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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喔,一个脑袋里只有钱,钱嫂,你又不买包,也不买化妆品,新衣服更是没看过,我说,你都把赚来的钱拿去哪了?不会是贴小白脸吧?”薛曼妮是标准的乐天派、少根筋,每天笑口常开,烦恼很少过夜,说话总是想到哪讲到哪,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该说,她全没那个心眼。
这样的人,好处是不怕她在背后扯你后腿、捅你一刀,却得有颗很强的心脏,得不时接受她抛出的震撼弹,因为她讲话真的很白目。
“是拿去贴小白脸了,你以后月底不要来给我哭穷啊!”哈昀心白她一眼,有时薛曼妮会向她借钱应急。
“哈哈哈—”薛曼妮尴尬地笑“对啦,我就是那个小白脸。不过,你今天那两个熊猫眼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夜游去了,打死我都不信。”这会儿看见哈昀心眼下的黑眼圈,直线条的她马上关心的问。
“偶尔没睡好是正常的。”
“最好是这样。我去茶水间拿两包茶袋给你敷一敷,你现在这样,客人见了会被吓跑,到时业绩挂零蛋。”
“谢啦!”真的这么明显吗?早上照镜子看时还好啊。
“三八,自己姊妹动不动就道谢。你啊,是我长眼睛看过对人最客气、对自己最刻薄的女生了。”
哈昀心笑着摇摇头,决定开始工作。真要跟薛曼妮这么天马行空哈啦下去,可以聊到天黑。
“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聊,我看到课长从那边快杀过来了。”
“喔,那我也去忙了。”薛曼妮吐了吐舌头,对她挥挥手后,回到她的座位。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至于薛曼妮神秘兮兮的大新闻,在稍后她用mail传进哈昀心的信箱。新闻里的照片是韩漱带着女模走出夜店又驱车进宾馆的画面,某家水果日报的狗仔不仅文笔流利且想象力丰富,看图说故事地虚构出一篇耸动的新闻出来。
哈昀心觉得这个娱乐记者真的太不认识韩漱了,他的风流又不是因为走红才开始,以前他的桃花就多到像起疹子一样。
她看得笑出了眼泪。其实,是她太天真,以为婚后的他应该会收敛,事实却是他反而变得更坦白,跟谁出去吃饭约会泡酒吧,回来一定详实报告,甚至比手画脚兼毒舌地批评哪个女模卸妆前跟卸妆后是两个人、哪个女星腿短眼睛会脱窗,她还能拿这样的男人怎么办?
身在五光十色的演艺圈处处是诱惑,俊男美女充斥,随便一个都比她强,她知道。
可是她还是拚命安慰自己说,起码韩漱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但是内心明白得很,人哪,骗自己,总比面对事实容易多了。
她麻木地上班下班,回到所谓的家,一室空荡荡,早上起来只有自己,晚上回家也是她一个人,这样的她,跟单身有什么差别?
他们的生活差异太大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她的婚姻会有个比较好的结局
一盏小立灯亮着,柔光晕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哈昀心,小小的肩膀,纤细的身体,恍惚中看起来很孤独。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过午夜一点,掀了掀红肿疲倦的眼皮,那个答应她今天会早回的男人又迟到了。
自敞开的窗户,看得见弯弯月儿。
远处,车与人声交错的声音逐渐沉淀,近些的,邻居的电视声音、骂孩子的声响,随着时间过去模糊了,这城市,也要沉睡了。
只是耐着性子的人终于耐性告罄了。
她起身,双腿因为盘坐过久而麻木踉跄了下,她揉了又揉,这才把僵硬的肌肉揉软了点。
赤着脚,她走进厨房,拿起放在流理台旁边的菜瓜布还有抹布,打开水龙头,开始彻底地清洗称得上是干净的厨房。
接下来,她不只清洁了厨房,连最容易藏污纳垢的排油烟机能拆的都拆洗了,再把冰箱、橱柜里的东西全部搬出来重新摆放过,瓦斯炉也被她用抹布擦得亮晶晶,然后她来到客厅,蹲跪下来擦地,上亮光蜡,一遍又一遍,让每块磁砖都崭新得像刚从厂房出来一样。
她几乎打扫了每一个地方,汗水成串地滑落,早浸湿了她整个背,t恤变得又酸又臭,她要等的人依然流连在外。
从上到下,由里到外,惶惶然的她思忖家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整理、可以清扫?只要让她可以不要再莫名焦躁、不要再去想那个人。
她甚至可以清楚听见墙上时钟答答答的走动声音,时针、秒针,交互着诉说时间的流逝。
凌晨三点五十分,门外终于有了动静,从录音室回来的韩漱打开门,脚才跨进大门就愣住,客厅亮着灯,而他老婆正坐在沙发上。
披头散发的她脸上有汗,身上穿的t恤有股味道,她在做什么?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上班不是?”
他有个好嗓子,卯起来说话的时候磁音迷人,会让人想一听再听,更遑论唱歌时会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我在等你。”放下根本没专心在看的杂志,哈昀心脸色平静的说。
“我今天通告满档,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记得你说有话要跟我说,最好长话短说,我累得很。”这时候他才想起不免有些歉疚,脱掉穿了整天的西装,松开领带,随手一丢,反正哈昀心会收。
“我们分手吧!”
韩漱的花边新闻随着他的名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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