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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22日冬至节这是个夜晚最长的日子,我却到了次日三点还没有睡,那一个她,我那位同姓异性的老同学,却可能通宵睡不着。
我:感光,止动。死光,极光,只有两点,却让千万吨量级的机械能瘫痪
我:斋戒是不要口臭,沐浴是不要体臭,这就是神明没有说明的要求。
我:今天斋戒沐浴換装,带着5800元去看牙医,下午将两手空空,去拜访在石岩混得风生水起的两位作家朋友,想了解一下文学已经让酒城酒的人吃不起饭了,他们又是靠什么来滋润的。
我:其实不问也了解,因为他们是政府官员,要不要问问他们为了文学亏进去多少?唉!都是痛处,戳自己就算了,还要去同好!如果真那样做,我的脚下将没有路。
她:不要在大城市看牙医
我:知道了。也就在镇区级医院看的
她:你们那里的镇区还不是贵
她:过年回家来看噻
我:换了群主,好多人都不想去了。没有什么不好,他说的都在情在理,我就是不喜欢
她:没什么,换不换群主,我都没有心情陪大家。
我:想过回家安,时间不够,安要半个月,还要修几次,加上路费比这还贵
她:我刚刚遭受了一次感情浩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我:我觉得有群在,你也许会开怀点。怎么?你与文正之间还会起风波么
她:我的婚姻是个失败的婚姻,目前已经名存实亡。
我:我们这样的人是不是太重情了?感情这东西才会肆无忌惮地来折磨你;感情本来一分不值,就不该你往里面注资
她:是的
她:所以,我除了自审自责,没有什么好责怪的。
我:有没有检讨,是不是自己的错,会不会更年期综合症他不适应你这个时期
她:我和他十年前就互不相干了
我:我了解你们不多,但可以肯定他没有选错你!你选上他也是有眼光的呀!
她:性格不合
我:茫茫十年哪!如果只谈他,他有太优越的条件花开几朵。我以为,你可能有点太早认老,男子四五十其实也在青春期,你要是当自己青春不在,他太容易别有所爱。性格都是能互补的吧,家庭更不是讲个性的地方,讲的是感情和乐趣。
她:一切都晚了
我:如果都不在了,就不计较了,就当今后的岁月在重新活着。
就我自己来说,我绝不是花心的人,但也少不了花花肠子,我虽然从来没有花花过,但不能保证百花不侵,但又为了家庭,我可以把自己当成花盲,即使她不能再带来夫妻间的乐趣,但我们还会是彼此的唯一。
我:我说这个,就是想让你再思量一下,与文正之间,可能还没有完吧,也许并不晚,可能偏激之际,漏算了好些。据说恒久的不是空间,也不是时间,而是心灵。心中就算有恨,也还是种在乎也是不舍。
我:你俩之间,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今年他不是赶回来给你做生了吗?
她:没有的事。
我:那你们是在将就着?也礓持着
她:他在外面过着精彩的生活,去年要离婚,因为不肯给我分钱,就拖着。
我:是这样嗦!
我:女儿也成家了,跟他的那一丝关系只剩下钱啰!
很想跟你多说说!但手机快没电了,我要留点电在两点半给那位作家去电话
她:好的
我:中午吃了5块钱,一碗米粉,才半饱。可有很多很多中学生也只吃了同样的一份,难怪他们需要零食了。
我:冬至节,我们这里时兴吃汤圆、水饺、狗肉、最后才是羊肉。前几年我们公司惯例是小汤元,甜的,每份有15个,不管有没有在堂就餐都有,吃完了还可以再添——今年没有了。
我:阿辉,我还一直都以为,每天这个时间,你都在想着为他做什么晚餐,即使有少数几天不能在一起,你可能也在心里挂念那个家伙的晚餐会不会落实。想不到现实比绵阳到深圳还远。
我:今天做牙模,他以前的助理医生调走,全部是主治医生亲自动的手,虽然他说太久太久没有做这些了,第一次把模膏调稀了没有成功,把我折腾了两次——我还是从心底里原量了他——再高的程度也可能在细节上失手。感情也是这样嘛,再懂的,也有不周。如果还有可能,还是原量他吧。
我:我小妹夫很不堪,可以说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去年小妹就跟他闹离,最后还是凑合着又一起过。我们都知道是离了好,就是断不了。
我:今天去拜访两位作家,只见到一位,另一位军训去了——事不两全,有一半成事,我也满足了。本来就晓得文学是让人吃不起饭的,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也许到了他们那样的层次就可以了吧——现实就是现实,省级作家和国家二级作家,还是以新闻报道的职业在养家糊口,想出书也只有投入,拉不到企业或官方赞助就自己垫!自己垫的书呀,九成多都只能送人,哪好意思收钱?比如今天,周作家就送我两本,定价共75元,装桢印刷都不错,就是没有把收入带给他。
我:说实话,这样出的书,水平参差得很大。再高水准都会埋没,只因为水平差的作品太多太多。就算是我自己,看了十本二十本看不上眼,还会去看百本不?所以我才有二十年没有去参与到他们之中去。
这样自费的书拿去评级,成为的作家,也就越来越水,难怪在腾讯结识的那些个很有水平的,多半对作家两字持贬意了。
莫|言不是神,有了他,这个十年的文学在这一方水土也不可能大兴。
爱网络文学的,越来越对纯文学作品懒得看。而搞纯文学的这些‘作家’对网络文学更加不齿。周作家说,他对那些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
嫡子和庶子,不相亲,反相背,甚至相残!我们的文学界那些上层,有在修建文学的大结构么?谁,建树呢?在哪!大厦都垮塌,所以我们错入其中的倒霉蛋们只有爬!纯文学们爬格子,网络写手码字,各顾各的。都是陷阱,都很假的。
可能就跟你与他一样,是不是相爱过一场。是现状假还是旧情不真实,不是一句话的事。
本来小小的我,还没有将通俗和高雅一体呈现的想法死心,可是看这形势,此心未死,我却会先死去!
我:本来该开解你,听你的心言心语,却变成了我在乱说一气——我己讲了,下面听你的。
她:听你的更好
她:我早就不想言语了。
我:那我就说啰。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市党校招待所,你带着位女同学来看我。还记得不?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那次有我参加?
我:那次是我们参加飞行员体检,在简阳初检,我是过关了的;之后又去内江复查,我也是过了最后一关的,但我听从了跟你同一天生日的那位重要亲戚——也就是我大舅舅的劝告,说是飞行员要打仗,我家亲哥哥寻短见了,我就不能去牺牲,而且我爱的是文学,所以我没有去。这次可能是我最愚蠢的一次选择。
她:我不记得了
我:我还记得一些。就是那次,你说你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还是文体委员或者是宣传委员?班上订阅的那些报刊就是你在管,你可以读到很多课外文章。
我:那之后呢?你有没有上大学?
她:我哪里考上大学?
她:被我爸强行转学,什么希望都破灭了
我:我一直以为你上了。后来又听阿刚说过好像在yl区公所的办公室里看到过你在那里擦办公桌,你在云龙上过班么?
我:好心的陈专家,他是为你好。我也听你报怨了多次城里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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