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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很久。
就像是在和自己苦苦的做斗争一样。
艰难…漫长。
“纸鸢。”凌寒雪终于，轻轻启唇说道，“本宫知道你是为了本宫好，只是这件事情，我们还不能太早的下定论。”
见凌寒雪话中有话，纸鸢眸子一亮，“娘娘，您是有想法了？”
凌寒雪点点头，“是的，本宫觉得本宫不能太早的下定论，皇后娘娘和太皇太后谁会赢，都不一样，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保持着相对中立呢？”
纸鸢似懂非懂。
凌寒雪也不介意跟纸鸢讲的很详细，“你看，皇后娘娘对我们很好，而太皇太后和李灵秀只是为了利用我们，在对你好的人，和利用你的人之间，很明显是对你好的人更重要，但是。”
说道这个但是的时候，凌寒雪的眸色暗沉了几分，人也变得严肃了很多。
纸鸢见状，更加认真的听着凌寒雪的下文。
凌寒雪突然叹了口气，整个人也没有了那么严肃，“太皇太后利用完我们以后，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
纸鸢下意识的摇摇头。
凌寒雪笑道，“是不是，你也不确定，本宫也不确定，所以我们只是知道太皇太后会帮助我们，何尝不是帮助她自己？”
“一旦皇后娘娘赢了，我们没有背叛娘娘，自然会有好处，如果是太皇太后赢了，我们也有机会啊。”凌寒雪说完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是非常坚定了。
纸鸢瞬间就明白凌寒雪的意思了。
“娘娘，您确定了吗？”纸鸢怯怯的问。
凌寒雪坚定的点头。
纸鸢没想到凌寒雪竟然能想到这么一出，有些意外。
这是要保持中立的意思了。
就像是纸鸢说的一样，她欠凤倾城的人情，都已经还完了。
现在她要为自己而拼搏了。
“娘娘，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纸鸢一定会支持您的。”纸鸢坚定的对着凌寒雪说。
凌寒雪眸光中透露出一股狠气，看着纸鸢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走吧！”
“去哪里？”纸鸢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凌寒雪别有深意的说道，“去找李灵秀啊！”
她既然决定了要观望，总是要让李灵秀放心的不是吗？
纸鸢看着凌寒雪，突然觉得凌寒雪好像有那里变了一样。
是变得有心计了吗？
纸鸢也不知道。
静默无言，凌寒雪决定先回宫，收拾一下自己，再想一想怎么去说，然后才去找李灵秀。
不过凌寒雪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表态，李灵秀都不会真的信任自己的。
所以她更要真实感。
其实对于凌寒雪来说，她更加但心的是，李灵秀利用完她会落井下石。
所以她一定要先自保。
还有就是如何不让皇后娘娘起疑心。
以皇后娘娘的聪慧，很容易就会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凌寒雪虽然知道这个办法有些艰难，但是也知道这可能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选择了皇宫，就要对以后的事情负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