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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掉，眼眶中鲜血都已经凝固了，还有一些鲜血流到了眼眶的外面，凝结在苍白的脸上，让整张脸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男性死者在女性死者的上面，头颅被齐齐的锯断，很是平整，被砍断的脖子已经没有鲜血流出来了，身子都开始发腐，剩下的一半身子很是健壮，张扬皱着眉头带上手套，按了一下死者的肌肤，已经僵硬了，但是不难看出死者有坚实的肌肉。
“小张，记录下来，死者一男一女，女性的死因是流血而亡，男性的死因是失去头颅。”张扬皱着眉头走到郜林的床边上，将伤口的样子呈现了一下，然后看向小张。
小张一边忍受着胃里的不适一边快速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死者的死状描写的非常的清楚。
观察完死者的尸体之后，张扬站起身子，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个暗楼在角落里，墙壁上已经满是斑驳，就连上面的灯都有些发黄了，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要熄灭掉一样，这里一看就是平时不太有人来的，从脏乱的地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平时家里的人也没有经常收拾，所以房间里充满了血迹之后，一些奇怪的味道反而吸引来了一些蛇虫鼠蚁，随便掀开一个地方就可以看见一堆的虫子慌乱的爬着。
在房间的门口，一袋子的水果和补品散落在地上，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张扬就想到了外面的女孩，眉头一皱，转身走了出去。
乔莉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正坐在一边，身子还是有些轻微的颤抖。
警员看见张扬顿时说道:“张队。”
张扬点点头，看着乔莉说道:“她怎么样了，可不可以回答？”
警员看了乔莉一眼，还没有说话，乔莉就站起来开口道:“我可以，警官我见过你，我们学校的凶杀案也是你在负责，我是南大的学生，我叫乔莉，里面的人是我的朋友肖然，还有她的男朋友，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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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勘察现场
说到肖然和郜林的时候，乔莉的神色明显有些异样，胃里面顿时一阵的不舒服，但是乔莉忍了下来。
张扬听见乔莉的话顿时愣住了，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是说，这个男性尸体是郜林？”
乔莉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点点头，道:“是的，大概是两个星期前，肖然和郜林从学校里面搬出来住，一个星期前我还见过他们，但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再之后肖然就一直没有去上课，我有些担心，就向同学问了她的地址，带了水果补品来看看，但是没有想到……”
乔莉的脸上顿时露出悲哀，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张扬仔细的看着乔莉说话时候的神情，听到这些话之后点点头，然后挥挥手，叫人将乔莉带了出去，随后带着凝重重新回到了案发现场，深深的看了一眼两具尸体。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郜林和肖然居然会死，按照先前的推算，郜林应该是最有可能的凶手，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居然一开始就已经猜错了，郜林根本就不是凶手，只不过刚好都没有不在场证明而已，而现在，郜林已经死了，凶手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一直对南大的学生下手？这个留下来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张扬脑海中划过，张扬沉思了一下，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重来没有打出去过的号码。
很快，号码接通，方言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了过来:“喂，哪位？”
“我是张扬，这里发生了命案。”
“张队，这是你的事情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没事我挂了。”方言的声音响起。
张扬知道方言的性格，他是真的会挂，于是赶紧说道:“死者都是你认识的人，你真的不想过来看一眼吗？”
认识的人。
听见这话方言的手顿时顿住了，脑海中快速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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