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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他常常是这么淡淡的,静静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是很少动容,常常让她觉得抓也抓不住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悄悄的为她做这些。他说的这样轻描淡写,可是要种这满地的花儿,要常来看视浇水,还要用灵石布阵滋养这许多事情,这要花多少心思,费多少时间,多少力气?
她看着他清俊入骨的眉眼,那绝丽凤瞳正微微含笑,墨琉璃一般清极亮极,却在迷离长睫之下显出了几分梦幻般的幽遂美好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
她是至情至性的天狐,她的喜欢原本就如此强烈飞蛾扑火般焚身不悔
在她回神之前,她已经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就吻上了他的薄唇。他身子微微一僵,急伸手揽了她腰儿,道:“锦儿”
她已经不容分说的吻入,那样毫无保留的绽放,热情的付出,也激烈的索取她很轻易的把他点燃,他的反应渐渐激烈火辣。身下一软,他们滑入了花丛,花枝摇摆,金色花朵簌簌抖落,俱都落在她的面上,发上,衣上,他的舌尖追索这花儿,密密的走过她的全身隔着薄薄的春衫,两具年轻的身体抵死碾磨,滚烫火热,迫不及待,渴望着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服,先是柔滑的亵衣,然后便是滚烫的肌肤,他用了一点力气揉捏,那柔软的肌肤几要化在他掌心一般掌心渐渐沁了汗,滑腻如脂的肌理几次三番从手中脱出,他便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用力她终于痛的轻嗯了一声,撒娇的扭着腰儿想要避开他的手,却又不愿离开那火热的身体,不住迎身上去。
嘶拉一声,他终于撕开了碍事的衣衫,冰肌雪肤撞入眼中,那两点茱萸红艳欲滴,直让人血脉贲张,欲罢不能他的吻落在那茱萸上,舌尖颤抖的舔舐,打圈,吮-吸,每每怕弄痛了她勉强抑着力道,却又每每在下一刻便失了自制,蜜吻化做了嘶咬
她抑不住的喘息,低吟,手儿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那衣衫也慢慢扯开,露出劲瘦的身体他的吻渐次向下,舌尖滑过她双峰之间,然后一点一点滑动,把每一寸肌肤都吮吻而过,印下一枚枚鲜红的痕迹风裙渐渐褪下,他双手掐了她曼妙的雪腰儿,那小小腰肢不盈一把,柔软到不可思议。他的舌尖抵入那小小可爱的肚脐,吮-吸,转动
那么钻心的痒,却又是说不出的热她痛的呜咽出声,不住扭动,他的舌尖碰到了她脐下的柔毛,然后仍是向下,急切而又匆忙同样懵懂,同样不通人事,他只是想要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用他的手,他的唇铺满她每一寸肌肤,烙下属于他的印记,连最最私密最最柔软的地方也不会放过
一点点移动,一寸寸疯狂,他的舌头终于触到了她两-腿-之间的花穴,吮-吸,舔舐,寻幽探密,又宛延滑出,肆意的品尝她的芬芳
一次次触及,一次次逗引,无休无止的厮磨纠缠,她的呻吟渐不成声,身体不住颤粟,整个人都化在了他唇齿间
这折磨甜蜜而又痛苦,他喘息渐剧,滚热的呼吸喷出,吹拂在她的花瓣上,舌尖侵袭,碰到了敏感的柔核,她尖叫一声,猛然一挺腰儿,滚烫的春水涌出,俱被他贪婪的吮入唇间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喃喃的道:“云哥哥,不要好难受”
他亦是全身颤抖,忽然长身,脱去了早已汗湿的衣服,迅速覆身上来,早已经狰狞胀痛的欲念抵在她娇嫩的腿间,他喃喃的唤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几不可闻:“锦儿我的小宝贝儿”
那昂扬的物体在那娇嫩的密地中扭动,她双手死死的抱紧了他她胸前的石子渐渐火热,光芒越来越是耀眼,几乎夺烈日之辉箭在弦上,他痛苦的僵着身体,低头吻她的脸颊,全身颤抖,凤瞳中已经全是欲-望,却似乎仍把持着一线清明,低低的道:“不可以”
她喃喃应声:“云哥哥我的云哥哥”
他为之颤抖,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以为他可以可是事到临头才发现如此艰难,身体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的渴望,渴望与她纠缠,渴望着水乳交融,人间极乐,可是思想却在对自己下着命令:“不可以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
