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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宝贝?
江止行轻微皱眉,值钱的东西?这里没有,实验数据?作为一名合格的研究员,他当然深知实验数据的重要性,这间休息室他虽常来,却从不放什么重要的实验资料在这里。
那么,木槿为什么这样说。
江止行去看书柜前的女人,却见她收敛了笑意,换了副严肃的样子。
“没开玩笑,也不骗人。昨晚有人来这里翻东西,我避到了外面,大概两点多钟。”
木槿的神情不是在开玩笑,没有离开也是特意和自己说这件事情。于是江止行开始诧异起来,他想不通会是什么人来这里翻东西,和木槿一样从外面潜入的人吗?目的是什么?怎么会找到他这里?
但想着想着,江止行的注意力又自然而然的落回到木槿身上,他太想问她了,你为什么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但过去的经验劝阻了他,他在这方面吃过足够的亏,知道只要这个女人不想说,他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的。
于是,所以的思考都陷入了死循环,他不得不把注意点从木槿身上拔出来,去纠结那些关于他自身或者某个重要实验上面。
是关于这次生物实验吗?
江止行不是没有想过,但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医院被偷走了。从一个专业人士的角度去看,他们目前的实验数据真的是没有太多价值,繁重而杂乱,像是针对某一特殊命题建立的数据库,有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资料要整理,在没有结论之前实在是不值得这样来偷。
“江止行,你这里有这么多书,还有那些笔记本,难道就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吗?”
木槿在一旁看着他纠结,忍不住出言提醒。
笔记本?
江止行的额角跳了跳。
江文博给他的那本相册!
想到这里,他立马朝书柜看去。隐藏树叶最好的地方是森林,他自然不会把一本相册过于显眼的寸放在资料收藏室。那本相册被他放在第二栏的最左边,深棕色的外皮同那些深色的书脊混在一起,高低相同,不注意几乎很难察觉。
东西还在那里,他松了一口气。
再去看木槿,女人似乎还在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
江止行考虑了一下,沉默的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答案。
*
坦白来讲,木槿决定留下来亲口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江止行,有一部分替他着想的情愫在里面,但更多的是自己的好奇。她清楚江止行一直在进行针对那个男怪物的生物研究,作为相关人她自然是惦记结果的,想必有些人也同样惦记着。而同样惦记这件事的人,又是否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值得深思和考量了。
当然,江止行在听完她的话后,反应有些耐人寻味。木槿捕捉到蛛丝马迹,自然要抽丝剥茧的把秘密找出来。在江止行照常离开去工作后,她非常肯定的把注意点放到了书柜上。
在她故意提到书籍和笔记本的时候,江止行很刻意的朝这里看了一眼。
一定有问题。
木槿看着满满半墙的书脊轻轻叹口气,只希望那个秘密的识别度在她的认知范围内。
于是,木槿开始耐着心思翻阅那些书籍。
可惜,鼓起的雄心壮志在她看到第五本书后破灭。
木槿皱着眉头把书放回原处,没好气的想这真是一个笨办法,就以她的时间、智商和精力,可能等到江止行回来的时候连一半都翻不完。她后退两步,怀抱手臂盯着满满的书柜,开始考虑从大局上找出些破绽。
江止行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
木槿想,用事实说话,江止行最近对她确实有一种突破常理的耐心和善良,但这些包容绝不包括把她和值得有些人深夜潜入的秘密放在一起共享,除非,江止行有很大自信,她木槿是绝对找不出那个秘密的。
想到这里,木槿只觉得头疼。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些高矮错落的书脊,突然开始怀疑江止行是不是在用这些鬼东西嘲笑她的智商。
看着吧,老娘一定能找出来。
换个思路。
如果江止行很自信那个秘密的安全性,就应当是最不易察觉或者最容易忽略的。木槿纵观着整个书柜,开始把注意点放在那些不显眼的书上,翻出两本看看,还是没什么异常,纤细的手指滑到下一栏。
突然停住。
木槿触到了一个皮子质感的书脊,和刚刚所有的触感都不一样。她有些犹豫,缓缓地把那本书抽出来。
这不是本书,是个相册集。
翻开扉页,木槿在发黄的纸上看到了江止行一家三口的合影。那个年少的小男孩正大咧着嘴微笑,一手搂着爸爸,一手搂着妈妈,无比幸福的样子。
木槿的眼眶里透出几分温柔,她的手指不由的颤抖起来,起初要探求秘密的打算似乎消失了,她的心思竟然全部被吸引到这本相册上,静静的翻着每一页,一张张旧照片从眼前划过,她一时忍不住,竟然硬生生掉下眼泪来。
都说大悲之后会有大喜。
下一刻,木槿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她看到了一张残破的黄纸,加在这本相册中间,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模糊的笔记,和一些隐隐约约的图案。
如今二十五岁的木槿自然不会再把那些图案认作脑洞大开的涂鸦,她知道那些是生物相关的序列图,字母公式被形象的组合成了数列,用不同颜色的笔标记着,有些是立体的,可不就像一条一条五颜六色的大虫子。
木槿一张一张的翻过去,眼泪流的更凶,直到她看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那是一个儿童画的小女孩,歪歪扭扭的笔触依旧可以透过纸张看出来,在那小女孩旁边,还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个孩子笔体的汉字。
李朝生……
木槿犹疑着,抬起略微僵硬的手指想触碰那三个墨黑色的字,还没触到,又胆怯的停下来。她紧紧地咬着唇,不顾伤口二次流血,痛苦的,含着泪,禁着声,无力地倒坐在书柜前。
爸爸……
木槿终于开始哽咽,自从幼年遭遇变故,她已经习惯性把无声的难过全部压抑在身体里,一丝一毫都不敢轻易的暴露出来。包括这一刻,同样如此。她颤抖着将那本旧相册搂在怀里,埋着头,卷曲着身体,像鸵鸟一样,静默的哭泣,泪水倾泻而出。
这两个孩子终于让我写出点感情线了,心好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