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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六年了。”晴夜应道，但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车前方。
她点了点头，“你们这种工作应该很辛苦吧！”
“还好。”
“我听说你是搞科研的，是研究些什么东西？大炮？还是原子弹？”毓懿侧头，亮闪闪的大眼直勾勾的盯住晴夜，。
这个方位看过去，晴夜的侧脸突显她的瓜子脸轮廓，八点多的阳光细细碎碎打在她的脸上，可以看见她好皮肤透白又细腻。
晴夜还挺好看的，特别配着她这种表情，冷艳，绝对是最适合形容她。
其实从小，她就非常羡慕女军人，有一段时间，她还有过当军人的梦想，但后来境况的改变，所以这个愿想就一直搁置了。
现今看到晴夜这种冷艳形的女军人，再次勾起了她当年的梦想。
“大炮。”简单的两字拉回了她游走的思绪，瞳孔因惊鄂而变大。
突然，脑海中闪现高贵冷艳的晴夜站在大炮跟前的画面，活脱脱就是特工电影中才会有的一幕，直冲视线。
“想不到这么美的你，竟然造大炮的，太帅了。”她说。
晴夜侧头转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挽起笑容，“其实我也只是搞科研。”
“纵使搞科研，但也很牛逼。”
说完，她侧头说。
“晴夜，你一直在司承瀚手下？”
“嗯。”
“那你应该很了解司承瀚，他是怎么样的人？”
毓懿说完，就看见晴夜转头看向她，那眼神带着探索的神色。“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有关司令的事呢？”
晴夜扬了扬唇角，这表情落在毓懿眼里，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以前她真的从没想过去打听司承瀚的事，但是昨晚说要考验他，她就该多了解他，只有了解了他，她才能够往他不足的方向去考验。
“你很希望我问？”
“司令从来没有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过，也从来都不靠近女性，更别说为一个女性做那么多的牺牲，唯独以毓小姐。”
“第一次司令让我暗中到达流芳里，为你做掩护，我就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司令这么花心思呢？后来我知道是你时，太讶异了。”
“毕竟你的事情都在夏州城里传遍了，且不说你的名声如何，就拿毓家来说，如果司令执意跟你在一起，一定会让司令的仕途走的更为艰难，但是这些司令都不考虑。不准任何人动你，甚至让我当贴身护卫，司令对毓小姐的真心是真真切切的，可是我却没看到毓小姐对司令有上心的表现，所以我挺为司令着急。”
晴夜的话说的很直，意思也很明确，就是为司承瀚抱不平。
毓懿对晴夜的话说感慨也有，但是经过昨晚了，所以不算太大，但是她可以更确定他对她是真的，不是哄她玩的。
“毓小姐，请你不要再拒绝司令了，司令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他对你真心实意。”
毓懿侧着头，饶有兴趣的盯着她，“晴夜，你对你家司令真好。”
“他是我们的司令，我们崇拜的神，对司令好就是对军队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