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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洪波叹口气，挨着她在沙发里坐下，沙发前是个小茶几，双脚一搭，向后这么一躺，那姿势散漫而慵懒。
“谁也不想就想我吧，免费的。”洪波不老实地将手搭了她肩膀上。
“还免费，给钱都不带想的。”宁宁抖下肩膀，向边上移了移。
“大过年的，不要这么生份。”
“对于你，越生份越好。”
“熟又怎么了？我还能吃了你？”
“我怕你有性病。”
“你才有呢。”
“那你还不离我远点儿？”
“怎么会？你就是得了艾滋，我都不离不弃。”
“嘴臭，大过年的，会不会说点好听的？”
文庸收嘴，不再激她，他怕万一给整走了，又没个说话的了。停了一会儿，见宁宁心气好些，他重新打开了话匣。
“你跟你那男朋友谈明白了？”
“这有什么好谈的？说分就分了，不怵他。”
“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
“有个屁感觉？该感觉的早感觉完了。”宁宁嘴硬，不过，没熬多久，她便撑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别哭了，大不了回来和好就是。”
“和个屁，这辈子我都不原谅他，天天为了打牌，什么都不顾，这样男人要了干吗？没成家都打完了，要成了家还不败的一塌糊涂？！”
“万一他哪天改了呢？”
“都改了两年了，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你说，他还怎么改？我还怎么忍？！”
“自作孽，不可活呀。”洪波感慨，“别哭了，为他哭，不值当。”
“可是我心痛！”宁宁止不住，靠身上来，便将眼泪流在洪波胸前。她的双手箍的越来越紧，脸庞也贴的死死的，如此被动占便宜，洪波感觉不到一点儿快感，不过，放在她蛮腰的左手尚有丝丝思绪纠缠，这思绪很轻微，完全让宁宁的哭声给盖住了。——算了，就这么着吧，人家已经不成样了，就不要再趁人之危了。
“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止住哭的宁宁，第一次跟洪波说了对不起。
“滴滴都是精华，颗颗饱含亲情，回去后，我一定脱了好好珍藏，等老的不能动弹了，我再时不时地拿出来回忆一番。”
“无聊！”洪波把宁宁逗笑了，她轻轻地用手掸了他一下。
“看你笑起来多美。”
“谁想哭，都怪你，你一来人家便忍不住了。”
“我是催泪瓦斯还是挤泪器？”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过年的，你那老政委没送你点儿礼物啥的？”不知咋的，一听‘东西’这两词，洪波便想起那个老东西。
“年后的火车票给买了，还送了五百块的超市卡。”
“才五百？怎么还不给个两千的？”
“你以为他多大方？给个五百红包就已经很不错了。”宁宁屏住气，突然伸手跟洪波要红包。洪波摸了半天摸出个五块的。宁宁不满足，把洪波推倒便来了个十九摸。洪波轻轻挡下，便倒了沙发里，右手顺手将她搂了怀里，宁宁挣扎，洪波始终未松手。推来扯去，累了的宁宁没使她的绝招，而是伏在洪波的胸前，娇喘嘘嘘。
“不准动！“宁宁喝住洪波的手。
洪波老实地将手从她的臀部移了上来。——不动就不动，要是能这样过除夕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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