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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年这么努力,觉得应该试着进药联试试,想让你帮个忙拉一把。”
夜千宠笑了一下,“咱们俩是什么样的姐妹,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在你想方设法想挤掉我讨好祖奶奶的时候,你求我办事?”
冯璐挑眉,“没办法,我总不能只办一件事,既要上心洛森堡那边的事,这边的事我也得上心吧?再说了,这不叫求你办事,你爸爸的死,你一直很想知道,不是吗?”
“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是不是真的。”
冯璐忍不住笑,“你也不是傻子,我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当然会给你准备好充分的事实和历史,听完、看完之后,信和不信,都是由你自己分析决定的,如果你觉得假的,到时候别帮我不就好了?”
夜千宠沉默了片刻。
“地址和时间我会给你发过去的,我会提前过去等你。”冯璐最后道。
然后把地址和会面时间发了过来。
夜千宠这会儿还盯着那个地址和时间看着。
地方不在市区内,但也不至于是偏僻,相反,好像是个会所,很奢侈、繁华的地方。
整个查理家族别墅一片寂静,窗外的雨下得不小,落到窗户上的水滴不消一会儿就能成股往下落。
她这几天都住在别墅内,但是她的那条枕巾放在了查理夫人的新房子里,所以醒来后想再睡着变得比较困难。
躺着在床上睁着眼半天就是睡不着。
明天冯璐约她的时间是晚上,所以,早上的时间,她可以找Alva问问冯璐或者跟她有关的人,是不是出现过跟药联的来往等等。
她连明天去之前几点换衣服,几点吃饭都在脑子里安排了一遍,可还是没睡着。
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其实她是下意识的已经在赶到不安。
如果冯璐告诉她的事实里,寒愈真的就是那个凶手,而且是无可辩驳的凶手,她该怎么办?
毕竟这么久了,寒愈真的都没有做出过任何解释,更别谈她能怎么强迫自己考虑原谅和不原谅了。
一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
她自然是没睡好,但也依旧起得很早。
第一个人就给Alva打的,问了问情况。
确定冯璐实验室最近的确有想方设法、旁敲侧击的要跟药联有所交集,实验室里的几个教授跟药联的人吃过几次饭。
“你问这些干什么?”Alva电话里不解的问。
她只淡淡的一句:“没事。”
晚上八点四十,她已经抵达冯璐指定的地方。
会所门口车辆不少,行人进出,每一个都派头不小。
她站在门口,打了电话,“我到了。”
“哦。”冯璐那边似乎还有些热闹,过了会儿才安静下来,道:“我出来接你。”
挂了电话,夜千宠在门口等了不到一分钟,冯璐就小跑着出来了。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冯璐道。
夜千宠懒得搭腔。
冯璐在前面走着,她跟在后面,穿过了热闹的前厅,又走过了一段走廊,然后出了一楼大厅的后门。
夜千宠还以为,她们谈事情会在一个包厢之类的地方,看样子这是去户外?
冯璐回头看了她,见她蹙着眉,作出解释:“高尔夫球场,室内乌烟瘴气的难受,你要是觉得冷,可以找会所要件衣服?”
她淡淡的语调:“不用。”
两个人曲曲折折终于到了地方。
但是她看到那边坐着的人,眉头就皱了起来。
唐启山已经见到她和冯璐过来了。
循着唐启山的视线,寒愈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眉峰一拧。
基本上,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你来这里干什么?”寒愈低沉的嗓音,率先出声,目光紧紧盯着她,那目光里是沉重的。
然后转回头看了唐启山。
唐启山呵呵一笑,“都是认识的人,何必这么紧张,就当坐在一起闲聊一场。只是忘了告诉你们,彼此正好都约在这儿而已?”
寒愈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唐启山:“来之前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谈一谈当年的事情,你不觉得,多一个家属,其实也不是坏事。”
“尤其,这件事是你多年以来都难以启齿的,那我就帮你一把?”
夜千宠终于看了冯璐,“你就是从他这儿听说了我爸怎么死的?”
她倒是淡然。
拉开椅子坐下了。
这地方确实天方地阔,广阔的高尔夫球场,灯光也不错,虽然不是特别明亮,至少能看清彼此。
桌上还摆了一些水果和糕点,就是凉了味道不太好。
她倒也不挑,看起来悠然而接受状况的转头看了唐启山,“不是要给我讲故事么?那就开始吧,应该不用我一句一句的问?”
问,她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千千。”寒愈没有落座,挺拔的立着,低眉望着她,一张脸上充满压抑。
那种压抑甚至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夜千宠仰眸,笑了笑,“怎么了?这件事,你始终都没跟我说,每一次提到也都做不出什么解释,所以我觉得听听唐先生这个老人说的,也许是最直接的,也免了你说不出口的为难不是?”
寒愈薄唇抿得有些紧。
唐启山坐在椅子上,习惯的撑着手杖,像一尊笑面佛,一身规矩的中山装也没办法将他装扮出仁厚的感觉。
“很多人都以为,你父亲是死于意外,其实他是被枪杀的。”唐启山一点悬念都不留。
看向夜千宠,直接道:“而这个杀他的人,就是他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人,不用我说是谁了?”
夜千宠双腿交叠,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
唐启山看着她这自欺欺人的样子,笑了一下,道:“就是寒愈,这个后来因为愧疚把你接回去养了你十几年的人,你以为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缘由百般对另一个人好?”
唐启山可真是会说话,知道怎么说她心里才会最难受。
可她依旧是那个表情,似笑非笑,好像也没有什么动容。
唐启山看了她,“你觉得我的话不可信?”
夜千宠微微转过脸,“空口无凭,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何况是你们这种身份,我怎么可能信?”
唐启山笑了一下,“也对,当然了,我准备了足够让你相信的东西,既然是事实,给你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继而,唐启山还真是准备充分,从他的皮包里拿了不薄的一个大牛皮信封。
------题外话------
好累啊这流感太折磨人了……第二更要稍后,虽然估计你们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