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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身上熟悉的薰衣草让她心酸,又因为他尽在咫尺的气息而绷紧了神经。
“浅浅,我不否认自己犯了错。”他低眉看着她,“但是我爱你!”
走廊那头一行人正簇拥一人而来。
也许是一种直觉,苏安浅转头只看了一眼,莫名精准的捕捉到了那抹伟岸,胸口忽然一颤。
燕西爵静立原地,看着暧昧纠缠的两人,眸色幽冷,冷到滴水不漏。
季成一看他的阴郁,心头都抖了抖,识趣的领着一众人先行。
苏安浅就那么看着燕西爵走过来,想起了她昨天挂过他的电话,不安逐渐放大。
然,燕西爵到了她身侧,深眸低垂,“不是让你乖乖在门口等着,跑进来做什么?”
带了几分难辨真假的深情。
苏安浅不明所以,手已经被他从叶凌那儿接了过去。
叶凌拧眉看着她,松了手也皱了眉,“浅浅?你跟他什么关系?”
燕西爵也看着她,嘴角噙着几不可闻的笑,只是那样的笑透着凛冽。
“我没必要回答你。”她淡淡的一句,转向燕西爵:“我不舒服,能先回去吗?”
男人勾着嘴角,一手揽了她的腰,“当然,我送你。”
叶凌握拳站在原地,第一次看她跟别人走竟感觉她正一步步踩在他心里,曾经,她的一颦一笑全都只属于他。
他真的后悔了。
酒店门口。
“上车。”燕西爵语调沉冷。
她看了看他,“你还有事谈,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让你上车。”他一字一句的重复,棱角微微绷紧,这股愠怒已经是昨晚忍到现在。
等她坐进车里,他也坐了进来。
“昨天也是去见了他?”他沉声问。
苏安浅摇头,但也不能说她在面试,只好保持沉默。
燕西爵扯了扯嘴角,“今天呢?为了前男友,放丈夫鸽子?我若来得再晚一点,是不是只能在床上撞见?”
苏安浅皱了眉,“我没那么贱没那么不知廉耻。”
男人侧首,黑眸阴郁,薄唇一碰:“你有多高尚?”
她咬了牙,答不上话,加上刚就业又要事业,一肚子委屈,没办法在这样的气氛下跟他相处,转身去开车门。
他长臂一伸砸上门,顺势将她扯了回来。
苏安浅本就没力气,重重撞在椅子上,皱了眉,脾气也被摔出来了,“我说过我不想继续跟你的关系,我不愿!是你逼着我继续,难道我要装出有多爱你的样子,那样就高尚了吗!”
燕西爵五指不自觉的用力,几乎把她捏碎,下颚绷得很紧,“那么你爱谁?叶凌?”
她终究是错开了视线。
就在她试图再次去开车门时,下颚忽然被有力的大掌握住。
对上他犹如深潭般压抑的黑眸,清冽的男性气息掠入她的心肺。
目光掠过之处,却是叶凌僵硬立着的身影,曾经温柔无比的眼神,此刻像锋利的刀刃在凌迟。
脸被燕西爵扳了回去,她甚至能看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愠怒,那里,也映着叶凌直挺的身影。
没有预兆,他的薄唇忽然压过来,因为她的躲避而擦过脸颊。
“我碰不得?”燕西爵开口,冷郁而压抑,“再不愿,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燕西爵的妻子,唯一能躺在我床上的女人!”
薄怒的气息令人窒息,她越是不愿,他越要碰她!但在他又一次靠近时,她依旧微微侧了脸,一双眼无力的闭上。
“燕西爵。”她是第一次喊他全名,轻到飘忽的祈求,“我连男友都留不住,那就在他心里给我留点尊严吧,最后一次。”
睁开眼,她静静的看了他,看着他眼底翻涌的风雨,“可以吗?”
燕西爵终究狠狠松开了她。
“滚!”一个字从他紧绷的牙关迸出,毫无留恋。
苏安浅转身下车,身形狼狈,脚下虚浮强忍着感冒的不适。
燕西爵一直看着她逃出视线,锋利的棱角冷若冰霜。
片刻,他迈了长腿下车,高大的身形从伫立的叶凌身边掠过,下一秒却被叶凌拦了去路。
两个同样长相出众的男人站在一起,一人清朗,一人冷峻,本就是一道风景。
只是燕西爵这样一个黑白道间游刃有余,每个毛孔都透着城府深沉的男人,任何人站在他面前总要被逊色一截,尤其他此刻一双眸子只剩犀利,半点没有偶尔放纵的不羁。
叶凌却直直的看着他,“燕先生,请你别欺负浅浅,她和那些市井不一样。”
燕西爵扯了嘴角,讥讽无比,“欺负?你曾占着她男友的名头,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算不算?”
语毕,燕西爵冷然迈步离开。
一众人终于见他走进来,下意识的纷纷起立等他入座。
谁都看出了燕西爵的情绪,杯盏之间来者不拒,本来以为可以定下来的交易,燕西爵竟一句都不肯多谈。
可众人离开盛世时,唯独一个董事被留了下来。
“燕总?”
房间里,男子一脸震惊,压根不明白别人废了那么多口舌的项目,燕西爵竟然一句话就给了他。
燕西爵骨感指节捻着红酒,漫不经心的摇曳着,“你没听错,但有个条件。”
“您说!甭说一个,十个也答应!”男子忙不迭附和。
燕西爵放下酒杯,“知道最想得到成品的是谁?”
男子想了想,小心答:“叶氏?”
燕西爵勾了勾嘴角,又问:“知道项目后期包给谁合作?”
这回男子皱了眉,不敢妄答。
燕西爵从桌边站了起来,优雅的勾了外套,启唇:“余家。”
余家?男子愣愣站了会儿。直到燕西爵和言三都走了,他豁然回神,一拍手!
这不是逼着叶家去求余家?再想远一点便是促使两家……联姻!
黑色迈巴赫上。
季成不问他为什么促使叶凌和余露在一起,只道:“燕总,这个点不好打车,要不要派人接太太?”
男人峻脸微仰倚在后座上,薄唇抿成一线,根本没有要回应的意思,反而脸色越见冷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