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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夜奕臣从玻璃上看到夏以馨站着愣了一会儿后，开始低下头抠手指，像个可爱的小孩子。
他孤独冷峻的面容上，竟悄悄勾起了一抹温暖的微笑。
“坐吧。”夜奕臣缓缓转过身来，又抿了口酒，面色比往日和善许多。
夏以馨点点头，挪到沙发边上轻轻坐下，有些紧张，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就紧紧贴着大腿两侧，压着裙摆放在沙发上。
夜奕臣看着她紧张握紧的双手，眼里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放下自己的杯子，拿起桌上醒酒器里醒好的红酒和高脚杯，给夏以馨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
“我刚刚喝的酒虽然好，但是太烈。你就喝红酒吧。”
夏以馨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会喝酒，上次喝成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
说完，夏以馨一阵脸红，那天的丑态可是都被他看到了。
“没关系，反正都看过了。”
“……”这话说的，夏以馨脸红到了耳朵根。
夜奕臣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体向后一靠，抬头问夏以馨。
“今天是你约的我，有什么事要说吗？”
夏以馨眼神闪躲低下了头，盯着裙子上的褶皱，想了想决定用委婉的方式开口。
“SOPHIE’SSECRET的广告，是你指定要我拍的？”
夜奕臣回答：“是。”
他接到韩森电话说夏以馨要约他的时候，就猜到夏以馨一定是为这件事而来，她那副永远不愿欠别人人情的样子，一定会来千恩万谢。
“不为什么，我手下的公司，接的广告，养的艺人，从里面挑一个拍广告的，没什么奇怪的吧。”
夜奕臣的语气平淡无波，如同幽谷深潭。
“可是，负责人选择的不是我，你这样直接指定，不让人误会我傍上了公司高层吗？”
夏以馨用了反问句，尽量使语气委婉再委婉。刚才夜奕臣孤独的背影，让她不忍心指责他的自以为是。
至少，他是帮了她的。
夜奕臣笑了，看着夏以馨说：“你，傍上我？”
“不……不管是谁，突然指定一个连广告都没拍过的新人，去拍这么大的广告，人家肯定会觉得我有背景走后门的呀！我一直靠自己的实力往上走，虽然慢，但是每一步都很踏实。”
“你不用担心，广告虽然给了你，但是还是靠你的实力。我给你的是机会，不是靠山。像你这样没背景还不懂得争取机会的人，恐怕一辈子都要埋没在底层了。”
夜奕臣的语气很坦诚，让夏以馨觉得放松了些。
“总之，还是谢谢你帮我。以后让我自己来就好了。”
“帮你？你想多了。这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是SOPHIE’SSECRET的股东，这个新品的广告我很重视，不过是那天在你家的味道和这款新品香水有些相似罢了。”
夜奕臣确实是想撇清与夏以馨的关系，即使帮了她，也希望不露痕迹。
不过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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