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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不洗船呢,便招呼大家:“让其他表兄弟都尝尝,权当替你们的二姑夫二姨夫喝了。”
看的出,我这冷不丁地喝茅台,估计让二表哥疼的背后唑牙花子。
回来的路上,坐在三马车的后斗里,正月的寒风呼啸着钻进衣领,酒劲儿一阵阵袭上心头。几十里的颠簸,终于到了舅家,肚子里一鼓一鼓就像火山一样将要爆发。
我本能地想出去吐酒,大妗子以为我要回家,就挡着我极力挽留,拽着我不松手。急得我没办法,说:“大妗子,你快躲开!”也赶上大妗子耳朵背,我的酒劲儿来的更急,那菜爻夹裹着熏人的酒气喷将出来,我用手一挡,透着指缝喷向挡在我前面的大妗子。口吐莲花——这个荒诞滑稽的场面让在场人一惊,随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过后,大舅家的表姐还取笑我:“瞧这大外甥真疼大妗子,大老远地从南皮给‘捎’茅台来。”这件事,在表兄弟之间成了笑柄。每每提及,羞得我总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夜战酒坛碰碰车
那年,去大浪淀北岸的叔伯妹妹家拜新年,陪客的是个村干部,和我挺熟。这一下子倒好,妹妹的亲大哥推说自己不胜酒力,跑到别的屋里看电视了,把我这个叔伯哥推到正流儿。
要说我这酒量对付沾酒就醉的汉子绰绰有余,可碰到酒罐子一般的村干部还真勉为其难,只好不行装行,硬着头皮上阵。还好,妹妹的亲二哥酒量大,给我挡了不少的驾。我也不知喝了多少,只知道妹夫排行老六“清蒸活鱼”这道菜他最拿手,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出了村。
如果就这样回家,美美地睡一觉,很快就能醒酒,但是邀好晚上了去邻村同学家赴宴,真没办法。
同学远在黄骅,难得回家一聚。我和二哥带着八分醉赶到,几个小时后同学才回家,我的酒劲儿已醒了大半。由于中午酩酊大醉,现在还晕头胀脑,闻见酒味儿就头疼。直劝自己,千万别动酒。
真不想再端酒杯了,又是大茶杯。同学的哥哥能劝酒,东说东迎,西说西截,三推两让,我竟心一横,忘记了方才的决心,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酒刚入口,滋味比黄连还苦。喝着喝着,喉舌没了味觉,胆子也大了,端酒杯也稳当了。斟了喝,喝了斟,四个人竟稀里糊涂干了三瓶子半。
出门时,已是夜深11点多了,不用戒严,不用警车开道,路上也只有我弟兄两个。我的自行车摇摆着,像耩地的耧,一会东,一会西,好几次险些把二哥挤到沟里,车子也碰撞了好几回。自行车几乎变成了碰碰车。
赶到家时,红红绿绿地吐了一地,让河东狮好生一番数落。老婆心疼我,怕喝高了伤胃;我更担心老婆,唯恐她气坏了肝脏。
这些往事,都是拜年大合唱中的小插曲,着实让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