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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终于害怕了。
原先站在城墙上,还有爹爹或是长倾哥哥在背后,她可以当作城墙下的厮杀只是一场游戏,而身边永远有最威武英勇的男人,张开最完美的羽翼庇护她。
而今,她就孤零零站在这里,再没有一双臂膀,亦没有坚硬的后盾,终于知道了畏惧无助的滋味。
夏侯云歌一脚踏出门槛,初晨的暖阳照在她身上,似镀上一层金色光环,却没有丝毫暖阳的温度,只有强势迫人的萧煞凌厉,骇得院中丫鬟婆子,纷纷低头,连连后退。
锦画亦被夏侯云歌迫人的强势,吓得下意识后退,似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紫荆苑的守卫越来越不中用了,什么人都肯放进来!非要王爷亲自处置你们,才肯恪尽职守吗?!”
夏侯云歌一声厉喝,满院子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齐声惶恐高呼。“奴婢知罪。”
这群人,也终于怕了。
“还不赶紧把人拉下去!自此不许再踏出秋水居一步!”一声霸气凌锐的怒喝,不容人有半分的置喙与怠慢。
丫鬟婆子们,赶紧上前按住愣神的锦画,就往外拖。
锦画总算缓过神来,大声嘶喊,声音沙哑力竭“你凭什么囚禁我!我要见长倾哥哥!”
“就凭我是王妃!”夏侯云歌扬声高喝,如凤临天下般威仪九天。
锦画骇住了,再难发出任何声音,就那样好像木偶般被人拖了出去。
夏侯云歌转身回屋之时,却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那一片紫荆花海后的轩辕长倾。
他已经换下朝服,身着一身素白的袍子,和青莲早上送来的白色宫装,款式相似,料子相同。
原来,锦画这场闹剧,他已尽收眼底,却静坐壁上观,一直一言不发。
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锦画被她囚禁于秋水居。
如此,翻脸无情,不顾血缘亲情的骂名,便不用他来背负。
况且,锦画昨夜便被关秋水居,今日一大早还能闯入紫荆苑,可见府里上下,都不敢正面得罪君锦画,那可是君太后的亲侄女。
锦画今日身边,冰莹没有跟着,很让人生疑。
轩辕长倾与夏侯云歌四目相对,他背对阳光,面容笼罩在一片暗影中,一对寒星般的眸子愈显深邃,薄唇微抿,薄情而冷漠。
轩辕长倾缓步走了过来,犹如从那东方冉冉升起的骄阳中走来,身姿飘逸,俊雅卓绝只可惜这个看似有着温雅外表的俊美男子,却有一颗时时算计的腹黑心肠。
他在距离夏侯云歌两步之遥站定,向夏侯云歌伸出手,夏侯云歌却没有伸出自己的手,与他相牵一起。
“我又做了一次你的前锋。”夏侯云歌的口气,颇有暗恼。
轩辕长倾无所谓地挑了挑眼角“你早已是君家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何惧君家再多恨你一分。何况,有我陪你。”
他会保护她。
夏侯云歌偏头避开刺眼的骄阳,想要看清楚轩辕长倾脸上的表情,却怎么都看不清楚,他深邃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
“你是否在这一刻找到了被保护的感觉呢?”夏侯云歌不阴不阳的口气,让人一听便知不是什么好话。
“直接说!”他口气略重两分。
夏侯云歌瞥他一眼“我觉得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很孬。”
轩辕长倾怒了,本在阳光映照下白皙俊朗的面色瞬时铁黑,随即又笑了,那笑声跋扈又凌锐。
“你是我的妻子!我只是在使用你该有的价值。”
妻子
棋子。
夏侯云歌蓦然想到这两个字,心口没来由的一寒,应是今天的气温有点低吧。
“很有王妃气势,不是么。”轩辕长倾淡淡一笑,怒意瞬间全消。
他的目光审视一般,上下打量夏侯云歌素净不施粉黛便已倾城绝世,不怒自威的气势,略微颔首点头,似很满意。
他转身,一手负后,大步而去。
夏侯云歌愣在原地,望着他白色的衣袂翩飞若仙,一时间有些愣神。
风中传来他淡凉的声音“还不快走?我的时间很紧。”
轩辕长倾公务繁重,时间紧迫,便选了较近距离的城内道观——菩提观。
没想到菩提观的主持道人,竟然是那个瘦高的道姑,一念。
一念师太亲自主持点灯大典,夏侯云歌与轩辕长倾一身素衣,在正殿中点上长明灯。放入一排排燃烧的明灯之中,自此有专人看护,此灯经久不灭。
外人不知摄政王和摄政王妃,为何点长明灯,只在心中猜测,可能是为了南方战事祈福求上天庇护。
焚香拜过,仪式结束。
简单沉静,没有繁芜长久的诵经,没有斋戒沐浴,没有隆重的法式,就那样简简单单的结束。
却是了却了夏侯云歌心底纠缠已久的魔障,似得了最大的慰籍,身心清朗。
望着身侧神色平静如水的轩辕长倾,她又迷茫了。
她只是一个杀人无数的冷血杀手,长久以来纠结挣扎的到底是什么?他的一个表示,还是想求一个解脱?
南枫曾说,物极必反,越是善良的人,心狠起来比任何人都可怕;越是开朗的人,一旦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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