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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痕喝多了是什么样子?
很乖,乖的可以。
乖到让张迪无语。
“我们喝点酒吧。”
张迪觉得既然结了婚就不能这样不温不火的下去,虽然现在这样也很好,可是陆痕成为了她的先生,她还是想去试着了解他。
她倒他就喝,喝到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有些轻微的醉了,她在递过来就不喝了。
单手撑着头。
“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他试着晃了一下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张迪觉得喝多了还能这么清醒的恐怕不是很多吧。
“你喜欢我?”
陆痕只是笑,一直笑,如果不喜欢谁会选择结婚啊,点点头。
这个答案是在张迪意料之中的,毕竟如果陆痕对她一点喜欢都没有是不会跟她结婚的,可是这个喜欢的度是多少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痕想起身,可是头太晕了,知道她为什么让自己喝酒,也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是他天生就不是那种浪漫的人,他需要的婚姻就是相处,平淡然后过日子。
陆痕说了有史以来最多的话,也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就是平常的叙述,可是他的感情很真。
张迪扶着他进卧室里,他像个宝宝似的,她怎么摆弄就怎么是,张迪喂他喝水,他就喝。
“头疼嘛?”
乖巧的点头,然后听话的睡觉。
张迪觉得她恐怕是没有办法理解到安宁那种无奈的心态了,她老公酒品看来很好。
安宁早上起来,给大人做过饭然后进屋子去叫他起床,王梓飞就跟蚕宝宝似的在被子里面拱来拱去的,就是不肯起来。
起先她只是站在地上叫,可是怎么叫都没有用,他就是不起来,顾安宁怒了,伸出手去拉被子,可是她拉开这面,他跑到那边,拉来那边他跑到这面,让她很是无奈,干脆用腿固定他的下半身,然后去拉扯被子,这次他是不动了,可是却绝地反击,死死护住自己的头。
“起来吧,马上要迟到了……”
王梓飞心里想着,那是你迟到不是我的,我可以晚到。
“快起来吧……”
就不起来。
顾安宁没有办法,走到床尾,然后伸进去手在他的脚心里挠痒痒,他拥着被子一下子坐起身,看着她,哀怨的看着。
“你看我也没用,赶紧起床,不然一会儿你叠被子。”
女儿的毛病都是跟爸爸学的。
王梓飞无奈的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喊着:“真不想起床啊……”
喊完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准备去梳洗,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伸出手狠狠蹂躏着她脸蛋上的那两团笑肌。
“叫你对老公不温柔……”
总算是觉得心里爽了,进了卫生间去熟悉,安宁在屋子里叠被子,然后将卧室收拾了一下,将早饭端上桌。
有没有那种时候,就是起床准备吃饭,发现原来坐在自己对面的竟然是一个帅哥,只是很偶然的这么就想了,心情格外的好,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帅,明明是恨温柔的笑,看着就是不好意思的笑,觉得很好玩。
“安宁进来一下……”
王梓飞在里面刷牙,一边刷然后喊了一声,安宁以为他是要什么,就快速跑进去了。
“怎么了?”
他圈住她的脖子,然后让她看镜子里。
镜子里的男人手里拿着牙刷,嘴里都是泡沫,眼睛在笑,她很是无辜的样子。安宁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女人都喜欢好看的,因为可以达到赏心悦目的效果,至少现在她是体会到了,想想笑了笑。
“自己在那边笑什么呢?”
他说话的过程会不自主的唇角扯动,固定的弧度,脸上洋溢的那种叫做幸福。
他在脸上涂上泡沫,然后让她帮自己刮胡子,他天生不喜欢那种机器,除非是时间紧,不然都是手动着自己刮。
安宁接过来,他微微弯下腿将脸凑到她的眼前,半眯着眼,半面的脸上肌肉都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
安宁无奈的接过,然后很是小心的给他刮着,其实不难,可是刀片太快了,会不注意的就刮到了,有点心疼的将刀片放在手盆上,捧着他的脸。
“疼不疼?”
