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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园子里就藏纳千万余种珍稀药材,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笑音仍掩不住内心的狂喜,对着跟前叶子呈三角形的绿色植物惊叹不已。
园子的面积不算小,少说也有几百亩,而里面所植的药材皆太过珍稀了,有些甚至连她都只有在医书上看过,怎么说都是很诡异及不可思议的。
嗯,卧虎藏龙?不算吧,这里既没有虎又没有龙,那海纳百川?她抓抓头,有些弄胡涂了。算了算了,她实在也找不出一个正确点的成语来形容了。
“喂,你是谁?”有巨大的吼声传进她迷思的脑内,猛地回首,却发现草圃外的石子路上站着一个高大壮实的汉子。
啊,被人逮住了。笑音忙一溜烟跑出来自动认罪“这位大哥,我只是误闯的,你别生气啊。”
“误闯?”汉子上下打量着她,眉宇间忍不住敝异地皱起“你现在觉得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吗?”绝对不是什么关心的语气。
“不舒服?没有啊。”她夸张地一扬袖口,再转转身子,以增加自己说话的真实性“你看,我人都好好的啊!”“那你”汉子似乎想说什么,但说了一半却住了口,而后才阴恻恻地对她道:“不论你是什么人,是故意还是误闯,跟我走一趟吧。”沉冷的声音说道,他猿臂一伸,便想攫住她瘦弱的肩膀,但没料到她轻巧地一侧身跳过,竟闪开了他的手臂,惹得他一瞬间红了眼,怒气涌上。
“哇,你别那么爱生气嘛。”看到他眼红红的,一张脸瞬间铁青,笑音不禁吐了下舌头,有点害怕起来。
“你找死!”声如雷轰,震得她两耳嗡嗡作响,只见他浓眉倒立,虎目圆瞠,冷厉的目光如剑般射了过来,尔后,左手微扬起,缓缓带起一股旋风,席卷四周风沙骤起,手伸到额前时,他遽地猛力一挥,一股狂猛风沙相夹气体随着推力疾迅前进。
笑音像是傻了眼似的,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发愣,气体在一秒钟之内逼近了,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惊骇地闭上了眼。
“呕”的一声,一口浓稠的鲜血喷涌了出来。
她缓缓睁开眼,望到不远处大汉狂呕出的那一摊鲜血微愣,然后,她看到了身侧站着的那抹白衣身影。
“爷!”嘴角的血迹拭也不拭,大汉一见到来人,忙“砰”的一声立即跪下。
“滚!”低低地吐出这一句。
大汉不再敢多言,站起身子立即往回疾离。
“易问,刚才是你出手的吗?”笑音望向他,眯眯眼笑问道。
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易问理都不理,单手伸起,掌心向外直竖“起!”轻轻地念了一句。
笑音随着他的目光望向药圃中间,只见草叶间开始有些微的颤动,她睁大眼睛,看到一条有她身子粗的花绿斑纹的大蛇从草园子里爬出。
吓!她的脸色骤然苍白。她刚才在药园子里那么久,竟都没发现有条大蛇?!
不到半晌,蛇已拖着长长的尾身,快速向他们移来。一见此情形,笑音立即蹿到易问的身后“它会不会咬人啊?”带着些许恐惧的颤音问道。
他懒得理她“龙魂,你真是越来越失职了。”冷冷地盯着距自己只有半步远的巨蟒,他出声寒道。
“嘶”蟒蛇朝他吐着长长的蛇信,似在回应着什么。
“你还敢狡辩?刚才有人闯到了药园,你竟然半分察觉也没有,真是改死!”
易问凤眼一眯,带着怒气冷道。
大大的蛇眼直盯着他,但蛇信没有再吐。
“出来。”易问低低地喝道。
“不要,我怕蛇。”还跟他有点距离的身子这一会儿倒是整个贴上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出她胸口中激烈的心跳得有多快。
“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撒娇。”他脸色沉了下,伸手往后一抓,把她抓了出来,然后放到蟒蛇的面前“龙魂,你感应不出她的存在吗?”
“嘶”又是蛇信伸吐,让一直被迫站在它面前的小小身躯微缩了下。好好腥膻的空气啊,她想吐。
“竟然真是这样!”易问仍兀自冷凝着表情“你先下去。”话音刚落,蛇和人立即退开。
“我叫龙魂退下,没有叫你。”
他不悦的声音缓缓响起,霎时就定住了刚想开溜的女人。
“你的身子比药人还能抵抗得了药物侵体”他的眼眸扫了一圈她娇小的身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药人,不然绝不会有如此甜美的笑容和灵动的眸,药人的脑神经被蚀坏了,根本是异于常人。
“我哪知道嘛,你是神医耶,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嘴一嘟,望向他道。
“你真不知?”
