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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冰儿

    御书房,慕容炎批了一下午的奏折,有些乏了。他将朱笔搁在案上,两手揉了揉太阳穴。王允昭连忙说:“临华殿那边,贤妃娘娘刚刚派人来,说是炖了汤。陛下要不要让娘娘过来为陛下解解乏?”

    慕容炎说:“她过来也是添乱,解什么乏。”

    王允昭沉默,慕容炎看向他,问:“南清宫没有派人过来?”

    王允昭说:“左将军带着三殿下,恐怕是没有什么时间。”

    慕容炎说:“碧瑶也带着泽儿,怎么就有时间了?”

    王允昭笑着说:“三殿下毕竟小,事情也多。”

    慕容炎失笑,说:“就你理多。”

    王允昭说:“奴才这就去传将军。”

    慕容炎说:“不必了,她若不愿来,传了也是虚情假意,虚以委蛇。”王允昭看了他一眼,慕容炎说:“她以前跟孤说话的时候,从不会这样,看着孤的眼睛,柔情款款。”

    王允昭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将军是武人,难免粗犷一些,想来要在宫里生存,便觉得陛下会喜欢小女儿一些吧。”

    慕容炎嗯了一声,说:“其实有时候看久了,也觉得有趣。就想看看她下一次又想什么点子,把孤留在她的殿里。哪怕是用可晴、用芝彤,或者随便用什么东西。”

    王允昭说:“只是将军看似温顺,其实还是十分刚烈。陛下,恐怕……玩闹之间,还是适度得好。”慕容炎抬起头盯着他,王允昭赶紧笑着说:“以免她当真。”

    慕容炎继续执笔,说:“酉时之后,南清宫还没有派人来,就去临华殿吧。”

    王允昭应了一声是。

    临华殿里,姜碧瑶让可晴为她盏着烛台。那烛台燃烧之下,烛泪淌了可晴一手。她视而不见,直到时辰差不多了,问宫女:“陛下可是要过来了?”

    宫女应了一声,又派人去御书房催促,她这才转头对可晴说:“天也不早,晴妹妹想必也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明日待向王后问安之后,再过来临华殿陪伴本宫也是好的。”

    可晴强忍着眼泪,向她行过礼,慢慢走出临华殿。

    刚刚出了临华殿,就遇到王后姜碧兰。可晴赶紧向她行礼,姜碧兰在她身边走了一圈,说:“起来吧,你虽然位分不高,却难得入了陛下的眼,好歹也是自己姐妹。”

    可晴慢慢起身,姜碧兰看她眼睛红红的,说:“可是她又给了你什么气受了?”

    可晴这才福了福身,说:“回娘娘,没有。”她又不傻,知道王后跟贤妃乃是亲姐妹,难道还会真的帮着她不成?

    可是姜碧兰却没有就此罢休,她说:“你这几日常去临华殿,可有见到本宫的泽儿?”

    可晴说:“回娘娘,有见过几回,贤妃娘娘待大殿下视如己出,王后娘娘请放心。”

    姜碧兰说:“她如今膝下无子,又要博陛下欢心,当然会对泽儿视如己出。但是我还不了解她吗,她从小心比天高,最是阴毒不过。一旦她有了自己的骨肉,泽儿的日子,万万不会好过。”

    可晴吃了一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些。

    姜碧兰看了她一眼,将素手拢入袖中,捧着精致的手炉,说:“可晴妹妹日日如此,也不是办法。难道就没有想过摆脱困境吗?”

    可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小声说:“奴婢……奴婢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姜碧兰说:“你帮本宫做一件事,做完之后,本宫还可以护着你,让你免受欺凌。”

    可晴死死咬着唇,明显是不信的。姜碧兰笑了一声,说:“你是看本宫如今身无恩宠,不信任本宫了?”

    可晴忙说:“奴婢不敢,可是……可是……可是贤妃娘娘如今盛宠在身,若是奴婢稍有得罪之处,岂非难以活命?”

    姜碧兰微笑,说:“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处境,能够得以活命吗?”可晴怔住,姜碧兰说:“妹妹要往远处看,左苍狼将你荐给陛下,而陛下竟然接受,总不会没有名目。现在妹妹孤身一个人,她已经如此对待妹妹,若是妹妹日后有了身孕,难道还有活路?而妹妹如果一直无子,这样的日子,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番外,毫无意外地击中了可晴的内心。确实,以姜碧瑶的个性,如果自己真的有孕,她岂会容忍?

    左苍狼有言在先,不会护她。她纵然想独善其身,安安分分地作个小良人,也是不能的。她咬咬唇,姜碧瑶说:“你想清楚,若是什么时候觉得可行了,前来栖凤宫找本宫吧。”

    话落,就准备往宫里走。可晴几步追上去,问:“娘娘……是打算让奴婢做点什么吗?”

    姜碧兰轻声说:“这就对了。”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包透明的香粉递给她:“将这个撒在她沐浴的香汤里。”

    可晴脸色都白了:“娘娘,贤妃娘娘沐浴之时,有几名宫女伺侍,我如何能够……”

    姜碧兰说:“你不也是她们中的一个吗?她对自己的美貌素来自傲,难道没有让你侍浴吗?”

    可晴说:“有是有,可是……”

    姜碧兰说:“傻妹妹,你当这是什么穿肠烂肺的□□吗?放心吧,此药入水无状,也不是什么剧毒,不会牵累你。”

    可晴握了那包药粉在手里,姜碧兰说:“你仔细想一想。难道这些日子任由她欺凌作贱,你就不想报仇吗?”

