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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向东的腮帮子因为古之渝的话紧绷着,抽动着,他来这不是想跟古之渝吵架,可每次,都要闹的如此不愉快,不欢而散。
倏地眯了眯眼,靳向东轻吐了一口气,说:“你好好休息。”
丢下这句话,靳向东夹着火气离开,随着关门声的巨响,古之渝闭上了眼。
靳向东刚乘电梯离开,靳向北从一侧的楼梯口出来,目光阴鹜的盯着古之渝所在的病房。
第二天。
古之渝出院,来接她出院的自然是一直在人前扮演好丈夫形象的靳向北,佟桑也来了,看着靳向北忙前忙后,说:“小渝,都说狗改不了吃屎,靳向北的话,你可别信,我都跟你说了,跟靳向北离婚算了,还回那个靳家干什么啊。”
佟桑真担心古之渝回去了,下次再有个什么好歹。
古之渝握着佟桑的手,安慰:“别担心,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向北这段时间对我挺好的,态度也挺不错,回去观察观察吧,离婚哪有那么容易,总不能什么东西坏了就扔,该补补的时候还是要补。”
“这什么逻辑,这打人的男人就跟掉在屎上的钱,捡了恶心自己,不捡可惜,可这靳向北不仅打人还带着女人鬼混。就这一毛钱男人,直接离了也不可惜。”佟桑不赞同:“这男人动手打女人本来就不对,家暴这种事,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我这接了一个角色,可能得离开江城一段时间,你要是有事,我都赶不过来,陆生也要进行训练,说是要参加一项模特比赛,到时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怎么能放心。要不这样吧,你就跟靳向北说你要复出,跟我一块出去跑龙套算了,那都比当什么徒有虚名的豪门少奶奶好。”
佟桑说的话,一点也不假,她当这个豪门少奶奶,真是不如跑龙套。
现在靳向北于她,可不就是恶心的一毛钱硬币?
可她不能丢,至少现在不能。
见靳向北办理了出院手续进来,古之渝小声说:“好了,我有分寸,到时你该忙的就去忙。不用担心我,你还有梦想要完成,等你大红大紫了,我就去投靠你,让你养。”
佟桑豪气万千:“好,等我赚钱了,我养你。”
像这种养不养的话,她们从小说到大,每次却都给人温暖与感动。
“小渝,走吧,车都在外面等着了。”靳向北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
古之渝淡淡地回:“知道了,你走前面吧,有桑桑搀着我走这一段路就行了,我还有点悄悄话要跟桑桑讲。”
大庭广众之下,靳向北要扮演好丈夫形象,对古之渝那是言听计从,什么也没说,笑着提着大包小包走前面。
古之渝与佟桑刻意走的很慢,佟桑看着前面的靳向北,嘀咕:“我就觉得靳向北这次回来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总让人觉得阴气森森,让人渗得慌。”
古之渝真佩服佟桑这直觉,别说佟桑有这感觉,她也有。靳向北站在阳光下,温暖的跟向日葵似的,隐在黑暗里,就是一条冰凉的毒蛇,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咬你一口。
“可能是经历过生死,所以你才觉得不一样。”古之渝为安佟桑的心,瞎扯着,靳向北回来对所有人的解释就是当初攀岩后跟朋友又出去玩了,并不知道有人掉下悬崖的事,所以也更不知道外界误认为他死了的消息。
这都是鬼扯,现在是互联网时代,靳向北若不是自导自演,存心的,能不知道?
佟桑将信将疑:“可能吧,不管如何,小渝,如果靳向北还敢打你,你就去找靳向东。”
闻言,古之渝立马看向佟桑:“桑桑,你……”
这已经不是佟桑第一次说类似的话了。
隐隐中,她总觉得佟桑是知道了什么。
佟桑停下来,认真地说:“小渝,我不清楚你们那些复杂的事,你不说,我也不会去问,但现在靳家,能护你的,只有靳向东,你跟欧菀一向感情好,我不知道你们俩最近因为什么事闹了矛盾,但我多说一句,你还是别跟欧菀走太近了,我怕你会吃亏,有时候,你还是多长一个心眼吧。”
长心眼。
这话,佟桑以前也跟她说过,可她没有听进去。
她与欧菀,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多年姐妹情就已经像臭水沟里的水,腐烂了,四人中,看的最为透彻的还属佟桑。
佟桑从来不跟欧菀私下有接触,除非四人都在一起。
看到这样的佟桑,古之渝心里忽然有点恍惚,记忆中的佟桑,不是这样的,她怕有一天,佟桑也会变。
古之渝抓紧了佟桑的手。想到什么,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声音有些急促道:“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到时你不在江城,我也没法去给你庆祝,这条项链送给你,作为生日礼物,桑桑,你知道这项链对于我的意义,你与它在我心中,同等重要。”
从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对这种类似家人的感情总是特别依赖。珍惜。
佟桑特别惊讶,连连拒绝:“小渝,这项链可是你亲生父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你以后还要靠着这个找到他们呢,我不能要,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是,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家人。”
古之渝的反常让佟桑更加肯定,古之渝跟欧菀两人之间一定是闹了不能解开的矛盾,她很了解古之渝,她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特别是对于感情这方面。
古之渝将项链强塞给佟桑,说:“桑桑,你就是我的家人。”
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再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上哪里去找人。
前面的靳向北催促道:“小渝,爸妈还在家里等我们。”
“马上。”古之渝应了一声,说:“桑桑,我先回去了。”
“好,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佟桑只得将项链先收下,寻思着以后再还吧。
古之渝有些怕跟靳向北单独相处,但好在一路上靳向北都没有说话,两人都沉默着,虽然气氛压抑,但她觉得这跟靳向北发疯相比实在好太多了。
到了门口下车,古之渝刚要自己走进去,靳向北的手伸了过来,冷冷的语气:“挽着,记住,你是我靳向北的老婆,待会在爸妈面前,该怎么说怎么做,不用我教。”
“知道。”古之渝同样冷冷回答:“就算我说真话。也没人会怪你,在靳家,我算什么,恐怕都不如后院养的那条狗。”
“你有这种觉悟很好。”靳向北勾唇笑道:“给我笑的灿烂一点,别摆出一副死了老公的哭丧脸,在靳家,你只要将我伺候高兴了,才会有你的好日子过,否则的话,下一次就不是进医院躺几天了。”
“你想多了,等哪天你死了,我一定不会哭丧着脸。”古之渝眼神倔强。刺激着靳向北:“在靳家,我觉得倒是把另外一位哄高兴了,日子才会过的更舒坦,一个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就别在窝里横,你有本事,跟大哥叫板去啊。”
既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还藏什么藏。
她知道靳向北丢不起这个人,这顶绿帽子,他是摘不下来了,而且靳氏集团的股份,靳向东占了大头,靳向北只是一个闲职,没有实权,他根本不敢跟靳向东叫板,除了拿她撒气,不会如何。
而她此刻之所以敢如此说,就是料定了靳向北不敢对她如何,因为她已经看见靳大海从里面出来了。
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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