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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似无家,是范楚原对父亲一直最深的怨念,娇妻爱子,其乐融融,是他期盼的最美丽的梦,现在,这样的画面就在面前徐徐展开,他忽然惊喜得有点不敢接受了。
不想惊扰两人,范楚原无声息地走过去,从花惜晚身后,将她裹进自己的怀里。花惜晚闻到身后熟悉的味道,早些时候心生的对范楚原的隔阂,虽没有消解,但终归是放到了一边,心内平淡恬静,任自己躺进了范楚原温暖的怀中。
原原回过头来,开心地叫:“爸爸,阿姨教我弹琴。”
范楚原才意识到,原原毕竟不是花惜晚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存在,是自己永远都对花惜晚补偿不了的歉疚。
早晨的闹钟没有响,花惜晚起来的时候,看到冬日的阳光都懒懒地洒满了整个院子,闹钟已经走到快十点,上班要迟到了,赶紧起来套衣服。范楚原推门进来,看到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轻声笑道:“我帮你把闹钟关了,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关的?我还得上班呢。”花惜晚不理他,整齐地穿好了衣服,“都怪你,这下迟到了。”
“我给莫然打了电话,给你请了两天假了。”范楚原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书桌上,走近了些。
“啊?”花惜晚愣了一下,不过想着小腹隐隐作痛,心想这样也好,可以休息一下。顿时放松,但还是去扣大衣的扣子。
范楚原走过来,蹲下身子,帮她扯了扯大衣里没有弄好的裙子,帮她扣好扣子,说:“反正都起来了,要不跟我去公司吧?我下午事情不多,可以好好陪陪你。”
花惜晚脸扭到一边,她最讨厌他动不动就把自己扑倒在床上,以为这样,就是最好的爱护和补偿。尤其是最近,自己一有不高兴,他就做这样的事情。自己想要的亲昵,不外乎是他的信任,冰冷时温暖的一个怀抱,遇事时他坚定的保护,单纯的亲亲抱抱,就是最好的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小腹,何况,她昨天还来那个了,会让他失望的。
心里一时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讨厌他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害怕惹得他失望,一阵烦闷。
“宝贝不想去?”范楚原看她没有欣喜,她好久没有主动地靠近他,欢颜笑语地贴着他的胸口说东说西了。
花惜晚也不知道怎么来说自己这些微妙的心情,只是说:“懒懒的不想动。”
“我办公椅那个位置,可以最好的晒到冬天的太阳,傻瓜,你真的不想去吗?”范楚原继续鼓动她。
花惜晚想起那次自己在他办公椅上睡着了,他回来时候的那一次,还被柳风玉撞见了两人的亲密。他果然还是只存着那样的心思,便又摇了摇头。
范楚原一只手移到她小腹上,“你肚子不舒服,更应该要多晒晒太阳的。嗯,不想去也没关系,先趁热喝了这杯红糖水吧。”顺手拿了刚刚放在书桌上的杯子,递到花惜晚唇边。
花惜晚愣了一下,自己来那个了,他居然知道,那么,他带自己去公司,不是要做自己想的那些事情了?脸上飞过一片红,自己在多想什么。心中有了那些微妙的隔阂,便连对方最细微的细节和感受,都要忽略了吗?
不由脱口而出:“你知道?”
“傻瓜,你向来清清爽爽的,什么时候会擦香水?”范楚原笑着去刮她的鼻子,“昨天你从卫生间出来,我就闻到你耳边的香水味了。而且,就算你不涂香水,我就会忘记了吗?你这两个月,都能对得上日期,我心里不知道多开心,我的乖宝贝,身体终于好起来了。”
花惜晚为刚刚自己所有的想法赧然,对自己的误解抱歉到了极点,又不好意思解释,糯糯开口:“我跟你去公司,我要坐在你的椅子上看书听音乐,你不许和我抢。”
“我不和你抢,不过,可不可以平分呢?譬如我坐下面,你坐我身上?”范楚原还是忍不住逗她。
“那我就不去了。”
范楚原看她脸上绯红持续闪过,笑道:“去吧去吧,我保证不和你抢。我们先下去吃早饭。”
“不吃早饭了,我们直接去好不好?到了公司吃蛋糕,我喜欢公司里十点钟提供的慕斯蛋糕,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花惜晚倒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是女主子,都依你。谁敢不给我们家总裁夫人留她最爱的穆斯蛋糕,就等着小鞋穿吧。”
花惜晚去更衣间,脱下了大衣,换了套头衫,待会儿要蜷在椅子里,穿大衣才不方便呢。范楚原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终于恢复了之前的生气,倒也开心。
车里缓缓流淌的音乐,是花惜晚早前送给范楚原的钢琴曲,《第九号夜曲》,花惜晚不好意思地说:“你还留着这个呀?”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不留着?”其实留着的东西还多呢,他的钱包里,现在都还有她第一次用自己的信用卡,签下自己名字的那张单据。
花惜晚没有吃早饭,套头衫兜里装了不少吃的,自己抓了一点吃了,拿手递到范楚原唇边,范楚原开着车,就着她的掌心吃了,扭头看花惜晚,透过车窗玻璃,冬日的阳光好好地打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看着范楚原乖乖吃了自己手里的东西,这个时候,眯着眼睛笑得正开心,注意到范楚原的目光,她甜笑道:“这个是给小呆瓜吃的山核桃,好吃吧?”
范楚原笑着点头。只要是她给的东西,都会有这样香甜的味道。
“还要吗?”花惜晚歪着头问他,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特别的好,握了双手举到他旁边,道:“猜哪一只手里有,猜到就给你吃。”
看她这么好的心情,范楚原很配合:“我猜是右手吧。”
花惜晚摊开右手,把手里剥好的开心果喂到范楚原口里,说:“再猜。”
“这一次,我想想啊,左手。”
左手果然也有东西,是一枚盐炬碧根果。
为了逗她开心,范楚原第三次的时候故意猜了他觉得是空的那只手,没想到还是有东西。这样接连几次,他次次都猜得毫无二致,吃到了不少坚果。花惜晚却很开心,玩够了,才摊开两只手,自己低头去吃这些坚果。
范楚原一眼瞥见她其实两只手里一直都有东西,难怪自己每次无论如何猜,都会猜中了。原来自己的小女人,是故意要给自己吃这些东西的。心头甜蜜,一时心旌动摇。
后来的几天,他每次下班都亲自去超市,采购了大堆的坚果、干果,给花惜晚充实她衣服口袋的“百宝箱”。
李可心一直拖着不回答范楚原关于小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但是好歹她来看原原的次数屈指可数,范楚原也不逼她,由着她考虑周全了再做决定。
没有了李可心的唆使怂恿,李妈妈也安静了很多,日子久了,也渐渐知道,在范家,花惜晚向来安安静静,在很多事情上,却有数一数二的决定权,大部分家人,都只听她的话,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安分了下来。
原原跟着花惜晚,要么学琴,要么学画,一时乖巧听话得讨人喜欢。只是花惜晚的画技并不好,连个奥特曼画得都像小怪兽,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原原照着画册临摹,花惜晚在旁边看着而已。
如果日子就一直这样的话,花惜晚想,多了个小孩子,和以前,倒并没有多大不同,只是这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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