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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长大越不孝顺了,想当年还是舅舅不顾一切,将您从女人的身体里血淋淋地解救出来,你当时多小啊,在我手上热乎乎的,红彤彤的,脸上肚子上都是血疙瘩,别提多可爱了,哪像现在……”
成瀚没有夸张。
当年郑宥廷确实是由这一位亲手接生的,而且当年成蔚难产,若没有成瀚妙手回春,一尸两命不是没有可能。
这也是这些年成蔚不大亲近儿子的原因之一,那时候的疼痛实在太可怕了,她只要想起来,对这个让他她受苦的孩子也有几分迁怒。
监察所的高层人士,大多在外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那些工作千奇百怪,却没有一个有眼前这个人来得猎奇。
郑宥廷的舅舅,某知名医院的妇科主任,身兼该医院妇产科专家和儿科专家……据说,在接生郑宥廷之前,他曾经是某著名宠物医院的一名宠物医生,专门负责为母动物接生。但自从亲手沾满鲜血将自己的小侄子接生后,他自称爱上了那种把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女人的子宫拖出来的感觉,义无反顾地投身了妇产科……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在郑宥廷十一岁那年,他突然失踪,此后十来年也没有人找到他,成为司法部门档案上判定为法律上死亡的永久失踪人口。
“怎么样?这里的姿色可都是上品,有没有兴趣试一试?包换货退货佣金全免哦darling~~”
这里的调酒师也是监察所的一员,他是少数知道成瀚的身份却不怕他的人,原因无他,因为这个人的精神高度和成瀚站在同一个次元。
成瀚从来不喝这个可以征服全世界人味蕾的顶级调酒师的酒,因为,那可能是一杯会让你七窍流血眼球突出却不致死的□□!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毁他的脸,而这位闻名遐迩的调酒师,很显然,跟他有仇。
“哟,这次的货色不错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转让?”调酒师将酒放在郑宥廷面前,暧昧地道:“免费的哦,弟弟。”
成瀚似乎非常气愤,他一把抢过酒二话不说泼到调酒师脸上,大骂道:“就算转让给一只猪!我都不会转让给你这个三八!”
“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说我不如一只猪?!”
“除了都是畜生,你哪里比得上一只猪?!”
“死人妖!活该你没人要!”
“死三八,老娘一天换十个男人轮着来的时候你就只能在商城挑按摩.棒!”
“……”
“……”
两个人眼神厮杀了一番,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往对方的头发狠狠揪去!调酒师今天吃了大亏!一扯,把对方的头发连根拔起!!!
妈.的!!!竟然是假发!!!!!
而更无耻的是!这个死人妖竟然理了一个光头!!!光头!!!!!
断了好几撮头发疼得面容扭曲的调酒师,狠狠掐住成瀚的脖子,狰狞地咬住他的耳朵!成瀚一点不认输,他脖子以非人类的灵活度扭曲过来,一口咬过子弹吃过树皮的牙狠狠要在男调酒师的腮帮上!
两个人在吧台一里一外,一只脚踹在大理石的吧台上借力使劲,一个扯头发,一个抠光溜溜的脑门!一个咬鼻子!一个咬苹果肌!
离战区不足五十公分的郑宥廷……正盯着调酒师身后柜台上,写着珍藏一、珍藏二、世界无敌大波霸等等精辟名字的藏酒。
满酒吧的人又是吹口哨又是扭腰,有人吆喝道:“赌不赌!”
“赌什么?”
“赌他们谁会赢?”
“切,没意思!”
“谁他妈要赌这个,就赌成瀚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款式!!”
这时候,成瀚和调酒师的姿势已经调整为,两条腿曲折踩着吧台墙壁,使劲!表情再次扭曲百分之二十个弧度,成为钝角形!
郑宥廷,离战区一米远,毒手伸向了第一个展柜。
“蕾丝!他最喜欢蕾丝!”
“呵,你难道比我了解他?我赌丁.字裤!他最喜欢束缚的刺痛感!”
“你们这群白痴,肯定是开裆裤!上一次我看见他逛婴儿用品店买了一打!”
“放屁!肯定是止尿布!丫个王八蛋,前天加上昨天换了有几个男人了吧?”
“呵呵。只有我知道,他什么都没穿。”
酒吧静了一秒。
突然第一个人动了!有人冲过去扒成瀚的裙子!妈.的!连衣裙上居然套钢圈!扯不下来啊!
调酒师突然发作!
趁与成瀚咬得难解难分并且他的脚被某个客人抓在手里没有着力点之际,一下子把人扯进了吧台里!
尝了三种口味藏酒的郑宥廷听得嘭的一声,回头,玻璃杯后,两个体态凹凸的男人咬得难解难分,部位——嘴巴。
郑宥廷淡淡地收回视线,看向第四瓶酒。
酒吧里的人不断起哄,吧台内可是禁区,胆敢闯禁区的人很可能在下一秒被调酒师毒成老儿痴呆或小儿麻痹!
但很快,一条精细地绣着圣母图的丁.字裤从吧台里甩了出来!!准确无比地落在某个酒□□体的滩子上,一经湿润,变成了透明的布料……
酒吧群魔乱舞。
郑宥廷默默地看了眼,姿势变成倒t型的两个男人,收回视线,一下翻出吧台,步履从容地从酒吧外走去。
——这就是郑宥廷在踏上阳台前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