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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吗”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机长的催促“尹小姐,到底飞不飞啊?”
尹水潋回台北,海堂荻与莫寇却被紧急召回英格兰约克郡,三人就这么巧的,在中正国际机场相遇,莫寇拦住尹水潋。
“你妹妹”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解释。
“我都知道了。”尹水潋打断他“我自会处理。”
莫寇皱眉,怎么这女人都谈了恋爱,说话还这么冷硬啊?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尹小姐一个人回台北?”海堂荻兴味盎然地笑睨她,要耍痞只剩现在,等飞到约克郡,还不知爵爷会怎样修理他们呢!
“爵炜在等你们对吧?”她抿直的唇看不出情绪“我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你们走吧。”
海堂荻一愣。哇!这女人进化了,居然未卜先知他打算用这话题吊她胃口?!然而,三人的巧遇就在尹水潋没有多加停留的脚步画下旬点。
回到久违的住处,尹水潋随即安排尹池滟住院检查。
医生提出中肯意见“尹小姐在还没察觉怀孕的期间,照常大量吸烟、饮酒,恐怕已对胎儿造成影响,况且尹小姐仍未婚,若无力扶养,我建议她在胎儿仍未太大前接受人工流产手术。”
尹水潋同意,也对尹池滟保证“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她说服妹妹躺上手术台,尹池滟哭得像个泪娃娃。
事情告一段落,尹水潋不急着找工作,而是先替妹妹向学校请假,让她在家补身体。
以往她为工作打拼,冷落了池滟,现在她有时间,希望能多了解妹妹,也让妹妹了解她,而共处的这段期间,其他夸张的行为也的确收敛许多。
“靠!闷死了。”才回尹水潋的公寓两天,尹池滟已经躺不住“你家里有没有电视游乐器啊?”她搜索着电视机下的矮柜。
“没有。”尹水潋削着苹果,不假思索便答。
“电脑呢?”尹池滟开她的电脑“哇!你无不无聊啊?连一个游戏都没灌,你有没有听过天堂?石器时代?仙境传说?”
“通通有。”尹水潋答得很果断“以前报导过一则新闻,有个大学生打线上游戏打到中风。”
“嘎?”尹池滟很少看新闻。
“还有一个社会人士在网咖打太久,血管阻塞,死了。”
“死死了?!”尹池滟显得很震惊,从来没听过。
“还有”要讲,她可以讲上三天三夜。
“停停停你说话很冷耶!”尹池滟忍不住揶揄她“你是冷场大王吗?”
“彼此彼此。”削完苹果皮,尹水潋递到妹妹手里“快吃,要不然会氧化掉。”
尹池滟啃着苹果“你家还真够荒芜,什么都没有,你平常回家都做什么啊?”
“看新闻,”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睡觉。”养精蓄锐,好补充体力。
尹池滟不禁眼角抽搐“你日子过得还真不是普通的无聊。”还以为她钱赚那么多,铁定逍遥自在的到处去。
“是埃”尹水潋淡淡的说,以前从不觉得无聊,直遇到爵炜后,才发现自己过得有多空洞。
尹池滟望住姐姐的脸庞,发觉她脸色有些惨白,有黑眼圈,她不说话沉默时,给人一种无情冷漠的感觉,她生活乏味,倏地察觉,其实自己并不是真的恨她。
“姐,你为什么用功念书?为什么努力工作?”尹池滟突然很想了解,是不是自己在无意中误解了她。
“努力念书是希望考个文凭,将来好找工作。”尹水潋说的很实际“努力工作嘛,一方面是要养你,另一方面是因为除了工作,我好像一无是处了。”
尹池滟怔然,多年来视为理所当然的事,至今看来多可笑,真正遇到困难时,还是亲姐姐伸出援手,谁都帮不上忙,姐姐从不说好听话,却真实地站她这边。
“姐,对不起。”尹池滟忽然很认真地说,有些惭愧。
尹水潋一愣“你耍什么白痴啊!”她笑,狠敲妹妹的额头一记。
尹池滟揉揉额头,抓住疑点劈哩啪啦的问:“那你为什么辞了工作的?这段时间你又跑到哪里去?还有那两个死白目是你的谁?那天我喝醉,你打手机给我干么?”
