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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样的小美人,叔叔舍得?”范楚原笑得很开心,不时拿眼打量方罗曦。
“这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好东西人人得而分享之。小罗罗不是没跟过你,她是怎么样的美妙滋味,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金岳成坏笑道,把方罗曦往范楚原怀里一推,方罗曦已经是百般愿意了,但是还是娇笑道:“讨厌啦!”
范楚原一把撑住她的腰,在她头发上啄了一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现在有点事情,不便带着你,晚上你打我电话吧。”
“哟,范少现在是妻管严了啊?这才结婚多久啊?”方罗曦不悦道,她想起自己本来很有机会一直呆在他身边的,但是自从他订婚后,一天似一天的冷淡,后来更是直言让自己离开,心内多有不甘,出言泛酸。
金岳成打趣道,“屋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才是男人本色嘛。小罗罗你不是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范楚原陪着笑了一番,才离开直奔周铭阅办公室。
“你就真的舍得,让我去陪他?”方罗曦扭着金岳成,不满道。
金岳成收了笑容,“你和他有过一段感情,你去,好过随便找个新人,又要花大力气接近他。哼,他居然又对你有了兴趣,那么花惜晚怀的小孩不是他的这个传言,看来是真的了。如此看来,花在花惜晚身上的时间和精力,可以减少一些了。”
正色对方罗曦道:“晚上别光顾着享受,记得多听多看他在说什么在做什么。这次,不要不紧不慢,半年时间连个毛都查不出来。”
方罗曦听到“床上享受”这句话,想着范楚原俊朗的面孔,有力的身躯,心境荡漾,回身来说:“好啦好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啦。”
范楚原进了周铭阅的办公室,看到他埋头在文件里,走过去,也不客气,甩下一叠照片,问:“这是在做什么?”
周铭阅一惊,看到他甩来的照片,全是自己派去跟着花惜晚的人,他喜欢花惜晚,但生怕自己过于接近,会让她产生反感,是以找了人守着她,对于范楚原,他并不放心,他既然可以为了一个原原伤害她,指不定会为其他人也伤害她。
不同于莫然的隐忍,他想爱却不敢爱。但是同样于莫然,坚持而执著。
“我……”周铭阅语塞,根本无法解释这样的情况。解释会添乱么?花惜晚跟着范楚原回去了,他们是和好了么?这些,他不敢确定。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范楚原捏了捏眉心,“但是晚儿,我不想让她陷于周家和范家的恩恩怨怨之中。你是喜欢她也好,关心她也罢,我想提醒你,不要用你自以为是的好意,来伤害到她。”
周铭阅听到此,以为范楚原还是在纠结父亲的事情,劝道:“你为什么一直都要这么想不通呢?周家和范家,除了父亲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之外,已经没有什么恩恩怨怨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呢?”
范楚原笑了笑,凑近说:“看在我们兄弟情分上,我好心提醒你,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你有父母、长辈的疼爱,当然可以安心当你的少爷。可是我,不能。”
“你为什么不能?范家在你手上,权力势力已经早就远远大过周家,你忘掉过去,不是一样可以当你好好的范家少爷吗?”
“说你不懂,你还真是不懂。不过,我来,不是来教你什么,也不是来告诉你什么大道理的。晚儿身边的人,你最好马上撤走,不撤,我就帮你撤了。”范楚原恢复了冷声。
周铭阅当然知道他帮忙撤意味着什么,手下那些人,为了这点事情就被他轻易“撤”掉性命和身体部位,实在没有必要,还是硬着头皮道:“那我要是不撤呢?”
“那就试试吧。”范楚原冷笑道,“好了,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范楚原说罢,转身而去。
想起种种事情,虽然已经渐渐有了头绪,心里始终还是不安。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样重大的事情,对晚儿到底有多少影响?
不到中午,他放弃了去公司的打算,开车回了海畔别墅。
刚刚开车进门,就问迎上来的老张,“少奶奶呢?”
“少奶奶在自己房间。”老张答道,“刚刚有位小姐来见过少奶奶。”
“什么小姐?姓什么?叫什么?”范楚原没来由的一惊。
“据说是位姓温的小姐。是少奶奶亲口说让她进去的。”
“哦。”范楚原随口应了一声,姓温,那么是温璐婷吧?他松了口气。潜意识里,惟恐是其他人。想了想,对老张说:“以后,对进出往来要接近少奶奶的人,你多费点心。”
老张明白他的意思,低声应是。
范楚原上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孟阿姨,正端着东西往楼下走,随口问:“中午少奶奶吃的什么?”
“小姐说是没胃口,没怎么吃东西,刚刚喝了杯牛奶,又全吐了。”孟阿姨不无担忧的说。说完,见范楚原没有什么指示,下了楼。
范楚原进了房间,就看到花惜晚正伏在书桌上写画着什么。他一直让她写东西去书房,但是花惜晚喜欢在房间里,累了还可以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坚持要在书桌写,他也就任由她去了。花惜晚察觉到脚步声,伸手拉开抽屉,把手中的纸放了进去。
“中午我不在,你和宝宝就都不肯吃东西么?”范楚原看着她的小动作,并不揭穿。
“确实吃不下什么,勉强吃一点,又吐得一塌糊涂。”花惜晚轻描淡写地说,“一会儿我自己去厨房里找点东西吃。”
范楚原笑问:“那你想吃什么?我今天中午有空,可以扮演一回厨师的角色。大厨轻易不下厨房,花惜晚你想想要不要把握这个机会?”
花惜晚被他逗得一笑,想了想道:“我在日本的时候,吃过一家店子里的蛋黄豆腐羹还不错,不知道这个好不好做呢?”
“只要你想吃,就没有不好做的。”
带着花惜晚进了厨房。
别墅里的厨房,比花惜晚所住的那一室一厅的厨房大多了,器具非常齐全,所备的材料也相当丰富。范楚原找了咸鸭蛋,剥好,只留下蛋黄,又找来嫩豆腐,一一切好,不知道用了什么工序,一会儿功夫就调好了放进蒸锅里。
花惜晚站在一人高的吧台边上,用手撑着头,看他忙完走过来,直笑着说:“真是奇怪,你居然这么熟练,完全看不出你是范楚原。戴顶高顶的白帽子,倒真像个厨师。”
“花惜晚你想得真美,你看看我身兼多少职位了,公司里就不说了,在你这里,不仅是擅煮百味的厨师,还是温柔的按摩师;不仅是体贴的丈夫,还是负责人的父亲;白天负责饮食起居,晚上还要在床上……”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看着花惜晚亮亮的眼神,轻轻碰了碰她的额角,然后说:“啊,东西可能煮好了,我去看看。”
回来的时候,就端了冒着腾腾热气的蛋黄豆腐羹,放好在花惜晚面前,递了勺子给她,花惜晚接过来,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口里,然后不无惊喜地说:“真神奇,跟我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一样就怪了,同一个厨师煮出来的东西,肯定会一样啊。范楚原在心里笑着,看来她是不会知道,在日本,一直给她煮饭,一直给她送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