我斩杀沽河的事情，清虚长老也是知道了？
“嘿嘿，你小子，我什么都知道。”清虚长老有些得意。
“长老，我…”于凡想要说些什么。
“不用多说，我只是看你在选拔赛的时候有些出彩，所以多多关注罢了，其他的事情我可不关心。”清虚长老喝了一口酒。
“出彩？”于凡有些不解。
“你是不是发现了我们在观察你们？”清虚长老依旧记得于凡好似透过空间看到自己的眼神。
“只是心有所感。”于凡如实告知，毕竟虽然只有短暂的接触，但是于凡对于清虚长老还是颇有好感的。
“明锐的感知力！”清虚长老赞叹道。
随后，于凡便是同清虚长老畅谈起来，清虚长老的一些修炼心得也是分享给了于凡。
于凡默默的听着，发现自己的心神有了改变，似乎明悟了一些道理。
尽管于凡依旧未能凝聚一轮，但是他却感觉自己强大了一大截。
当于凡将自己的感觉告诉清虚，清虚满脸惊讶。
“我说的道理你都懂了？”
“没有，只是有了些许感悟。”
“不错，不错。孺子可及。”清虚长老似乎很开心。
最后，于凡离开了这座灵山，回到了住处。
于凡离开后，清虚长老看着桌上的酒杯默默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悲伤的往事。
随后的几天，于凡都是前往清虚长老那聆听教诲，这也使得于凡对于修炼的理解更深刻了。
甚至，于凡还强行将紫若雪从屋子里拉出来，拖到了清虚长老那一同聆听。
果然如于凡想的那般，紫若雪的修为虽然没有增加，但是战斗力却是增强了一大截。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对于修仙大道的感悟，一般人就算听了也毫无作用，只有天资卓越之人才能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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