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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水妹，你唱得越来越好了。哥哥敬你一杯，来！”我盈盈起身，为他斟上最好的桂花酿。
“燕燕轻盈，掌上舞。莺莺娇软，耳边吟。水妹，你可知我心中也有苦。”你的苦，我明白，妹妹我知道，我也，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水妹，你可知小飞燕心系谁？”你左一句，右一句说的全都是镜花，你可有想过我？你可明白我的心系谁？
“水妹，不瞒你说我喜欢小飞燕，我是真的想对她好，你要帮我。”你要我帮你，你可知我怎么想？你这就像是让我自己拿着刀割自己的心，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韩哥哥说什么，小妹都会听。韩哥哥要我做什么事，小妹自会尽全力帮你。”
后来，我和镜花说起这件事：
镜花说“水月，我是个不服输的女人，我也不满足于现状，我要用我的舞姿拴住最有权的男人，我要用我今生所学，征服最有权的男人。”
“镜花，你怎么会这样想？韩哥他人很好的，他会爱你的，他会真心对你的。其他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水月，我了解你，我从小就了解你，你喜欢的东西我一看就知道，你喜欢的男人，光看你的眼我就知道。水月，我没有兴趣和你抢男人。那个男人，我看不上眼。还有，水月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口是心非。如果你开不了口，我去帮你说。”
就这样，镜花和他说清楚了。而韩哥哥也和我谈了“水妹，我不爱你。我只想当你是妹妹一样照顾。”
“韩哥哥，我总是等着你的，我总是等着你的。我什么也不求。”我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
我不再当歌姬了，镜花也不再当舞姬了。镜花死了，皇后赐了鹤顶红给她。我也离开了皇宫，我知道，如果我不走，不会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只是，只是我的韩哥以酒度日，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他的泪，是流不出来的，他的泪，留在他和她重逢的梦里。
“韩哥哥，你不要再喝了。这些都没用的，镜花她死了，她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
“韩哥哥，难道等我也离开你，你才知道我对你的好吗？可是你是否知道，我也没有多少时日能和你在一起了，能照顾你，看着你，爱你。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你不知道！你每天想着你的小飞燕，你每天溺死在酒里。”
我真的一病不起，师傅曾经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活不过十八岁。但是十八岁我活过了，我还遇见了我挚爱的人，虽然他只能告诉我对不起。十九岁，我挺不过去了。今生注定的事，我别无选择。可是，来生呢？来生我等得到你吗？
“水妹，下生见你，我定不负你。水妹，下次换我等你，换我等你。”这就是我记住的最后一句话。
凡凡觉得心很痛，凡凡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凡凡，我是你，你是我，可是，我的韩哥哥呢？凡凡，你告诉我啊，凡凡，你让我见他好不好，我知道他一定会遵守诺言的，可是凡凡，我没有看到他啊。”凡凡侧头“你等等。”凡凡转身，拿过画夹。一张张翻给水月看。每一张画，都是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可在凡凡脑子里，喜怒哀乐的表情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下笔的时候想的是什么，画出来的就是什么，下笔是情，是恋，是满满的思念。“水月，我想这就是你的韩哥哥。”是的，这就是他的韩哥哥。“这就是他说得我忘记的事，我明白了。”
凡凡长大了，水月走了，现在水月有家了。每每新月的时候，凡凡会帮她上香，凡凡会拜月，她说这是以求月圆人好。他还没有回来，凡凡告诉自己，我还不够成功，我还不够成熟。我能做到的，就是告诉他，我的心意。他的话我都明白了，我是记不起来前生的事，可是我活在今生，我不是水月，我是凡凡。也许这是水月的声音，但是我会用水月的声音，唱凡凡的心情，唱凡凡的歌，唱凡凡的爱。
“做不切实际的梦
总期望能在抬头的一瞬间
看见你微笑的脸
明知道没这种可能
明知道你不会回到我身边
我仍微笑着等待
希望终有一天
能看见你穿过人群带我离开
就算这只是梦
我也不能让希望就这样破灭
只要我们都活着
就有再次相遇的一瞬间”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微笑着说：“凡凡，我爱的凡凡，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