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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酒柜小跑去。
盖尔低头看了自己的酒杯一眼，喃喃自语：“维兰好像喝醉了。”
太空漫长的路程中，难免有些单调，所以餐厅设计很人性化，分割出很多独立的区域。
有咖啡茶饮区，有饭甜点区，也有酒柜区。
只是今天的酒柜前，有些清冷，除了孤零零的坐在吧台前的维兰之外，就只有擦高脚酒杯的调酒师。
有维兰在，那群小崽子没有一个人敢动的。
菲尼安坐在维兰身侧，松了口，跟调酒师说：“给我来一杯龙舌。”
“加点布兰提树的腾汁？”
龙舌太烈了，加点布兰提树的腾汁，够缓解烧胃感。
“你做主。”
调酒师点头，转身过去调酒。
没有旁人的注视，菲尼安这才侧过头，看向了一旁意识显然有些涣散的维兰。
她军装的领口解开到了胸口，露出了形状好看的锁骨白皙的肤色，盘起的长发也放了下来，垂在了她的胸口。
她脸颊通红，单手撑额头，另一只手握酒杯，眼神盯桌面，却没有焦距。
似乎知道想到什么，红唇微勾，吃吃笑了起来。
看——
有点傻。
菲尼安跟了维兰这么多年，知道她酒量好，酒品更好，喝醉了一个人闹腾到半夜。
只过上次她喝醉，还是五十年前，空域那一战绝地反胜，庆功宴上她虽然放纵了自己。
至那次，她就鲜少多喝了。
菲尼安龙舌调好，维兰一扎酒已经倒了个底朝天，她嘴角含笑对调酒师：“再来一瓶。”
要是菲尼安在，调酒师可还会劝维兰别喝了，过菲尼安都在这，他就顺维兰意，给她续了一扎。
菲尼安一杯龙舌没喝完，维兰的第二扎酒，再次见底了。
维兰摇了摇杯子：“再来——”
菲尼安抓住维兰的杯子：“将军，可以了。”
维兰撩了头发，半抬头看菲尼安，然仔细回想了下，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身侧的男人已经抓住她的手，将她从椅子搀扶了起来：“将军，你站起来试试。”
站起来？
维兰从椅子上起身，觉得地板有些软，踩开始左右摇晃，她吐酒看天花板：“我们去哪？电磁风暴了？”
然为什么这么晃。
“将军，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她双腿有些听使唤，过幸好身边的男人力错，将她稳稳的搀扶，即使脚步打滑，也顺顺的走到了舱室口。
开了，他搀扶她往里走。
男人的体格很好，精瘦壮硕，隔衣服感受到他肌肉的厚度。
唔。
男人？
维兰隐隐约约的想起她似乎从哪里带来了一只小白脸，长得还错，就是身量还没有长成，原来衣服底下包裹这么一具身体？
用盖尔那小子的话来说，她在芙洛星中，属于“禁欲系”：既没有伴侣也没有恋人，甚至连个床伴都没有。
她年少时，一颗心给了古德拉，心心念念，死悔改。
等到彻底死心了，已经过了敢爱敢恨的年纪，来就是各种大战，周遭也就那么几个熟脸，连回芙洛亲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她爬到现在的位置……
觉得累了。
过如果是小白脸的话——
维兰突然停了下来，侧过头看身侧人，她视线迷糊，只隐约的看见男人的侧脸。
唔，长得错，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像是春日里绿植丛中清新干净的味道。
“将军，您注意脚下。“
“将军您要喝水么？”
“将军，我替你放洗澡水，您先洗个澡，我稍去医务室拿解酒剂。”
……
有点吵，喋喋休，没玩没了了。
维兰拽住对的衣领，迫使他半低头，她顺势管顾的堵了上去。
可小白脸还比较青涩，接过吻而已，整个人都僵住了，维兰轻笑，将对压在了墙上，手游弋到了他的腰。
手上安抚他僵直的肌肉，唇舌一寸寸的品尝，是龙舌酒的香，味道好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将军，你知道我是谁么？”
维兰有些恋恋舍的离开了男人的唇，微微拉开距离，半眯眼睛，打起精神的看眼前人。
似是想从混沌一片的脑子里，找出眼前人的名字来。
“菲尼安？”
维兰想，她应该答对了，因为男人身体僵直已经软化了下来。
菲尼安将自己的外套脱了，只留下薄薄的衬衫，眼中光点骤亮：“那将军，您知道您在干什么吗？”
维兰挑眉，这是明摆么？
“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