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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个男人刚刚嘴里信誓旦旦的“就亲一会儿。”变成了“就一次!”
他说的没错,粗略算半个月,其实不止了。
对男人来说,应该,的确是挺煎熬的。
这件事上,夜千宠从来没觉得自己不矜持、不自爱,只要是他,她并不介意那些,婚前性行为是好是坏,她没想过。
总归,她的东西,无论留到什么时候都是他的,那又何必留太久。
只不过,想到了他的身体,她双手撑着他,“你都这样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不行!”
寒愈低着声,“我行。”
她摇头,“不准!……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受伤还这样,这是惩罚。”
他似是弯了弯嘴角,其实没什么笑意,含咬着她的唇,“不用体谅我,这点疼还不至于妨碍我伺候你。”
“……”她蹙着眉,表现得很严肃,都说了是惩罚,谁说体谅了?
“不要你伺候!”她低低的声音,带点算账的意味。
男人自喉结里哼了一声“嗯?”,目光略居高临下,透着几分类似质问的味道,“不要我要谁?”
夜千宠体力不如他,被吻得躲避不得,努力的仰着脸,他的吻落在了下巴处轻轻啃噬,她又歪过脸,“你不要歪曲话题。”
好好的,把自己搞成这样,莫名其妙怎么就质问她是不是想要别人了。
口技一流。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到她身上的,总之就是有些迫不及待,像久别重逢的干柴烈火,再说得通俗点儿……
他有点猴急。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完全褪去,他已然想要了。
因为她提醒了一句“危险期”,感觉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反手去找车前置物格里,上次没用完的套子。
确实有,她都记得,那次他直接把剩下的扔回置物格,掉在了旁边,是她红着脸仔细收进去的。
但是没一会儿,她听到某人挫败的低哼。
“怎么了?”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睛没睁开。
男人似是在低笑,把她拥过去重重的吻了几下,薄唇微微含咬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尺寸不对。”
又补充了两个字:“小了。”
“……”起初她没反应。
过了会儿,才微微侧过身,把脸埋进了他胸膛。
他上次买的套子,估计里面分大小尺寸装的同一盒,大的尺寸他已经用掉了,只剩下小的。
这让她怎么回应呢?
没法说法,只好埋着脸薄唇保持沉默。
他还算能坚持,没了就不碰她了,很努力的把那些东西压下去,然后自己穿戴整齐,却不给她穿。
下了车直接把她抱出去,“去吃饭。”
可能他是没想到雯姨并没有按照他的嘱咐,早点回去休息。
所以,进门的时候,雯姨就候在门口,她都感觉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把她又往他身体贴、往紧的裹了裹。
那是生怕被人看光的下意识行为。
夜千宠被抱着,脑袋略微趴在他肩胛的位置,手臂原本搂着他的脖子,看到雯姨在,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可是雯姨已经看着了,她皮肤白生生的,打眼看过去实在亮眼睛,一看就知道礼貌没穿利索。
甚至隐约听到雯姨“呀!”了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准备走了,嘴里嘀咕着:“我这就走先生,本来刚好就要走的……”
这下家里彻底走没人了。
寒愈直接抱着她去洗了手,然后步入餐厅,把她放到椅子上,然后先给她盛饭、打汤。
而她在那儿默默的系胸衣扣子,双手反过去,低着头。
外面衣服还在,里面却被他解开了,那种感觉实在很怪异,她总不能就那么穿着吃饭。
“我自己来。”可能看出了他想帮忙,她立刻拒绝。
男人似是勾了一下唇角,也不强求,看着她自己反手隔着衣服系扣子,越系,脸蛋就越好,慢慢往耳根蔓延,他就那么瞧着。
又悠悠的提醒了一句:“菜要凉了。”
夜千宠终于瞪了他一眼,“烦死你了。”
好在她总算是扣上了,板着脸白了他一眼,气氛却反而好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是寒愈先主动的提起关于席澈的事。
“项目不可能再继续,责任分担他逃不了,乐观不到哪里去,但不至于让席氏一夕之间破产,就看他有没有能耐稳住集团内部高层,逐渐恢复元气,该给的仁慈我已经给了,看他造化。”
夜千宠听完点了点头。
本来想说‘谢谢’,但是还没张口,就已经收到了他投过来警告的目光。
这个词,多数时候会显得疏远,他自然不喜欢。
不知道他是不饿还是吃的比她快,反正到最后,他吃完了,然后坐在那儿盯着她,一言不发。
夜千宠吃了个七八分饱,被他盯得缓了下来。
紧接着,他忽然将她整个抱了过来,就放在腿上,背对着拥住她。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么?”他的下巴搭在她肩上,声音沉了沉。
耳侧拂过他的气息,她心头跟着温烫的紧了紧,“怕我受伤?”