王梓飞故意将脸上的泡沫往她的脸上蹭,然后用自己的鼻子轻轻点了一下她的。
“没事儿。”
平时自己刮还经常会弄到呢,放开她,站直身体微微哈着腰拧开水龙头将水泼在脸上,将泡沫清洗干净,等清洗过后,她将毛巾交给他,他擦干净脸,那个刮破的位置还隐隐能看见血丝。
“完了,破相了……”顾安宁摊摊手说着。
王梓飞在心里切了一声,一个大男人破相就破相被,再说在下巴的位置,能破到哪里去。
终于可以安静的吃早饭了,脸上的弧度终于保持了平稳。
安宁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将菜推过去,两个人面对面慢慢吃着,还别说,现在家里没孩子,弄的就真的跟小情侣似的。
吃过饭她去厨房收拾碗筷,他在房间里换衣服,细细的挑着自己要穿的衣服,安宁收拾完碗筷将手擦干净然后也进了屋子里快速换着衣服,她的衣服永远都是最简单的,只要保持整洁就好。
穿好衣服,他也跟着穿好了,走到一边化妆台拿了一瓶乳液在自己手背上倒了一点,然后重新返回,拉住她的手往她的手上蹭。
“有福同享……”
安宁白了一眼他,不过还是细细的在手上涂开了,天气有点凉,两个人穿好鞋从家里面离开,下了楼,他先下去发动车子,她在后面锁门,等她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等在车里了。
安宁打开车门上车。
“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恋爱的味道啊?”
王梓飞觉得别人都说,两个人一起生活久了,慢慢情人就成家人了,因为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睁开眼睛是她,闭上眼睛还是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是她是她还是她,看得多了就肯定会烦,现在他觉得这绝对是谬论。
是啊,在一起生活久了,感情会更加的进化,就像是现在,他觉得很好啊,就真的跟同居的人差不多。
每天都等着她过来叫自己,高兴的时候就逗逗她,不高兴了,就拉着她一起不高兴。
不过这种生活他想也是源于他们的没有负担,第一孩子不用管,第二在金钱上没有负担。
虽然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是生活每天都是材米油盐的,多了一点钱,生活没有那么多压力,自然两个人都开心,这是他目前得出的结论,至少他对顾安宁还没有腻。
送她到了单位,远远放下她,她打开车门就走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他手里无奈的将包拿给她。
“你啊……”
顾安宁吐吐舌头,下去的太快,完全忘记了还有包没拿,有点头疼,小跑着往大门里去。
王梓飞见她进去了,自己调头去上班。
一边开着车,一边无奈的摇头,真是模糊,这个性。
进了办公室脱掉自己的外衣,放在一边,突然想跟女儿说话了,看了一眼时间,估计是上学去了,不过还是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刘菁,王梓飞有点纳闷,怎么这个时间她还在。
刘菁说斯羽感冒了,拓羽今天也没有去。
王拓羽听见是爸爸打来的电话,接过来说了一通,王斯羽不太严重,就是孩子普通的着凉了,刘菁倒是有点担心过头了,就让孩子在家里休息了。
王斯羽不喜欢这样,她不喜欢像个公主似的躺在床上,然后让别人来服侍,这不是她想要的,虽然年纪小,可是主意很多。
王拓羽手里端着奶奶才煮好的轻点着脚进了屋子里,王斯羽在睡觉,王拓羽将东西放在一边,看着姐姐的脸,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其实每次看见斯羽就好像是看见了自己一样。
拓羽支撑着小脸看着姐姐的脸,伸出手,有点心疼的摸摸她的头。
“斯羽,快点好吧,好了,我跟你玩……”
王斯羽的头很热,睡不安稳,刘菁没过一小时测试一次温度,进了屋子,坐在床上轻轻的抱起斯羽,摸摸孩子的头。
做奶奶的看着心肝一样的孙女现在病成这样,虽然知道不太严重,可是还是会担心。
“拓羽是不是担心斯羽了?”
刘菁觉得别看拓羽每天活泼的要命,其实她凡事都知道后面有斯羽撑着,要是斯羽倒下了,拓羽也就老实了,就像是现在,一副没有主心骨的模样,也不想玩了,就想往斯羽的房间里跑。
王拓羽点点头,斯羽怎么还不醒啊?
“奶奶,是不是拓羽太闹了,所以斯羽生气了?”
