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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个屁!”费园园轻声喝道,“我瞧着她今儿这阵仗是要把越越和仙儿往死里整呢!她今天能这么对那俩丫头,往后呢?我儿子女儿她不照样整?庖一坛,你不替那俩丫头想想,你也得替咱们往后的儿女想想吧?”
“那你说咋办?”
费圆圆思量了片刻,也有点发愁:“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呢!这村儿里谁还会出面插手帮忙呢?”
庖一坛摊开上手道:“可不是吗?”
“要不这样,我偷偷去问问越越,那丫头鬼主意多,看她能想出啥法子不。走,你替我盯着点风去!”
“你咋进去啊?娘让三嫂把门儿都锁了的。”
费园园叉腰冷笑了笑,走到自个的陪嫁大木柜前,打开柜门弯腰在里面摸索的一阵子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串钥匙。庖一坛愣住了,手指着她那串钥匙问:“啥……啥东西呀?”
费园园抛了抛那串钥匙,得意道:“我可是锁匠的闺女,这串东西是我爹给我的陪嫁。他说了,有了这串东西,这村里一半儿的门户都是给我敞着的!”
“哎哟,媳妇儿啊!你还有这宝贝呢!”庖一坛立马奔了过去,夺过捧在手心里,啧啧赞道,“好宝贝呀!你爹真牛!纯牛!你咋不早拿出来呢?早拿出来……
“早拿出来咋的?”费园园一把抢回了那串,冲庖一坛翻了个白眼道,“早拿出来咋的?早拿出来你还能打家劫舍去?想啥呢?”
庖一坛忙笑道:“我哪儿能啊?说笑的罢了!走,我这就给你望风去!”
话说此时那间漆黑发臭的小柴屋里,越越俩姐妹正冻得缩成了一团。大冬天的,乡下姑娘穿得本就不是那么暖和,再加上浑身上下全是黏糊糊的血,稍微过点小风,就能让她们打上几个冷颤。
“越越……”仙儿忽然懒懒地靠在了越越的肩上,仿佛没了力气似的。
“姐!姐!”越越使劲用肩头顶了仙儿两下,“你可撑住了!你可别睡觉啥的,我正想法子呢!”
“还有法子吗?还有吗?”仙儿脸色惨白地喘息道,“为啥老天爷要这样对咱们?爹没了,奶奶将爹过世的事情都算在了娘头上,背着咱俩把娘偷偷地给卖了,咱俩连娘啥时候走都不知道……为啥?为啥老天爷非得这么对咱们?”
“姐,埋怨老天爷没用,咱得靠自个!姐你一定撑住了,我解了绳子就出去找救兵!姐?姐?姐你咋了?”
仙儿忽然就往前栽了,吓得越越连声叫了起来。就在这时,费园园用她爹给的那串陪嫁钥匙把门打开了,听得里面越越惊叫,她立刻意识到出事了,赶紧跑了进来。
“仙儿咋了?”费园园忙把仙儿扶了起来。
“准是给冻着了!四婶,您赶紧把绳子给我解了!”越越着急道。
费园园连忙先把仙儿放在一旁,在墙角找了把钝镰刀将越越的绳子割开了。然后,两人一块将仙儿抬到了避风的角落,拿干谷草覆在了仙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