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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swan的展位前，看见顾潇潇，张芳蕤不肯走了，“哟，这是谁啊？”
“上午的人流量不大，下午加油。”听到身后叫嚣的声音，顾潇潇回头一看，竟然又是张氏姐妹，“怎么又是你？”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也有资格参加这种展览？”张芳蕤趾高气昂地围着swan展位转了一圈，捏起一块乳酪蛋糕，又嫌恶地丢到地上，“这种东西，也配来参加展览？丑得像我擦鞋的海绵！顾潇潇，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副穷酸的样子？”
张芳蕤语速很快，尼古拉斯听不懂，他疑惑地看着张芳苓，“苓，这是你们的朋友吗？”
张芳苓对顾潇潇也是恨之入骨，她想了想，凑近尼古拉斯耳边小声说：“不是我的朋友。她是我的敌人，我曾经被她狠狠欺负过。”
尼古拉斯似懂非懂地听着，再看顾潇潇的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你这个女人懂什么？我们潇潇现在可是老板，比你这个丧家之犬厉害多了！你是不是在国外活得太逍遥自在了，都忘记视频的事情了？”韩萌萌毫不客气地替顾潇潇反击。
张芳蕤脸色一白，狠狠瞪着韩萌萌，灼热的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你这件衣服，穿得挺开心的？”
韩萌萌双手叉腰，特地脱下外套，趾高气昂瞥了她一眼，回击说：“那当然，我们潇潇有的是钱，可不像你一样穷酸，连件衣服都买不起。”
张芳蕤今天是生理期，穿得暖和保守，和精心打扮的韩萌萌一比，确实差了几分。
“你！”张芳蕤火气直冒，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扇韩萌萌巴掌，幸亏张芳苓及时拉住了她，“姐，你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训这个死丫头！”
张芳苓走到顾潇潇面前，高傲问她：“顾潇潇，我想你既然在这里摆摊，肯定不会拒绝投资吧？我给你投两千万，如何？”
“两千万？”这话传到了李岩耳朵里，李岩带上戴上胸牌，飞快从展位里跑了出来，谨慎地问张芳苓，“您好女士，我是swan的企业代表，李岩。您刚刚说的投资，是美金还是人民币，您真的看中我们公司了吗？您是否需要先了解下公司大致情况呢？”
张芳苓从口袋里拿出尼古拉斯的名片丢给李岩，接着一指韩萌萌说：“你让她在这里把裙子脱下来，我就给你投资，怎么样？”
“你说什么！”
韩萌萌赶忙拉紧了外套，缩到韩倾身后，韩倾怒斥张芳苓说：“女士，您的要求未免太过分了吧？”
“顾潇潇，你可想好了。”张芳苓打量了一下swan简单的展位，又看看韩萌萌身上的裙子，说，“一件裙子，换两千万，很合适。”
“你白日做梦，萌萌是我的朋友，我会做这种事？”顾潇潇不屑地白了一眼张氏姐妹，从展位拿了两盘蛋糕塞到她们手里，强忍住脾气，耐心道：“二位有空的话，可以尝尝我们的产品。慢走，不送。”
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