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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早就知道这事是凤轻舞做的了，她没有一开始就告诉自己，就证明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好。
不过看了刚才凤九歌处理的方式，他还是觉得太过心软了。
“如果不是为了将军府的名义，我早就将她打入牢狱了。”
凤九歌承认，只要外祖父出面什么问题都不会是问题，毕竟人心所向，就算有人想说什么，都会被其他人驳回来。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身份位置都很尴尬，如果完全按照自己的喜恶去做事的话，不说将军府，就连顾家的名誉也会被她影响。
如果因为自己将家人都拉到了一个危险的圈子里，就是她的不是了。
虽然，不需要她拉，将军府也已经被人推着走了。
“你太心软。”闻人凛不急不慢地开口，难得有时间，不如先教教凤九歌应该怎么做事。
没想到凤九歌摇头，否认了他的观点。
“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这么做，但是说白了，我没有你自由。”
闻人凛做事可以随心所欲，但是她不能。
“你认为我自由？”
“难道不是吗？”在她看来，闻人凛的一举一动都不被人束缚，自然是比自己自由很多。
闻人凛默然，没有反驳她：“算了，这不重要。”
她完全不了解自己，所以说出这种话来也很正常。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不再继续纠结于无意义的事，闻人凛将话题转到了凤九歌对以后的考虑上。
谁都知道这种机会不是容易来的，如果错过了，想要再有下一次可就难了。
“没事，”凤九歌倒是不着急，“她迟早还会犯错。”
前世是她不清醒才给了凤轻舞机会，但是如今她仔细观察了凤轻舞的表演，自然能从中找出无数破绽。
对没错，就是表演。
闻人凛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凤九歌的这种做法。
又坐了一会儿，闻人凛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刚走了两步他就转头对着映碧，“你跟我来。”
这是要开始教她了。
凤九歌以眼神示意映碧放心的去，决定今天就在家里陪陪顾常藤，不再外出了。
凤九歌与顾常藤讨论了一下午的诗词，期间凤擎天还过来看望了一次。不过由于他有要事要忙，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以前没有和顾常藤讨论过不该提及的话题，凤九歌的记忆就一直停留在他是一个慈爱的祖父形象上，根本不知道他的睿智。
如今仅仅只是在诗词理解上，顾常藤就将自己带进了一个新世界。
凤九歌心服口服，难怪外祖父能够被称为大儒，原来不只是因为顾家这百年时间累积下来的声誉而已。
入夜，凤九歌早早洗漱完了就寝。
狩猎时必定会花费一番精力，自己的精神状态绝对不能太差。
想到明天会出席的人，凤九歌心里十分忐忑。
她第一次以准皇子妃的身份出现，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