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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叫声传至上官氏那边,上官氏一听是女儿的声音,赶忙跑到后花园,看到瘫倒在地的言若云和那紫黑色的腿,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喊来家丁,一路上言若云哀嚎不断,费尽心思才勉强将其带进屋中。
“快,快去喊大夫!”上官氏冷静下来,连忙吩咐道。
不过一刻钟大夫便来到了府上,大夫刚搭上言若云的脉,就面露惊色,转即看向上官氏:“夫人,可否看看小姐的腿?”
“快快,给大夫看看。”如此情况,上官氏也顾不得那些礼数,忙让丫鬟掀开帘子。
只见言若云的双腿早已糜烂发紫,破裂的几处此刻正向四周肌肤蔓延血液,看着触目惊心。
大夫见此症状,眉头便皱了起来,面露难色。
上官氏一见大夫如此,心下凉了半截,问道:“大夫……小女这是患了什么疾症?”
大夫连连摇头:“夫人,小姐这脉象,还有这症状,怕是被下了毒!”
“下毒?”上官氏微微蹙眉,继而问道,“大夫可知此为何毒,有何解法?”
“这……恕在下医术不精,未能明晰小姐中的是何种毒…….”
“什么……”
上官氏一下子头晕目眩,只得倚在了一旁的丫鬟身上,顿觉悲从中来,带着口腔道,““究竟是什么恶毒的人,竟对我的若云下此狠手…….若云啊……”
大夫又拿出医箱,对着上官氏说道:“夫人,小的只能勉强开些小方子,让小姐不那么难受,之后会如何,小的实在无能为力。”
“母亲……”言若云弱弱喊到。
上官氏捏着帕巾小声啜泣不止,掀开帘子,应道:“若云,母亲在这儿……”
“母亲,为何夜里不掌灯火?”
言若云面前一片漆黑,摸索着勉勉强强才掺上官氏的手掌。
上官氏心慌起来:“这……还没到晚上呢,若云你怎么了?”说着,上官氏便伸手在其眼前挥了挥。
言若云却是什么也没看见,直言道:“骗人,这没天黑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上官氏慌了。正开方子的大夫也倍感疑惑,在上官氏都眼神示意之下,大夫起身又给言若云把脉。
“母亲,我的腿好疼,眼睛也好酸……这是谁?”
正抱怨着的言若云感受到大夫的把脉,心下一惊。
“夫人,小姐的毒性扩散了。”大夫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开口,”导致小姐的眼睛……“
言若云自是听到了大夫的话,手抚上脸庞,一下子人就叫唤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的眼睛怎么了?”
上官氏看到这一幕,也是泪水难止,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抚摸言若云安慰道:“若云,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我不相信。”言若云痛苦不已,但事到如今早已没了办法。
一连几日,言府都因此事而不得安宁。
一时间,言府千金中毒,夫人为爱女四处求医的消息传至千里。多少名医纷纷上府解毒,都不得而终。上官氏是也因此事而操劳过度,两鬓竟生出了几丝白发,让人看上去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当言凝卿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素手轻揽几缕发丝,正慵懒的坐在梳妆镜前,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起一抹倾城笑颜,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佳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言若云母子三番五次想指她于死地,她不过是还以颜色罢了,希望此次教训,能让那蛇蝎心肠的母子二人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