尹水潋觑妹妹一眼“问题那么多,你可以去当记者了。”她跟妹妹打起太极。
转身捞起浸在水盆中,今早买的一束海芋,她在花瓶中注满水,放置窗边小几,海芋散在瓶口,怎么看,都没有约克郡野海芋的傲骨。
日光透过纱窗映照luo臂,她却怀念起另一种温度,会让她燃烧理智的温度。
爵炜这名字无时不刻在心头、在脑海盘旋,她好想他,深刻地想他。
离开他,时间漫长得宛若平淡而无聊的老电影,却又仓促的仿佛一首听而无味的歌曲,尹水潋重新咀嚼寂寞的滋味,怀念着他的狂妄与性感。
尹水潋捧着一束清雅纯美的海芋踏出花店,夕光中,她眼色一凛,看见神似爵伟的男子走过,她欲张口喊他,声音到了嘴边却又忽地停祝是他,她没有认错。身着笔挺西装的他,驯服中带着不羁,慵懒的眼神,闪着慑人光泽,唇角勾着似笑非笑弧度,漾出邪佞狂妄的气息。
他到台北了,却没来找她
尹水潋傻傻望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跟在他身后,三、五路人错肩而过,她没有感觉,闪瞬间,他的身影忽然消失,她慌乱的左右张望,神色恍惚,是梦吗?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陡然将她拖进暗巷,花束落地,尹水潋惊呼,唇瓣却强势被封住,瞠大的眼眸中,倒映出爵炜照照黑眸。
“我要惩罚你”他嘶哑的嗓音激荡在她耳畔,唇瓣还贴在她唇上,暧昧摩掌。
尹水潋虚弱的攀着他,眸光迷离,他的气息太强烈,侵袭她每一寸感官。
“你居然问也不问、等也不等,就这么走了?”他控诉着低咆,从他激烈的拥抱中可知气的不轻“你还是不相信我吗?难道是我爱的不够深?”
她走的如此绝然,来不及阻止的爵炜从未这般挫折,她到底爱不爱他?要是在乎他就应该等他、问他、骂他,而不是一走了之。
“对不起。”她语调温柔,纤指拂过他额前浏海,望住他那双深黝黑眸“对不起。”她歉意十足。
爵炜震慑,这是第一次,她向他说对不起。
尹水潋捧住他的脸,将心中的想法尽情倾诉“我不等,是因为事态紧急,而我有独立处理的能力,不想将依赖你当作习惯。”
他眼神转瞬愀变,深情取代阴沉,慵懒取代尖锐。
“我不问,是等着你追来跟我解释。”她指称勾勒他的眉形,两人的目光交缠,火一般燃烧彼此的瞳眸“我告诉自己,如果这次你追来了,我就不放手,绝对、绝对不再放手。”
“原来你是在考验我啊!”柔软的情意缱绻着爵炜的心,他扬起一抹性感的微笑,点点她鼻尖“你真的很多疑唷!”
陷在爱情中的女人都很多疑,尹水潋没自信比得过桃乐斯,所以给他选择的机会,她等着,如果爵炜追她到台北解释,那她说什么都不再放手、不再伪装洒脱。
“为什么你没来机场?”她将耳朵紧贴他胸膛,任他沉稳心跳轻撼她身躯,回拥着地,沉浸在他温暖的体温中。
“老顽固突然心脏病发,一度陷入危险。”所以他离不开,在那样混乱的场面中,就连查理斯都分身乏术。
“那现在”她不禁担忧起那声若洪钟,爱逞强、爱骂人的老爷爷。
“你放心,他没事。”老顽固哪有这么快归西,祸害遗干年嘛。
“桃乐斯呢?”尹水潋忍不住问起她。
“她的脚没事,以后她全身上下就算连一根寒毛有事、没事,也都与我无关。”爵炜咬牙狠道。
他痛恨被威胁,没挟怨搞垮她父亲连锁的饭店,已算恩典。
她淡淡一笑“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天大的事他也会帮她。
她抿着唇,踮高脚,凑近他耳畔,清晰而缓慢地说:“我爱你。”
爵炜眼色微扬,笑得慵懒性感“这么久才说,你实在该罚。”他盼她说出这世界最庸俗的三个字,盼到快没信心了。
“要罚我什么?”笃定他舍不得欺负她。
“罚你每天说爱我。”他强势霸道地规定。
“才不要。”她轻笑否决“一生说一次就很足够了。”口吻虽依旧清淡如风,猫似的眼眸却不再漠然,泛起徐缓暖意。
真正的爱,一生一次就已足够。
“不够!”他倏地打横抱起她,吓得尹水潋连忙环住他的颈项。
他认真责难的睇着她“你这沉默寡言、刻薄冷血的女人,从认识至今,你让我伤心多少次了啊?天天说句爱我,也好治愈我的内伤呀!”
瞅着他那委屈抱怨的模样,尹水潋蓦地忍不住微笑,她的笑颜所向披靡地打败爵炜自认坚强的意志,没拗到一天一句,他已先举白旗投降,情动吻住她柔软红唇。
巷口,小女孩臂弯挂着一篮幸运饼干,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红鸾星动,三救定情,缘系今生,永志不移红鸾星动,佳人有难,援心拯情,万苦不辞这个别扭压抑的傻女人,终于能将心事说出口,而这个狂妄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了治他的克星。
小女孩笑吟吟地走开,下一对,该又换是谁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