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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中招儿。
边想边乐,宇文渊露出了蜜a汁微笑。
玉辞心不解地看着宇文渊的傻乐,心想难不成这傻皇帝不仅脑袋傻,还牵连到了面部神经,导致不能正常活动而抽搐?她想了想,以后是应该给他看看太医了。
“嗯,我觉得太傅说得对。”玉辞心异常诚恳地点点头。
宇文渊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反驳,竟有些吃惊。他瞪大眼睛看着玉辞心,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觉得太傅说的就是很有道理嘛。”玉辞心拍拍手宣布大功告成,“但是吧,这个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反正我又不抢你的皇位,还不如让我睡几天呢。”
宇文渊刚要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捆绑在椅子上了,动弹不得。他哭笑不得,玉辞心竟然为了防止他夜半突袭,对他贿赂不成直接实施绑架。
“哈哈,陛下是不是很惊喜啊。”玉辞心扬扬下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来来来我给陛下加件衣裳,免得夜里风大把皇上动感冒了。”玉辞心很是贴心地给宇文渊挑了件大髦披身上,然后惬意地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她睡得极为安心,连宇文渊何时挣断绳索都毫不知情,只是天亮时才发觉多出的一人。玉辞心扶额,头痛无比地哀叹道,“陛下我不是把你绑椅子上了吗?”
“嗯,绳子松了我就来找皇后了。”说完宇文渊搂紧玉辞心,然后喃喃道,”皇后好香啊。”
玉辞心决定把绳子绑紧点,不能再有妇人之仁了。她偷偷找到柳岩堂向他讨要各种捆绑法宝,柳岩堂神色复杂地给了她几个金丝绳,幽幽道,“皇上又惹你生气了?”
玉辞心闷哼一声,然后咬牙切齿,“我还不信了,我斗过一个傻子。”
柳岩堂知晓原委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这种程度的捆绑对于宇文渊来说破解是轻而易举,他们师傅教了他们那么多年奇门遁甲,难不成还斗不过玉辞心小小的金丝绳不成?
玉辞心无视他的叹息,当晚把宇文渊绑成了麻花,可第二天忧心忡忡地睁开眼,面前依旧是那张俊秀无比的脸。
斗了三上,玉辞心彻底投降。第四天晚上她早早把地铺铺好,然后把宇文渊一脚踹回床上,给他拉上帷帐恶狠狠道,“你睡你的龙床,我打我的地铺,我们再不相干!”至此,龙床保卫战以宇文渊的胜利结束。
自此一役之后,玉辞心真心体会到什么挫败的感觉,她时常神色复杂地看着宇文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这么多智谋诡计就在宇文渊身上用不上场呢?想了半天想不通,她索性把它归结到傻人有傻福一类,心大没再计较。
只是她不知道因为她和宇文渊几晚上的龙创争夺战太过猛烈,守夜当值的宫女们都不甚了解,所及她们把晚上听到的各种奇怪动静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白天又见到玉辞心时常劳心劳神地扶额腰酸背痛地从寝宫出来,于是关于玉辞心与宇文渊的晚上重重刺激的不可描述的夜晚生活场景越传越邪乎,已经近乎到了宫廷第一大八卦的地步。
事情传到卫芊蓉那里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把刚刚端上来的安胎药摔得粉碎,涂满蔻丹的细手狠狠攥起,满面狰狞之相。
“哼,难怪那个贱人那么受宠,皇上难怪那么护着她,原来是房中术作祟!”
她这段时间以来拜玉辞心的禁食令所赐,脸蛋联连同身子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明。“走。”她嘴角挑起戏谑的笑意,对着下人吩咐道,“走,皇上许久没见我,定是想我了。我们去瞧瞧他去。”
这几天没有了玉辞心各种斗智斗勇,宇文渊突然觉得生活乏味了不少,他深夜秘密召集柳岩堂进宫,了解到原来之前玉辞心所提出的议会制政体是为了保全自己才确立的,不免有些愧疚,当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她,确实是欠考虑。
他想起之前玉辞心所说的关于龙袍的引论来,天下人都想得到的东西,他功于心计所得到的东西,她却看得轻如浮云,还把他们这群利欲熏心之人看得愚不可及。她的所想,她的所为都太与当下之人格格不入了,师傅说过她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那么那个世界又究竟在哪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呢?
正想的入迷,宇文渊突然听到寝殿外一阵喧哗,紧接着是重重的推门而入声。卫芊蓉打扮得花枝招展富丽堂皇,步摇灿灿华服绚烂,一派引人夺目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