“算一个。”他环抱着,握住了她的两只手。
然后道:“不喜欢你跟我吵架,尤其为了别人。”
他说:“太疼。”
已经分不清哪里疼,总是每次他们之间越快,身心都痛,剧烈的痛、绵柔的痛全都涌到身体里翻滚,实在是折磨人。
她略低眉,看着他包裹自己的大手,是有些愧疚。
可是……“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何况,我真的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有时候会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尤其以后步入社会、参加工作,万一思想再和你冲突怎么办?”
男人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下巴重重的磕了一下她的肩膀,冷哼:“那你气死我算了。”
她笑了一下。
略微转过脸,试探的看了他,“你一直不让我接触监狱那些地方,也不准我参与国考,就要从商,万一我不从商,你会不高兴么?”
很明显,他的脸色有了微微的变化。
“从商不好么?”他腾出一个手,半捧着她的脸庞,“以后整个集团都给你,你不从商怎么办?”
夜千宠吓了一跳,“你给我干什么?”
这是第一次说这个话。
寒愈也不想吓到她,“随口一说。”然后扳过她的脸,压低薄唇亲了两下,“所以别气我,嗯?”
她回答不了,已经看得出,他对这些事的坚持,而她正做着相反的事。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密,继续保密,不让他知道。
好一会儿,他微微厮磨着,道:“两个人相处,摩擦是难免的,但是以后,就算是我的问题,也不准你吵架之后玩消失,我必须看得到你,知道你在哪,嗯?”
末了,他补充了一句:“我尽量不犯错。”
夜千宠微抿唇,“上次去纽芬兰是任性了点……可是这次跟清水出去之前,我给你说了的。”
“不一样。”他声音里都透着不满,“你不让我过去找你。”
哦,那意思就是,以后万一吵得不可开交,她也必须允许他在眼前晃?
还没回答呢,磨磨蹭蹭的,她不知什么之后又变得喘不过气来,浑浑噩噩的看着始作俑者,“你别……”
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他只是模糊的沉着嗓音:“不进去!”期间吻着她的动作没停,翻过身将她压在椅子上,指尖绕到她背后。
她之前好容易扣好的文胸暗扣轻易的就被他挑开了。
可能是接收到了她略气急败坏的眼神,毕竟她很努力做好的事,他指尖恶劣的一挑就破坏了,寒愈眉梢有了愉悦,越是深深的吻进去。
*
三月底,她终于回了纽约。
席澈的公司在相隔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经受着第二次风波,处在风口浪尖必然寸步难行,所以每天都特别忙,而且是她没法帮忙的那种忙。
她回到纽约的第二周,听到关于项目的最终审议宣布,’方樾’和席氏都承担了最直接的经济损失,而陈驯良撤职了。
具体申报环节的问题,大概是项目最初和中间,三方都不尽责,甚至存在渎职,连起码该花钱办的证都没有就想糊弄药联,意图从中受利,最后让国际药联背锅的嫌疑,所以处罚很重。
那些天,她只要一看股市,席氏的市值就是下跌,一直跌,偶尔能见的新闻看得出整个集团内部都十分焦躁和动荡。
她能做的,就是不催席澈,她研究接下来的第五步,相信他可以慢慢缓过来。
这个缓冲期,又是个将近半年。
七月份,纽约已经开始变冷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总算是接到席澈主动的第一个电话,说明他缓得差不多了。
“关了几个分公司,规模缩了将近三个点,确实没以前忙了。”席澈电话里依旧淡淡的语调,也带着点自我调侃。
“听说为了安置被裁掉的员工,你自己掏了不少腰包?”
他说:“独自一人,钱留着也没用。”
她笑了一下,“那你找一个呀。”
席澈没说话了。
也是这通电话的间隙,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滚动而过某一条新闻,捕捉到了‘第一集团’几个字。
微微蹙了眉,“我先不跟你说,暑假回去再聊吧。”
她指尖快速的滑动,找着刚刚的新闻点了进去。
粗略看了一下,眉头一下子紧了。
第一集团的产品摊上了食物中毒,而且不止一例。
她正看着呢,那条新闻再点一下,居然就成了错误网页,说明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封锁了。
夜千宠了解他,如果一件事子虚乌有,他是不会理会的,这样快的速度处理,说明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难怪他这两天那个男人都没顾上跟她联系,偶尔只是扔一条短讯过来,也并没有催着她暑假会南都去,兴许,他现在都不愿意让她回去,怕她跟着担心。
------题外话------
今天原来是周末……我已经过得神魂颠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