“是真的不知,反正我从小就是什么都吃的,我爹娘也是医者,家里后院也曾栽植过药草,不过没你的品种多和珍稀。”她给了他一抹灿烂的笑容。
“原来这样”想她经常服食药草,也算半个药人,但是至少不会跟他手中真正的全药人一样,毕竟他炼得是丹药,服用多了,身子会被损坏得很彻底。
“易问啊,你回答我个问题好不好?”他沉思间,笑音自动黏了上来。
易问看着她,没有说话,脸色有丝阴骛。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她兀自笑道“你为什么要依情绪救人啊?如果你那天心情很好,无论是谁都救,如果心情不好,奉上万两黄金也不救,对吗?”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表情。
他缓缓地扬起视线凝视着她,炽热眼瞳里底沉诡难测“你认为呢?”只是轻淡地反问了一句。
“哦,我哪知道。”她扁起了嘴。
“你今后就在福寿居里住下,我让祈福安排你的住处。”扔下话后,他转过身去,步子往外走,连看也没再看她一眼。
笑音望着高大而充满张力的顽长背影,眉眼及唇畔都洋溢出得意的笑意来。
入夜的时候,祈福在厨房里找到了她“笑音姑娘,爷在唤你。”
“等我吃完这碗饭吧。”她抬起大碗公,说道。
“爷没那份空闲等人。”他高瘦的身子杵在厨房门口,形成一股压力。
“等一下嘛,我肚子好饿。”笑音又乱扒了好几口饭,口齿含糊不清地道。
“关音姑娘”祈福的语气陡然大了几许,语气里隐隐含着警告与不悦。
“好了好了。”终于扒完最后一口饭,她一边答道,一边任着满口的米饭飞喷到面前少年的脸上。
“现在走吧。”他强忍着想挥她一拳的冲动,压抑着声音道。
从来、从来没见过哪个姑娘家会像她这样的。
粗鲁、无礼,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她不懂,还直呼爷的名讳,真想不通爷为什么还要留下她,只是为了那一身药人般百毒不侵的体质特征?
来到了主屋,祈福把她带进内厅,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爷,人带来了。”
“你先出去。”里面传出低低的声音。
“是。”他淡应了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喂,我”刚也想跟出去,但紧闭的门忽然“啪”的向两边打开,一股剧烈的旋风围住了笑音,来不及惊呼中已被席卷了进去。
“砰”的被从半空中摔落地,她抚着被捧疼的**,咬着牙站了起来。
这时才有机会看清四周的环境,竟是大得吓人的房间,只见空处里摆着一个巨大的鼎,下面中空的地方正炉火熊熊,鼎顶上方冒着浓浓青烟,把房间都氤氲了。
笑音看到鼎前负手而立的那抹白色身影,正聚精会神地紧盯着鼎内的变化,忙出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但易问没有理会她的问话,颐长的身形动也未动,仍在密切关注着面前的东西。
“易问,你炼什么丹啊?”笑音自己蹭过去,好奇地问道。
“金、银、财、宝、福、禄、寿,你选哪个?”易问忽然回过头朝她问道,语气阴森森的,带着不怀好意的意味。
闻言,她一愣“什么意思?”心里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听过丹药七宝吗?那可是医者大忌,以活人的气息辅助药性,往往一颗药里用了数条人命不止。”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盯着她的眼眸微微带着异样的光芒“说吧,你选哪种?”
听到他的话,她不禁瞪向他“你想用我来炼那种邪术丹药?”
不敢置信的语气。这七宝她当然知道,但那根本是邪魔歪道的邪术,他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你害怕吗?没关系,我只是想试一下而已,伤不了你多少的。”易问盯住她,薄唇微勾。带着邪魅的笑意,让人有种心毛毛的感觉。
“你——你混蛋!那会害死我的,你知不知道?”笑音忍不住朝他吼道。
“你现在是我的药人,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拒绝我?”易问微眯起眼凝视她,表情是一种不屑的嘲讽。
“我才不会让你用来做药引子!”她更气急败坏起来“还有,你能不能积点德啊,老取活人性命练邪术,你死后会下地狱的!”