斯羽从昨天睡下去之后就没有起来过,拓羽年纪摆在那里,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孩子本身又想的多。
刘菁哄拓羽哄了半天,到中午的时候医生过来给斯羽挂针,针头扎进王斯羽的皮肤里,斯羽没有任何的反应,倒是王拓羽哭的很惨。
姐妹同心,感同身受。
王拓羽以前是一个傻小姐,现在成了一个真正的淑女,也不喜欢在捣乱了,等斯羽病好了,就跟在斯羽的后面,老老实实的也不像是以前的那个样子。
刘菁是觉得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儿,可也不是好事儿。
之前拓羽的个性活泼过头了,要是女孩子长大这个样子,那就不是用可爱能形容的,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什么都依靠斯羽,刘菁还是有点担心。
王斯羽生了一场病,她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改变都到了拓羽的身上。
刘菁觉得这两个孩子的名字真的起错了,至少要调过来叫才对。
晚上安宁打过来电话,王拓羽就安静的躺在斯羽的旁边,用小手给姐姐拿着电话,斯羽小声的说这话,还没有病好,头有点昏,说了几句,就对拓羽摇摇头。
王斯羽的这场病整整病了七天,照顾她最多的人是刘菁,可是担心最多的却是家里的那两个留守人员和拓羽。
安宁倒是还好,王梓飞整个嘴都破了,吃什么都吃不进去,满嘴都是火炮。
双胞胎的感觉,这时候就明显了,拓羽以往睡着了就不会醒,可是最近醒的时候很多,动不动自己就会醒过来,要看见旁边的姐姐才会安心。
刘菁有点头疼,不停的告诉拓羽,姐姐没事儿,可是这孩子明显是没有听进去。
王斯羽的病终于见好,能出去吹吹风,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发烧了,没想到会托这么久。
已经七天没去公司了,有事情都是她在家里直接处理的,孩子年纪小,她怕要是因为发烧这点小病在引起点并发症,那她就不用活了。
难得今天天气不错,刘菁带着两个孙女外加一个孙子在外面活动。
她坐在椅子上,上面撑着伞,王斯羽试着活动活动筋骨,王拓羽则是一步一步跟在后面。
王斯羽不知道在对王拓羽说什么,只见她点点头。
王斯羽知道妹妹挂心她,也知道王拓羽别看外面傻乎乎的,可是心灵挺敏感的。
王斯羽休息了几天自然没有去练习,绵羊没着急,倒是急坏了金山。
金山每天在绵羊面前走来走去的,比他女儿生病了都着急,如果他有女儿的话。
“少爷,咱们送点礼去吧?”
绵羊扔开手里的书,撑着下巴,点点头。
“这个礼物要我自己选,你不要跟着。”
金山大喜,看来草包也会有头脑的时候,虽然叫自己家少爷草包有点不妥,可是金山现在怎么看少爷怎么像。
王斯羽看着盒子,然后指指自己的鼻子。
“给我的?”
王拓羽也好奇的探过头来看,谁送的啊?
没有听说过斯羽跟谁走的近啊?
王斯羽打开盒子,然后用手指将里面的东西挑出来,眼皮抽了两下。
是一双鞋垫。
没错,绵羊送的是鞋垫,什么意思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会知道。
最近某绵羊同学迷上了各种鞋,可是鞋子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他自然舍不得送,所以只能送给斯羽鞋垫了。
王斯羽生病了,病得罪严重的那个绝对是她老爸。
王梓飞这火上的,虽然知道没什么大事儿,可是心里就是放不下,在公司还好,没有什么事儿,只要脑子一停下来那就完了。
本来今天早上有点冷,出门的时候着急,出了点汗,着凉了。
中午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有点挺不住,给顾安宁打电话。
“我先回家了。”
安宁正准备去吃午饭,有点纳闷,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因为斯羽生病,所以这两天他胃口都不怎么好,也不愿意说话,也不笑,现在安宁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不是情人是什么?
连饭都吃不下了,也许是她心大,虽然也上火了,不过知道没问题,也天天跟婆婆打电话,没像是他这样严重。
“怎么了?”
王梓飞撑着头,拉开抽屉想找点药吃,可是里面除了胃药别的没有。
“没事儿,头有点疼。”
安宁在电话说着。
“那你先等着,我过去接你。”
王梓飞坐在位置上,眼前有点晕,头之前就有点热了,也没有注意。
天下做父母的都不易,就是一个小感冒让他吃不下睡不着的。
他不知道别的父母是不是这样的,可能是把孩子看得太重了。
安宁过来的时候,他在沙发上卷着腿睡觉,她推开办公室的门,皱着眉,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在这里睡了?