除非一切尘埃落定,除非云知处可以活下来,除非所有事情都有了一个结局,除非他可以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未来,否则,绝对不可以占有她,他不可以这么自私的掠夺她的身体不知用了多少努力,他猛然伸手一撑石台,跃开几步,身上一凉,她愕然抬眼,看着他
他正半卧在花丛中,用力闭着眼睛,犹在颤抖,俊秀绝伦的面目泛着湿渍,上扬的眼尾弧度极尽妍丽,漆黑的长发散了满肩,裸露的肌肤曲线流畅,劲瘦有力金黄的花儿半掩了他的身体,那一瞬间,他竟美到惊心动魄,像一个坐在莲花台上的圣洁真神,又像红尘烟柳中的绝色美人。极洁净,偏生又极妖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又似乎全然统一
她竟满心迷茫,像受了甚么蛊惑,她向他伸出手,如同信徒渴望他的神祗“云哥哥”
他一声不吭,闭着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缓缓的坐正,背身过去,看着他竹一般光滑劲瘦的背,她竟平生出无限渴望,几乎想要扑上去拥住他,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雪色的肌理上俱是桃色的印记,金黄色的花瓣散落在肌肤上,最最私密的那一处又痒又痛,那种难堪的感觉直让人羞不可抑她双手捧住了脸,唇颊肌肤仍是火烫,头脑一片迷茫,她拼命缩紧身体,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扑倒了云哥哥可是扑倒其实没甚么,关键是扑了,却没吃到于是越想越难堪羞的简直想要钻到地上去
不知隔了多久,身上忽然一凉,已经多了一件男子的长袍,她急抬眼,他正背着身,声音颇为异样:“穿起衣服来。”她咬着唇穿了衣服,他往前走“这山洞另一头,有一眼泉水,应该不会太凉。”
她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往前走,到了山洞,她洗过了,然后从戒指里取了衣服穿好,然后换他去洗,不大一会儿,某人已经走了出来,又化身雪袍玉带俏生生小美人,凤瞳犹带血丝,却仍旧清亮亮的。她于是回眸一笑,脆生生的:“云哥哥!”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用欲求不敢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转眼向天:“小狐狸我真希望下一刻我就成了八阶药王,真希望下一刻就把必须要做的事情做完,真希望下一刻就可以娶你过门真希望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她忍不住一笑,走过去抱了他腰,成功中止了他难得的罗哩八嗦:“云哥哥。”
他再叹口气,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恢复温柔:“嗯?”
“你知道么?我很喜欢你这样我知道你在乎的不是拜天地,不是那个人间俗礼,可你怕将来尚有变故,你怕你给不了我一个未来我知道你全是为了我对不对你是君子”
“我的小狐狸”他揽紧她,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发,第三次叹气:“可是做君子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我现在就已经在后悔了。”
她不由得微笑。天狐向来貌美,又是天生至情至性,每每一时情动,便将自己全身全心的付予情郎,飞蛾投火般焚身无悔,而世间男子,又有几个能抗拒天狐的绝顶美貌与妩媚?只有锦儿的云哥哥他说他现在就开始后悔,可是若真的再有一次,他仍旧会悬崖勒马,不管有多艰难,都不会真的占有她不是因为他心里没有情,而正是因为太深情,所以才更多的顾及到了责任心头竟是从未有过的宁静温馨,好像眼前人已经住在她心里,不论世间如何天翻地覆,他永远都会在她身边。
她挽他坐下,拿了玉梳,细细的梳理他的湿发,雪光一闪,一只小小妖娆的狐狸已经在指尖出现,不必绾上,就服服贴贴的待在了他的发间云知处看不到,却似有所觉,问道:“锦儿?”
花似锦笑眯眯的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你要背着我做甚么坏事,都会有人替我看着你的!”
云知处微微挑眉,伸手向发间摸去,手指还未触及,那狐灵已经跃在他掌中,他伸指轻抚,那狐灵便宛转相就,眉眼灵动妩媚之极,宛然又是一个锦儿。云知处不由微笑,凑唇轻轻一吻,抬手将她送回发上:“那我想对锦儿做些坏事的时候,岂不是都被它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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