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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教她的，既民主又公平：“那么我们投票决定，请三位慎重考虑。目前swan的情况，即使什么都不改变也是一直亏损，迟早有倒闭的那一天，倒不如趁早转型，放手一搏。”
屋内气氛一时凝重，经过几分钟的思考，只有韩依雪投了赞成票，二比二平。
“顾总，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我回来了！”李壮实推门而入。
顾潇潇顿时心生一计，命令他：“来得正好，我们在投票，你坐下听听意见，表表态。”
春末的午后，太阳已经有点毒了，可能是一路紧赶慢赶跑回公司的，李壮实此时的样子狼狈不堪，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领带也松散地垂在胸前，当他坐到会议桌前之后，余下三人都皱着眉，不着痕迹地挪远了一点。
“我赞同顾总的决定，顾总说什么都是对的！”李壮实听也没听就决定无条件支持顾潇潇，眼中闪着忠诚的光芒。
“我的意见是加大店面的投入，简单说就是，从前我们主要是给各大超市，蛋糕店供货，现在改为在自己的品牌店里直接销售。”顾潇潇简明扼要地解释。
“好呀，有咱自己的牌子，怎么卖都不倒的，我还是同意顾总的话！”
“像你这种粗俗之人，你懂什么！”宋斌杰恼羞成怒，甩下文件夹，离开了办公室。
“我说错什么了？啊！”李壮实想起身追回宋斌杰，没想到被椅子绊住了腿，毫无形象地摔在了地上，鞋子都飞出去很远。
顾潇潇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壮实，示意众人散会。
“顾总，那我先把会议记录整理出来。”
“好。”
李岩刚离开，办公室又来了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程恒？”顾潇潇略微惊讶，程恒突然出现，是不是纪景曜有事？
“顾小姐。”程恒拾起李壮实的鞋子，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顺便把李壮实扶了起来，“boss吩咐我来等您下班，晚上有个酒宴需要您一同出席。”
李壮实和程恒比肩而站，顾潇潇这才看出二人的差距有多大，一个是衣冠整洁，风度翩翩，另一个则是衣着邋遢，满身臭汗。
“那你，你先坐吧。”顾潇潇叹了口气，一指屋里的沙发让程恒先稍作等候。
李壮实收拾好领带，赶忙跑去了茶水间：“顾总，那我去给客人沏茶。”
“这位是，您的助理？”程恒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眼中却分明透着一丝尴尬。
顾潇潇干笑着点点头，忽然有一种自家孩子比不过邻居王小明的羞耻感。
要不要给李壮实稍微培训一下呢？
很快李岩把会议记录整理上来了，来的时候纪景曜曾吩咐程恒，要是有什么能帮的，就尽量帮帮顾潇潇，所以眼看着顾潇潇愁眉苦脸地阅读文件，程恒主动凑了过去。
“顾小姐，或许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顾潇潇一愣，慢慢指着文件里的一处图表说：“这里，我不太看得懂。”
“是会议记录吗？如果您允许，我可以代您批阅，我对这些了解一二。”
“那，麻烦你了。”顾潇潇毫不客气地将文件推给了程恒，毕竟在这方面程恒恐怕比自己还要专业，又因为他是纪景曜的人，顾潇潇完全信得过。
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