精光在瞬间一闪而过,他的脸色倏地铁青了起来“你是自找死路,别怪我心狠手辣”低而阴冷的说出了这一句话,他遽地扬起手掌向她的额前贴去。
笑音“啊”的一声尖叫,忙挥手拂开他的手掌“不要杀我!拜托”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向他扑去,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我还不想死,你不要杀我好不好?”又惊又惧的感觉让她的情绪十分激烈,言行举止也顾不得许多。
易问一把将她扯开摔到地上,脸上的铁青仍是没有丝毫的回缓“别自以为是地对我说出那些话,下次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让你活命了。”瞳孔一缩,释出冷光及讥嘲,他盯着她警告道。
“对人家那么凶”笑音扁扁嘴,只是嘀咕了这一句,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不敢再多言。
“手伸出来。”他冷漠地瞪着她。
“干、干什么?”她心又一惊,恐惧地望着他,而手早已缩回了背后。
“伸出来。”易问真觉得自己的耐性怎么会那么多,竟然能跟她坚持到现在。
“不要,你会杀了我的对吧?”忙不迭的摇着头,笑音把手缩得更紧了,不肯自投罗网。
他蹲下来,神情已开始变得不悦起来“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奴才,主子让你做什么应该要乖乖听从,别做无谓的抗争,懂吗?”他阴惊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阴沉警告道,而后抓住她紧缩于背后的右手,不赞吹灰之力便扯到自己跟前。
“你要做什么”笑音苦着脸,带着哭腔问道。
“继续稍早跟你提过的事。”把她的手伸直,易问先伸出食、中两指搭到她的手腕脉动处,细听了下脉象,然后拿出一根银针。
“你干什么?”手被他抓住谤本动弹不得,她恐惧地盯着他的举动,颤抖着声音问。
“取血。”淡淡地对她说了句,不管她的脸色瞬间死白了起来,易问把银光快速地往白皙手腕上,清晰可见的淡青血脉里扎去。
“啊,好痛!不要取我的血了,我会死的”她哀哀地哭叫起来,但被他制住而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最好别乱动,也别碰银针,上面的剧毒会让你的气血逆流而死,懂吗?”
缓缓放开她的手,他站起了身子。
一听,笑音果真不敢再乱动,但大颗大颗的泪水开始沿着脸颊往下掉落,那样硬硬的姿势,以及满脸的泪水,让她看起来好笑又可怜兮兮的。
易问刚踅回脚步,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微吃了一惊,却仍保持冷然的表情低下身子,除去她腕中的银针。然后,一注血喷了出来,落到他放置于一旁的玉碗上。
看到自己的血如此狂涌而出,笑音浑身颤抖不已,嘴唇咬得失色,却硬是撑着不吭一声。
易问看到她这样可怜叉可悲的样子,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了一阵烦躁。该死,看到她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有气。不待小巧的黑玉碗中的血注满,他便伸出食指往她的伤处点去,立即止了血。
看到血不再涌出米,笑音一直颤抖的身子才微微平静了下来,但唇却让她给咬破,渗出点点血丝“易问,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葬我啊,别把我随便扔出大街上去喂野狗。”死无全尸好可怕的!她给了他一抹微弱的笑轻轻地道,气力果真损了不少。
“只取你小半碗的血死不了的。”他深吸了口气,冷瞳缩了下。
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流失一点血便以为自己限将至。
“可是、可是我一定会死的”她抓住他的手,硬撑着说完这一句话,便眼眸一闭,晕死了过去。
他还真想叫人把她给扔出去算了,一直知道女人麻烦,但还没见过如她这般的。只不过,正常人的身子应该没这样虚弱吧?她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怎么只取了一点儿血就晕过去了?
伸手扣上她的手脉,他眉头倏地皱紧了。
她到底是什么体质易问盯着她失去血色的脸庞一会儿,毅然抱起她的身子往门口走去。
“爷。”见到他出来,一直忠心耿耿守在门口外的祈福忙喊了声,在见到他臂弯中的人时,有些诧异地问:“笑音姑娘怎么了?”
“她晕过去了。”易问淡淡地回了句,脚步没停过地往尽头的厢房而去。
“爷,让我来吧。”祈福赶上他,伸手要接过他怀世的人。
易问下意识就想放下她,但厢房已近在咫尺,便又抱紧了些“去开门。”
“是,爷。”祈福收回手,上前推开了木门,直到进去后,他才忽然想起这是自己主子的房间,忙提醒道:“爷,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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