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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透着恐慌,他才一动,她竟似受惊了般,直往里面缩去。
“你怎么呢?身上还有不好,你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他强势的抓住了人,再强横的抱进了怀里,虽然她微有抗拒,可也不知道是害怕了她,还是清醒了过来,并没有再作激励的反抗。
只听她突发奇想的望着他道:“允之,咱们不要再做官了好不好,不如从商吧,有吃有喝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快快乐乐?”仍然对他抱有幻想吧,她第一次这么大胆的说出这么莫名的话,一直不承认对他有了感情,可能是爱情,也可能是家人般的感情,但是此时此刻她这么希望,却全是出自她的真心。
她的口气和神色在告诉他,她确实是这么希望,可是他有他的人生轨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改变,只不过淡淡一笑而已,“怎么突然这么想,我们以前不是相处得很好么,你从不管我的事,我也极少过问你的生意,但是若你有需要的话,我一定第一个出来帮助你的。”
那种相处就叫好么?原来改变的只是她而已,也不知道心里出现了什么落差,她完全没有力气再与他说什么,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便烦燥不耐,于是往被子里一躺,只说,“我想再歇会儿,你去陪圣上吧,我已经没有事了。”酆允之极不喜欢她如此情绪,本是好心好意的关切之情,也默默的收回了,刚刚站起来了,就听她又淡漠的说道:“就算我死了,也不能放弃腹中的骨肉,你与我,看来终究不同。”
听她这责斥的口吻,似乎在教训他不应该对孩子如此冷情,他是她丈夫不是随意支配的下人,岂能由着她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猜测出她不让他继续作官的原因,口气也满是嫌恶了,“你母亲不过是国公府一个休出去的姨娘而已,就算国公府败落了,与你和你母亲也不会有关系,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他们或生或死都不会牵扯到你们,你就安心养胎吧,我说过你的事不会过问,就算是孩子,我也由着你去生。”
字字句句都冷冰冰的,特别是听到说她母亲那话时,佟雨筠断是再温和的人,此时也怒从心生,“你是母亲的女婿,以后那种话请你不要再说了,知不知道母亲最在意的就是当年之事,何苦由你嘴里说出来,伤我们的心呢?”
“不过解释一句话而已,这就伤你的心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够让你伤心了吗?”上次她字字绝绝的要离开侯府,那情形就像再不回来似的,他当时牵心于她,她又怎么知道,他这么长时间是怎么挨过来的,如今一见面什么话也不解释,却说他伤了她的心,可知道她的话就不让他难受了?
“你是个恨心的女人,可恶的是你还不自知,当初我怎么就娶了你……”他一面摇头,一面晒笑而说,似乎对这门婚事后悔不已,恰巧却在她放出感情的时候,他也真会挑时间,心脏上揪心的痛了一股,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若是后悔的话,我随时都能配合你扭转这个错误。”
“错误?你说的错误是什么?”他突然脸色乍变,眉眼都狠了起来,就像昨夜初见到他面对福东的神色一般,佟雨筠的心不由得紧了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有点害怕酆允之,是啊,一个处心积虑要对付她娘家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虽然国公府对她也只是利用,但若只是这样,他也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一时想远了,国公府根本与她无关,这个男人也不过是这一生的陪客而已,她难道能忘记竹居里的那俩位?为什么她突然变得像深闺怨妇,虽然表面上依然冷静沉着,可是心里却因为他而波涛汹涌着。
“你又在想什么?”他气愤她总是走神,似乎生气全是他自找自受,他是朝廷官员,正受圣上信任,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控制力。因为她冷冷的不回应,他整个人顿时一沉,拔起了身,“若要回去的话,我会通知你的,这几天你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什么也不说再想,我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
然后就离开了房间,一直候在一旁等着奉上热粥的青蓉等,立时来到了佟雨筠跟前,她们没有错过她悄悄抹泪的动作,却彼此心照不宣,一个两个全讲着笑话,哄着她高兴才有多吃一点东西。为了孩子和自己的身子着想,佟雨筠更加积极的治病养身,无论是再怎么吃不下的,她都捏着鼻子硬把它咽下去。
不到中午浣庄又来了新客人,佟雨筠正在病中,乐得不用照呼谁,这表面上的事情全让酆允之代劳了。一连七天就过去了,她的病完全好了,因为调养和锻炼的关系,体质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一些。酆允之几兄弟天天陪着周恪打猎,周糟山林几乎被他们逛了个遍,打回来的猎物自然多得吃也吃不完,佟雨筠便让凝露作主,把这些多余的食物全分给了三里庄的村民。
大家听说是当今天子亲手猎的野物,无不感恩待德,原本战战兢兢的生活,也变得适应和从容,三里庄并没有因为天子的驾临而格格不入,反而比之前更加太平和睦。
金婉儿天天都会随在酆允荣身边,她也一身劲装并行骑射,多日坚持下来,皇上周恪倒没有引诱到,反是与酆允荣成了冤家死对头。
她本来要追上前面的卫队,可是酆允荣又把她拦在了后面,金婉儿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干嘛总破坏我的事,若再这样子下去,我回府后肯定会告诉老太君的。”
酆允荣打着马儿围着她转,笑得好不得意,“我以为你早就送信回去告我的状了,原来没有呀,怎么是舍不得小爷受罚,还是只不过欲迎还拒罢了,目的是想引起小爷的注意。”
也许他的话并不对,可是却有东西触进了她的心,那里蓦得发软发涩,金婉儿灼红了一张俏脸,愤愤的骂道:“不知羞耻的东西,当我是什么了,不过是个丫头生的罢了,竟然敢消想本小姐钦慕于你,简直是异想天开。”她扯开马头就要掠过他,岂知两马相错时,他竟突然把她一把抓了过去,顿时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无耻下流,就只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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