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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17那年我早就操过她,她两条腿分得特别开,对不?她在床上爱咬你耳朵,对不?她那左边胯骨上有颗痦子,对不?”
信的正文下面,画着一个形似陈白鸽的裸女,胯骨上还画了颗痣,旁边注释着六个字:“大骚X陈白鸽。”
东霸天拿着这封信哆嗦了,浑身哆嗦。脸骤然变得通红。这个字的主人东霸天认识:杨五。
都说爱是无私的,但其实爱是最自私的。恋爱中的两个人都想完全占有对方。陈白鸽这些事儿东霸天自然知道,但是收到这封信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这时候,抱着被子出来的陈白鸽问:“怎么了?又疼了?”
“没事儿,没事儿,咱们走吧!”
“你刚才那信是啥内容?”
“是一个朋友还我的钱。”
“哦,呵呵。”
俩人抱着被子出了胡同,到了胡同口的公共厕所,俩人都站住了。
东霸天说:“我先上趟厕所。”其实,东霸天是想把这封信扔进厕所。
陈白鸽说:“好啊!你去完我也去。”
东霸天进了厕所,扔掉了那封信。可东霸天一抬头,看见了厕所的墙上画了个一米见方的裸女,这裸女的胯骨上也有颗痣。而且,这旁边居然还写着“大骚X陈白鸽”。
刚刚还没平静下来的东霸天又剧烈地哆嗦了。
东霸天伸出左胳膊袖子,奋力地擦掉了厕所墙上的用粉笔画的裸女和写在旁边的字。
陷入了癫狂状态的东霸天在厕所里平静了起码两分钟,才出去。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呢。”陈白鸽笑着说。
“……”东霸天也笑笑。
不一会儿,陈白鸽从厕所里出来了,俩人继续夹着行李走。
东霸天虽然极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表情还是十分不自然。
俩人走了十几分钟,陈白鸽停了下来:“哥,看见了吧。”
“啊,啥……”东霸天正在溜号。
陈白鸽拽过了东霸天的袖口,指着袖口上的粉笔灰说:“这个。”
“……”东霸天默不作声。
“女厕所上也有。”陈白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东霸天扔下了被子,单手抱紧了陈白鸽,眼泪也淌了下来。
在东霸天跟陈白鸽搬进新家的第三天,院子里又扔进了一封信。
东霸天又拆开了信,信的内容只有一句话:我上次给你的那封信,你所有认识的人都应该收到了。
东霸天拿着信开了大门就直奔公共厕所,他还想把信扔到公共厕所里去。
东霸天进了厕所一抬头,又看见了一幅胯上有痣的裸女画,旁边还是6个粉笔字:“大骚X陈白鸽”。
东霸天这回没用袖子,直接伸出了左手去擦粉笔字,用力地擦,拼命地擦,直到擦到那砖墙上全是鲜血,擦到自己的左手血肉模糊。
以前的东霸天的癫狂是假的。今天,是真的。
出了厕所门,东霸天又想起了一件事,转身又进到女厕所。
在女厕所里,东霸天又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粉笔画和字。东霸天磨着牙用自己那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再去擦。
粉笔画没了,墙上全是鲜血。
已经癫狂了的东霸天没注意到,陈白鸽就站在女厕所门口。他想维护陈白鸽,他想让陈白鸽不受到伤害,但是陈白鸽自从看到东霸天又捡起了一封信,就已经全明白了。
厕所门口,抓着东霸天那只血肉模糊的左手的陈白鸽又哭了:“哥,我真的配不上你。咱们离婚吧!”
东霸天这次没哭,忽然从癫狂的状态中冷静了下来:“白鸽,还记得咱们结婚的前一天我说过什么吗?”
“……”陈白鸽看着东霸天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说不出话。
“我说:以前你做过什么事儿我不管,从今天你就是我的。谁敢欺负你,我杀了谁!”
说完,东霸天回家了。
十分钟后,东霸天出门了,用那只血肉模糊的左手攥着一把五寸刮刀出门了。
当天晚上,全市的大混子小癞子都得到了一个消息:谁知道杨五的下落,东霸天给2000。谁把杨五抓来,东霸天给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