走过去,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好热。
“起来,我们去医院。”
王梓飞睡得迷迷糊糊的,睡得浑身都疼,哪里都疼。
安宁搀扶起他,将他扶上副驾驶的位置,自己给他系上安全带,带上车门,自己赶紧上了另外的车门。
车门关上,她打火。
“回家吧,没事儿。”
他是真累了,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
“不行,去医院。”
安宁的意见很肯定,车子就开像医院去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发烧,医生让他们去隔壁挂点滴,安宁让他躺在床上,护士跟了进来,将瓶子挂起来,然后扎在了他手背上。
安宁怕他会觉得不舒服,所以将速度调的很慢。
看着他睡着了,毕竟不是自己家,他睡的不踏实,安宁陪了半小时,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想起依宁也在这里,就过去看了一眼。
依宁出去锻炼了,病房里没有什么人,安宁看时间还早,她出来的时候,还有大半瓶呢,估计要一会儿的,就将顾依宁的脏衣服都顺手给洗了。
安宁给依宁洗完衣服,顾妈妈扶着顾依宁进来,顾依宁看见顾安宁好像是很高兴的样子,不过满头都是大汗,安宁跟她们说了两句话,就回去了。
王梓飞睡其实也没有睡踏实,她进来,他就醒了。
一只手横在自己脸上。
“你下午不上班?”
安宁想着,他这个样子,自己要怎么上班?
下午请假,等他挂完点滴都快两点了,扶着他上车,想了半天,还是让他在后面躺着,开车到家里,她还没等下去扶呢,他自己就下来了。
“不用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王梓飞迈着步子就上了楼,安宁紧跟在后面。
进了门,她脱了鞋就进了卧室里开始铺被子,然后让他坐在床上,他安静的让她帮自己脱衣服,伸直了手,衣服从身上拖下去。
王梓飞躺了下去,拉上被子,就睡了。
安宁想,真的有那么担心嘛?
叹口气,忙了一会儿然后收拾房间,在厨房给他煮粥,快到五点的时候,粥也差不多温了,看了一眼时间给孩子们打了一个电话,斯羽差不多是好了,声音比以前有朝气的多。
“妈妈……”
听见女儿好了的声音,安宁这个心也才算是放下了。
“宝贝儿,一会儿跟爸爸说两句话,让他别担心了,爸爸生病了……”
安宁拿着电话,进了卧室里,将电话放在王梓飞的耳边上,他动了一下。
王斯羽说了什么,安宁不知道,她在外面,王梓飞出来的时候,比刚才好了一点。
他坐下身,慢慢吃着粥。
“斯羽说什么了?”
安宁试探的问着。
王梓飞用眼皮子夹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顾安宁摸摸鼻子,不说就不说好了,得瑟什么啊?
吃过饭,两个人坐在外面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他可能还没有恢复,枕在安宁的腿上,安宁给他揉着头。
“晚上还要不要去在打一针?”
王梓飞闭上眼睛,有点疲劳的样子。
“不用去了,好好睡一晚上就好了。”
安宁摸摸他的头,见也不太热了,也就没有勉强。
看新闻联播的时候,他突然坐起身说要吃烤地瓜。
“烤地瓜?”
顾安宁喊了一声,这个时间让她出去买啊?
王梓飞哀怨的倒下身,不抱什么希望的说着。
“算了,生病了也没人可怜,自己病死算了……”
这话说的这个酸啊。
安宁觉得身体一冷,抱着胳膊搓,站起身,找到衣服穿上。下了楼很是无奈,要去哪里去找买烤地瓜的?
只能往文化宫那边开过去,还别说,运气不错,找到了。
安宁买了三个,怕不甜,自己上车吃了一口,要是不甜就自己吃了,在给他买。
回到家里,客厅就点着小黄灯,一种家的温暖。
他像是一个孕妇似的,指使自己的老婆黑天跑出去买东西很有成就感。
“给你。”
王梓飞接过,她手上带着一阵凉气,安宁身上都是冷风,外面有点冷。
他拉住她的手。
“一起吃啊。”
“我去换衣服。”
无奈,在心里想着,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跟一个孩子似的。
等他吃完,自己侍候他上床。
第二天看着他没有多大的事情,安宁要上班,嘱咐他还是在家里休息一下。
王梓飞这一天什么都没做,就跟女儿通电话来着。
“里面什么情况啊?”
李娇路指着里面的办公室问着张迪,张迪叹口气,什么都没有说,拉着李娇路要离开。
李娇路好奇啊,怎么这么吵?
下午整个院里就传开了,领导的情敌找上门了。
李娇路张着大嘴,不会吧?
这么离谱?
张迪的直属领导今年三十七岁了,只一个很有铁手腕的女人,虽然平时看着冰冰冷冷的,可是心肠不错,就是做起事情来有点让人觉得无情。
她无力的撑着头。
家里那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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