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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望着阻止阳光的殿门紧紧关上,殿内一片昏暗下来。
她高声笑了起来“哀家血雨腥风挣扎一生,没想到最后被自己的儿子囚禁了!”
雪白的猫儿在她身侧,也被她的笑声吓得矮着身子从榻上跳了下去。
“太后娘娘,摄政王可能也如上次一样,只是说说罢了。”魏安小声劝慰,眼底一片平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哀家知道,这一次他动了真格。”太后的目光猛地冷凝下来,手指抓着掌心一阵颤抖。“他还埋怨哀家!是哀家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现在有权有势了!就有资格囚禁哀家了!”
“太后娘娘,事有蹊跷,摄政王也是误会您了。”魏安依旧做着和事老,试图让太后的情绪安定下来。
“会是谁在哀家做的汤羹里动了手脚?陷害哀家?”太后凤眸一凛,横扫向殿内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吓得宫女太监们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此事只要查下去,必定会出个结果,您稍安勿躁,乱了阵脚,莫让背后使坏的人,逍遥法外。”魏安依旧声音低小,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在太后的目光射过来时,他还是常态以对。
“汤羹是哀家叫你吩咐人去做的,你竟然给人得手的机会!”太后将所有的怒火转移到了魏安身上。
魏安身子一矮就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您就是给老奴一千个胆子,老奴也不敢这么做!”
“哀家就奇了怪了!好好的,为何会被人投了毒,陷害哀家谋害皇上!哀家再糊涂还没糊涂到这个程度,自己给自己使绊子。”太后一把揪住魏安的领子,脸贴了上去,好像要剥开魏安的皮,看清楚魏安内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她越来越觉得魏安蹊跷,可又抓不住什么毛病出来。
“太后娘娘,老奴好好的为何要做这种勾当!太后败了势,又能给老奴什么好处!完全没有道理的事!老奴跟了太后娘娘这么些年,太后还信不过老奴。”魏安苦着声音,一双眼睛深深望着太后的容颜,终于让太后的心软了下来,一把松开了魏安。
“但愿不是你。”太后啐了一口。
“既然那个逆子不再估计母子情谊,哀家也不用再顾念什么骨肉亲情!”太后冷哼了一声,眼底射出凶狠的光芒。
魏安压低声音小声说“太后本就对摄政王没什么感情,还不及和皇上亲厚,摄政王狠心至此,应该是觉得太后还顾念一分血亲之情,料定太后不能对他做什么吧。”
魏安顺势推波助澜一句,没有露出什么让人抓住小辫子的端倪,当时就将太后心里压抑的怒火全部撩拨起来。
“他非要逼哀家做点什么,哀家其能辜负他!”
太后朱红的唇角,漾起狰狞的冷笑,随着眼光凌锐,笑容渐渐加深
***
夏侯云歌站在客栈的窗口,眯着眼睛看向被褔嬷嬷唤住的那个男子,竟然是谢文远。
褔嬷嬷认识谢文远?
阳光下,谢文远穿了一身暗青色的常服,包裹他修长的身材,整个人显得格外清俊儒雅。只是一张俊美的脸,总是一本正经地轻轻绷着,给人一种不易通情理的公正感。
谢文远的手里提着几个盒子,好像是买的糕点盒子。
街上的百姓,人来人往,谢文远依旧那么显眼,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出挑看到。也有不少姑娘,纷纷向他侧目,不知含羞带怯地绢帕掩面低声说了什么。
褔嬷嬷只和谢文远说了两句话,便有些抱歉的转身回来了。
距离太远,夏侯云歌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许是谢文远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缓缓抬头寻视。
夏侯云歌赶紧闪身藏到一侧的窗子后,没被谢文远看到她。悄悄露出一只眼睛,见到谢文远没看到什么,摇摇头转身走了。
褔嬷嬷推门进来,夏侯云歌也关上了窗子。
“那个人,嬷嬷认识?”夏侯云歌见褔嬷嬷的脸色有些失落,小声问道。
褔嬷嬷摇了摇头“觉得有点眼熟,但是认错人了。”
“眼熟?”夏侯云歌呢喃一声,扫了一眼褔嬷嬷低声问“嬷嬷觉得他像谁?”
“没什么,人岁数大了,老眼昏花也是有的。”褔嬷嬷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自己倒了一杯茶。
“妈妈也才四十左右,老眼昏花为时过早。”
夏侯云歌见褔嬷嬷不想说,便也不再问了。想到魏安和褔嬷嬷在一念房里说的话,褔嬷嬷想找的夫君难道和谢文远长得像?年纪又差那么多不该认错人才对,莫不是真的老眼昏花不成。
一直呆在客栈里也不是曲子,总要想个办法出城去才好。
可在出城之前,夏侯云歌必须确定,小桃到底有没有被轩辕长倾抓走才能安心离去。
褔嬷嬷寸步不离,也不让夏侯云歌出门,想要逃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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