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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春秋的确是个好警察,起码对于市民来说,他就是正义的代名词。此时刚刚粉碎张岳团伙的严春秋,也有点儿志得意满。他真的希望,在他任职期间能打掉当地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流氓头子。
同事经常问严春秋:“你对那些犯罪分子下手也忒狠了吧?”
“不用霹雳手段,哪能显出菩萨心肠?”
“就你还菩萨心肠?”
“我就是菩萨心肠!”
“操!看不出!”
“我每端掉一个犯罪团伙,就是一次菩萨心肠。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我端掉了十几个了。我不是菩萨,谁是菩萨?”
“没见过你这样心狠手辣的菩萨!”
“霹雳手段,那是除魔。”
“你就是菩萨。”
“呵呵。我就是。”
严春秋的同事是真的敬佩严春秋这个人,他刚直不阿,从不欺上瞒下。
尽管他对犯罪分子的手段让他那些刑警同事看了都哆嗦,但他就是公认的公安局最有能力、最清白的领导。
都说严春秋这人自从当了公安以后,长相有了变化。以前严春秋斯文秀气,一看就是个白面书生。但现在的严春秋眼眉一皱,眼睛一瞪,当地的那些小流氓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1999年末的严春秋看出来了,这李老棍子如果不收拾,他以后肯定得干出更大的事儿来。
“老李头儿,你多大岁数了?还扯呢!”
“我扯啥了?怎么扯了?”尽管落在了严春秋手里,李老棍子还是不怕。
在李老棍子眼中,严春秋还嫩。
“别你妈的装傻,你捅那孩子才多大?比你儿子都小吧?”严春秋脾气又上来了。
“对,你认识我儿子。”李老棍子开始套近乎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
严春秋话音还没落,手机就响了,领导打来的。
“李××在你那儿?”
“对,在我这儿,还没开始审呢。”
“这案子移交给张队处理。”
“局长……”
“有别的工作等着你。”
“这个案子是我负责啊!”
“这是命令!”
“知道了!”
面对这些,严春秋愤怒,但又无能为力。
果然,李老棍子被转交给张队处理两三天后,就大摇大摆地上街了。看到严春秋的警车,李老棍子还按了按喇叭,不知道是在向严春秋示威还是在打招呼。
严春秋火了,跟身边的同事说:“这李老棍子,太他妈的嚣张!操!”
“严队,他和咱们李政委的关系你知道吧?”
“知道,那又怎么了?”
“咱们都是同事,你别把关系弄得太僵了,是吧?”
“下次如果他们在街头斗殴,你们出警时直接崩了李老棍子!现场治暴!”严春秋开始说气话了。
“抓得到吗?”
“操,我就不信扳不倒他一个李老棍子。”严春秋那劲儿又上来了。
“严队,歇歇吧!”
“滚你妈的远点儿!”严春秋对自己的下属也是动辄破口大骂。
没人再劝严春秋了,大家都清楚,再劝还是要遭到一顿骂。
严春秋下定决心要办李老棍子。李老棍子还依然故我,在收拾东波这事儿上,他还更加肆无忌惮。
据说东波在小弟被李老棍子收拾了以后,又开始了一轮血腥的报复,他这次的报复对象是开桑拿房的黄老破鞋。
此时的黄老破鞋虽然不大参与李老棍子在江湖中的事儿,但毕竟还算是李老棍子的人。尽管来往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李老棍子对黄老破鞋还是十分照顾,他俩没事儿还经常聚在一起喝喝酒什么的,黄老破鞋本人对李老棍子也还一样,十分敬重。
黄老破鞋平时并不总在他那桑拿房里待着,但那天赶上黄老破鞋倒霉,正好站在他那桑拿大厅里边迎客。黄老破鞋没能迎到几个嫖客,却迎来了满脸刀疤的东波。黄老破鞋当然知道这东波正在和李老棍子火磕呢,肯定不是来他这儿嫖娼的。
据说西装革履端着杯热茶,优哉游哉在大堂里转悠的黄老破鞋,看见满脸刀疤的东波以后一捂眼睛:“哎呀妈呀,我咋看见他了,长这么砢碜!”
“你说说这人啊,他咋好意思长成这样。”黄老破鞋挤眉弄眼地跟收银员说。
“黄老破鞋,你还得瑟呢?”东波那一脸刀疤确实有点吓人。
“小兔崽子,别跟我装!”黄老破鞋眼中的东波,那绝对是他晚辈中的晚辈。
“今天我来,就是收拾你的。”
“你是对手吗?”
“谁跟李老棍子在一起玩儿,我就收拾谁。”东波带着几个小弟迎面朝黄老破鞋走了过去。
端着一杯热茶的黄老破鞋稳如山岳站在那,以傲视天下的眼神斜睨着东波。
东波越走越近,黄老破鞋那桀骜的眼神依旧。
猝不及防间,黄老破鞋一杯热茶全泼在了东波脸上。
“我操!”东波一下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趁东波一愣神的空,黄老破鞋哧溜一下钻进了桑拿二楼的包房区。纵使黄老破鞋一向以抗击打能力强而闻名,但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跑的时候就得跑,不能硬抗着。众所周知,只要是色情的桑拿房普遍九曲十八弯,进去以后四通八达,这么设计是为了躲避公安突击检查,说不定哪个小门进去就别有洞天。
黄老破鞋钻进一个不显眼的小包间里打起了求助热线:“李老哥,快来救我啊,东波他们把我堵到我这桑拿房里了!”
“我马上到!”
“多找几个人啊!”黄老破鞋压低了嗓子喊。
“等着,10分钟,我自己过来!”李老棍子把电话摁了。
李老棍子家离黄老破鞋的桑拿房起码4公里,李老棍子居然说10分钟到。黄老破鞋现在做的只能是求神拜佛了,求东波这恶煞晚点找到他。黄老破鞋还把窗户打开了,随时准备跳下去。
但黄老破鞋这桑拿房还是小了点儿,也就是过了六七分钟,黄老破鞋藏身的包间的门就被东波踹开了。
东波一踹开门,就被黄老破鞋手持红色铁筒泡沫灭火器喷了一脸石灰粉。
东波一怔,黄老破鞋的灭火器又砸在了他头上。
黄老破鞋是典型的占了便宜就跑,泡沫灭火器朝东波的人一扔,转头就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追!”东波等人也鱼贯跳下了楼。东波真觉得自己窝囊,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黄老破鞋。
黄老破鞋又开始他的亡命狂奔了。他也算是当地江湖中的成名人物,也只是在20世纪80年代被刘海柱追过。现在,他竟然被晚辈东波追了,他也憋屈啊。
前文说过,黄老破鞋胜就胜在爆发力好,几步就把东波等人甩开了。别说东波等人比黄老破鞋晚跳楼几秒钟,就是同时跳,黄老破鞋也能很快把东波等人甩开好几个身位。
据说黄老破鞋的速度还没完全体现出来时,迎面就冲过来一辆摩托车。
只见摩托车上那人头戴头盔,脚踩大拖鞋,身后背着一把黑色的双管猎枪。注意:是背着。
“吱”的一声急刹车,那摩托车横在了马路中间。
且问来者何人?正是西霸天李老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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