    可晴抿紧唇,说:“奴婢愿意听从娘娘差遣。”

    姜碧兰这才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去吧。”

    第二天,可晴再到临时华殿的时候,真的将那药粉下到姜碧兰的沐浴香汤之中。她以前曾在左苍狼的汤羹里下过药,那时候还紧张不已。如今虽然仍是害怕,更多的却是一种刻骨地恨意。

    姜碧兰没有说谎,那药粉还真是入水无状。姜碧瑶沐浴之后,也没有出现什么不适。可晴一直提着的心,慢慢落了地。

    自此以后,每次姜碧瑶叫她过去,她都在香汤中撒下此药粉。于是姜碧瑶再折磨她的时候,她都变得内心畅快——那药粉到底是什么用途,她心里也猜着了几分。

    姜碧兰是不愿意她这个亲妹妹有孕的吧?

    慕容炎这半个月一直住在临华殿,半个月以来,南清宫一直没有派人请过她。十二月底,袁戏、王楠、许琅等人回晋阳述职。慕容炎在明月台大宴群臣。

    礼官排席的时候,因为左苍狼无名无份,只得按当初的卫将军衔为她排座。

    及至宫宴之上,慕容炎看看自己两边,一边是王后姜碧兰,一边是贤妃姜碧瑶。他微微皱眉,见左苍狼坐在周信旁边,身边是袁戏、诸葛锦、郑褚等人。

    左苍狼似乎不觉得什么,正低着头跟袁戏说笑。一向说话嗓门最大的袁戏侧了耳朵去听,居然也不时轻声跟她说话,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慕容炎就觉得刺眼,不知道为什么,姜碧兰、姜碧瑶这样的美人,国色天香。他非常乐意她们盛装相陪,让群臣来使皆欣赏她们的倾城之姿。

    而左苍狼这种人,姿色一般,他却不愿意旁人与她对酒两盏。总有一种美人,如同花园繁花,可与众同赏。而有一种人,恨不得闭门挑灯,免得被人看去一眼。

    左苍狼却并没有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与袁戏说了会子话,又转头跟周信低语:“听说你成亲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在晋阳操办?”

    周信说:“俞地之战后,又要转征孤竹了,一直在备战,哪有时间大办亲事?就营中兄弟们喝了几盅。不过这次难得回来,大家也都在,肯定少不了重新请过。”

    左苍狼认真地想了想,说:“我能不随份子吗?”

    周信一脸愕然,然后说:“陛下会一并补上的吧?”

    两人相视而笑,左苍狼很是感慨:“要是当年非颜有点眼光就好了,嫁给你的话,如今也是太尉夫人了。”

    旧人提及前事,周信叹了一口气,说:“我哪有那种福分。”

    左苍狼也是点头,说:“她那样自由自在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朝臣。”

    周信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会因为此事,而对陛下心存芥蒂吗?”

    左苍狼转头看他,问:“周太尉怎么会这样想?”

    周信说:“阿左,他有他的难处,他是君主,对他而言,私情终究只能屈居于河山之下。纵然你与非颜交厚,但……也要站在他的角度想想。”

    左苍狼说:“我知道。”

    周信略微犹豫,终于还是说:“其实你回来,真的很好。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大燕朝中纵然不算满朝忠良,然而万里江山,也算得上海清河晏。”

    左苍狼便明白他的立场,他是容婕妤留给慕容炎的人。哪怕是知道朝堂的格局,知道姜散宜等人的为人,他也绝对忠诚于慕容炎。而后,才忠诚于大燕河山。

    这也正是慕容炎将太尉之职交到他手里才能心安的原因。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薜成景等人都向慕容炎敬酒,趁着高兴,慕容炎为姜碧兰的二皇子取名慕容兑。如今后宫添了三位皇子,总算是国本有望,群臣当然又是起身,一番祝贺。

    达奚琴正好在左苍狼对面,他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来,左苍狼举杯遥敬。他于是同样回敬,两个人就这么饮了一杯,旁边王楠说:“将军,来年陛下打算攻伐孤竹,您不请战吗?”

    左苍狼伸出手,让他看自己五指之上,薇薇非要闹着帮她涂上的丹蔻,她说:“你看如今的我,还能战否?”

    王楠欲言又止,就连袁戏也垂下眼帘,难掩目中哀色。

    左苍狼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她起身与薜成景等人都喝了一盏,最后不知不觉,走到廷尉夏常有身边,说:“夏大人。”夏常有不防她会跟自己打招呼,毕竟两个人平时几乎素无来往。他赶紧站定,先敬了左苍狼一杯。左苍狼微笑,说:“夏大人,这杯酒我喝得不太好意思。”

    夏常有不解,问:“左将军何出此言?”

    左苍狼说:“实不相瞒,夏大人身边有个人,我十分喜欢。一直想开口向夏大人讨,又担心大人不肯割爱。”

    夏常有眉毛微挑,实在想不出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勉强笑道:“不知道舍下是谁有如此大的福分,竟然入了将军的眼?”

    左苍狼说:“冰儿姑娘如今可还住在城南偏宅之中?”

    夏常有脸上的表情慢慢凝固了。左苍狼盯着他的眼睛,说:“夏大人若有闲暇,能否为我引见一二呢?”

    夏常有顿时结结巴巴地道:“左、左将军说的是哪个冰儿?我……我一时想不起来。”

    左苍狼看他神情,已经明白了几分。当时长街之上,女孩拦他喊冤。而且他又熟知女孩闺名,可以看出两家关系一定非常密切。能跟夏常有关系密切的人家,一定是当时薜成景一脉的老臣。又口口声声说父亲冤死,肯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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