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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魔狱门的野心,与凌剑宗不同,前者,好像是要完全将东域大陆掌握在手中,这样的一统....
陈子岩猛然一惊,魔狱门行事如此诡异,该不会是沉溺平原之间有什么勾结吧?
这种可能性极少,却也不是不存在,剑痴曾说,这些年来,尤其是经过了远古遗迹一事,魔狱门行事更加诡异,就算没有与沉溺平原勾结,这中间,必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我不告诉你们,会怎么样?”
瞧着突然变化的神情,那一众人神色也是陡然一紧,陈子岩冷冷的一笑,转身向广场之外走去。
虽然不曾详细的探查到什么,不过应该知道的,也差不多了,起码,如果莲花宗此时要进入东域大陆,魔狱门的反对,将会是无比的激烈。
“魔狱门”
轻声的呢喃了一句,陈子岩森然一声,如今要面对的,是沉溺平原,这个魔狱门,暂时不需要理会,有凌剑宗与八灭谷的联手,这个势力,还起不了太大的风浪,自己虽然心急,凌剑宗几方,也同样心急,莲花宗对他们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的利用性,紧要关头,他们是不会看着莲花宗陷入危机当中的。
街道俩旁,甚为热闹,地域不同,这些商铺店铺之中所卖的东西,也有些不一样,最为常见的,是一种名为魔晶的物体。
说起来,魔晶也就是内晶,都是猎杀妖兽之后取来的,只是因为东域大陆被魔狱门掌控,大部分修炼的都是魔道功法,慢慢的,魔气逐渐蔓延,连带着生活在这里的妖兽,也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导致内晶变成魔晶。
这一改变,相对于人类与其他妖兽来说,魔晶自然是不适合使用,但对于魔道中人来讲,除却丹药之外,这些却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挑选魔晶者,非常之多。
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周边的喧闹声音,让陈子岩不太喜欢,没呆多久,便是向着店铺之外走去。
“啧啧,这岑家还真是了不起,不到百年时间,就拥有着偌大的势力,生生的将本属于血宗的天魔城,收归囊下,这个城池,如此的热闹,岑家发财了。”
“你要是有本事,也去抢一座城池来玩玩,没有本事的话,别在这发些牢骚。”
“嘿嘿,我是没有岑家那么有实力,不过,岑家自从得到天魔城之后,也未必过的舒服,你们知道么,不久前,岑家小姐还在城外受到血宗高手的追杀呢?”
岑家安危,不管陈子岩的事情,但是这个人说的挺逼真的,像是亲眼所见,他也停了下脚步,想要知道,究竟这血宗与岑家之间,过往恩怨如何。
“这血宗虽然在我们这一片势力不俗,就算是放眼东域大陆,也勉强算得上是一流势力,不过岑家也不是吃素的,这件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
“是不太简单,你们有没有听说,血宗好像是得到了魔狱门的支持,要不然,在天魔城范围中,血宗可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对岑家中人出手,何况这一次的对象还是岑家小姐岑研”
“真的假的,血宗有魔狱门的支持?看来岑家有难了,我们这些无关紧要之人,还是多加小心一点,省得被殃及池鱼。”
听到这些话,陈子岩心中也是惊了一惊,虽说岑家与他,只是萍水相逢,不过那岑研,心里还是有一点好感的,别的不说,单是那一句警告,就值得自己出手一次。
而今自己再逢此事,要是碰见了,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岑家出事。人与人之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多年相识,说不定还不能成为朋友,偶然一次的见面,也想会他们做一点事情。
走出店铺,天地已暗,本就是灰蒙蒙的天空,如今完全暗了下来,连天空上的一些星星,都是无法清楚的看见,让得这个城池,都被黑暗所笼罩。
那些散发出来的灯光,就好像是萤火虫似的,有气无力的闪烁着,增添了这方区域中的阴森。
向一路人问明了地点,很快,陈子岩就来到了岑家所在之地。
贵为天魔城的霸主,岑家府邸自然不凡,不过眼下,灯火辉煌的里面,却是隐晦的飘荡出来一抹凝重,看来,血宗有魔狱门的支持,并非是空穴来风,随意说说的。
府邸大厅之中,一群人很不安的坐着,上首为边上,站着的一人,正是岑研,坐着的那人,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平静之中,透露出一道威严的气势。
“研儿,你所说的,没有半点的撒谎?”
岑研俏嘴一撅,不悦的道:“爷爷,这句话,你老人家都问了十几遍了,真的没有骗你。”
闻言,老者苦笑了一声,叹声说道:“我们能够占据天魔城,已是岑家的极限,短短不到百年时间,别说成为一流势力,如果血宗拼尽全力,不计后果,我们岑家赢面依旧不多。如今他们有魔狱门的支持,稍有不慎,岑家将会彻底消失在东域大陆啊”
“家主,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一次,确实是血宗在挑衅,我们理对,就算魔狱门强大,也不能不顾前因后果吧?”
“血宗战书都已发来,明显是得到魔狱门的首肯,还有什么道理可讲?”说话的正是岑流,停顿片刻,他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忙道:“家主,战书上写着,并非是要与我岑家一较高下,也不是生死之拼,虽然我们知道,这只是他们的借口,但是我们可以用他们的借口去反驳他们,只要没有彻底翻脸,就算魔狱门,也不会轻易的对我们出手。”
那老者眉心一紧,淡淡道:“岑流,你的意思是,撇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将所有事情,都推倒那个不知名的陌生年轻人身上,这样一来,血宗与魔狱门即便有心,也只能忍了?若是可以的话,我们找到了那个年轻人,还可以通知他们,然后化解我岑家目前的危机?”
“正是”岑流道:“家主,此举固然不好,对不起那个年轻高手,然而岑家更为重要,百年基业,若是毁于一旦,家主于心何忍?”
“不可以”岑研声音陡然有些尖锐。
老者手掌一挥,将岑研之话拦了下去,嘴角边上,掠出一抹森冷的弧度。
众人不知,在大厅外的空间之中,陈子岩的嘴角边,同样有着一道森冷的笑容....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