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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能欺负的了你,,
何知树一瞬间特别不给面子地脑袋里浮出这句,成功冷静下来后他凝视着何知草的兔子眼睛——刚才揉的,苍白小脸——灰尘扑的,一副惨兮兮样无力地趴在地上——真要伤到腿脚恐怕这小哭包的整张脸都已经挂满金豆子了吧,
不得不说何知草的演技浮夸有余,技巧不足。
——跟他亲生老爹差远了。
何知树船长顶着一脑袋黑线理智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家小崽目前没什么大碍。
他松一口气,把视线移动到这间房里另外站着的两个人上来。
安德鲁和西蒙。
其中一个已经摒弃他先前不着片缕的奔放外形,换上一套尺寸贴合的黑色常服。火系异能者的其中一个福利就是在洗完澡后不需要花时间去把它们吹干因此红发男人现在顶着一头干爽柔顺的碎发,整个人干净清爽的背景都是一片风和日丽的闪光油画。
何知树“”而事实上这里只是一间四面由石头筑起的房间,两侧的墙面各摆放着一排整齐又斑驳的金属柜。
柜门上清晰可见的锈迹昭示着这些柜子存在的日子可能比他还要古老。
在房间的中心为圆心,像花瓣一样摆放着七张被纯白布帛密密实实覆盖起来的金属床铺。
除此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
何知树感到有些困惑,他转向阿萨斯,却赫然发现向来无限沉默的外星人此刻脸色竟开始露出一种狠戾的阴沉感。
发生了什么?
他内心暗暗吃惊,不动声色地望向他的视线所及——是那七张床。
虽然摆成这种形状会让人以为这间房的装修决策人在西方禁术方面有某种特殊的癖好可有什么问题吗?
趴在地上的何知草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自己的存在感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削减到了最低。于是转了转眼珠子,机灵地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试探性地往何知树那边挪动一步——没任何人制止他。
于是他立马撒开腿扑到何知树身边,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怀里蹭来蹭去试图刷新存在感。
何知树平静地摸了摸他的头毛询问道:“没被人打断腿吧?”
何知草:“”被打断腿他一路难道是爬过来的么?
何知树:“忍了很久不吃零食肚子饿了吧?”
何知草:“”被坏人掳走半天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儿子一见面你就这么欢迎他吗!
何知草的玻璃心碎成一片片,眼泪汪汪地无声控诉:我果然不是你亲生的!
何知树噗嗤一笑,看到何小草这么精神他就知道小崽子没什么大碍,嘴角的奶油还没擦干净留了白白的一小层,伙食貌似也不错的样子。
未免他以后仗着这事作威作福还是先让他炸一回毛。
彻底安全之后再慢慢安抚。
面对此时此刻何式父子这父慈子孝感动人心(鬼嘞)的互动,安德鲁作势很无聊地伸手打了个哈欠,道:“你们之间明明没有血缘关系。”
何知树冷静地看着他:“那也不影响我们俩的名字写在一本户口本上。”
他嘲讽地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呵,亚克星人。”
阿萨斯回以更加嘲讽的冷笑:“无论你对我们的种族有什么意见,今天之后你将什么都没有。”
安德鲁啧了两声,心安理得地无视了他的威胁,却是望向何知树:“你们知道吗,我最讨厌亚克星人。”
何知树:“”你喜欢他们讨厌他们管我屁事。
“你们拥有哈勃星系间最强大的力量,偏偏同时又拥有几乎等于无限的寿命。”
何知树回头一脸古怪地盯着他家外星杂工,他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亚克星人有这么牛?”
阿萨斯深切凝视着他:我没有告诉过你吗?
何知树:那你还打扫不好从驾驶室到实验舱的过道?
阿萨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算干那种活?
又一起沟通不良引发的惨案。
何知树把目光从他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星系最强物种的底层船工上移开,听到安德鲁接下去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何知树:“少说废话,有什么快点说。”
安德鲁:“这里是塔拿星特设的实验基地。”顿了顿“跟亚克星曾经的那个一样。”
何知树一瞬间就感到阿萨斯周身气温下降了数百个百分点。
不要说那似墨般黑的脸色,他周围的空气都要被冻成冰渣子往下掉。
亚克星上那个他未曾见到过的实验基地一直是阿萨斯童年直到现在那个最不可见人的黑暗面。
何知树一度好奇的好死也不会去触碰那片逆鳞。
因为就算外星人表面上一副霸道无理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却相信在谈及这个话题时,阿萨斯内心深处会感到难过。
哈哈哈多可笑啊难过这个词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把它跟这只无时无刻都拽的二五八万的分裂怪联系在一起。
何知树自嘲地干笑一声。
但有句古老的肉麻话叫什么来着?
——我舍不得你难过。
而现在,安德鲁堂而皇之地触及到这片黑暗。
何知树感到头疼大,他看着眼前这位红发敌人一副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打开什么可怕牢笼放出什么东西来地继续一个劲地说:“这里跟亚克星的一样已经荒废了,不同的是亚克星是被你身边那位给毁灭的,而这里”他裂开嘴无声地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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