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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跟小丽说话而已。”她说,偷偷地向身旁的杨曼丽眨眨眼。
“小丽?她现在在我们家啊?”欧阳真彦的语气是惊讶的,但他心里却早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三年前,为了要找小瑷,他曾多次询问杨曼丽有关小瑷在学校详细的交友情形,她也很热心地表示愿意协助寻找,为了感谢她的帮忙,他礼貌性地邀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结果母亲与她一见投缘,自此之后,她便常常会在他家出现,对此他并不以为意,甚至是有些高兴的。
只因为母亲这些年已不再插手公司的事务,整天待在家中无所事事自然备觉无聊,下人们又不是谈话的好对象,那么有个人愿意来陪陪她也不错。
但后来他发觉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因为母亲已经不只一次在他耳边念着,要他赶快把杨曼丽娶进门之类的话,刚开始他并不把它当一回事,认为母亲是在一头热,因为他曾听小瑷说过杨丽曼有个交往甚密的男朋友。
只是渐渐地,他发现杨曼丽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所以在一次谈话中,他故意当着母亲的面问她男朋友的事,没想到她居然说他们分手很久了,而且是男方变心甩了她,这不但使得母亲对她更加怜惜,也更加紧对他的逼婚动作,令他非常伤脑筋。
这次打电话,他本来是想找父亲或妹妹帮忙,不巧的是,听女佣说,父亲出国洽公,妹妹跟朋友到澳洲自助旅行,他只好找母亲了。
“是啊,人家小丽天天来找你,你呢?东跑西跑的不见人影,一点也不了解小丽的苦心。”刘玉玲低声斥责。
“妈——”欧阳真彦语气不耐,为了小瑷的事,他已经够心烦的了,母亲还要拿这事来烦他。
听出他不想谈,刘玉玲也不忍心太逼迫他,毕竟他才是她的宝贝儿子,她自然是顺着他的。
“好啦,不说这个,你现在人在哪里?”听刘妈说,几天前儿子接到一通电话后,便像一阵风似地刮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他是跑到哪儿去了?
“我”他迟疑了一下,才压低声音道:“在台湾。”他可以预测母亲会有的反应,说完后急忙将听筒拿离耳朵,果然
“台湾!”刘玉玲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一旁的杨曼丽听到这消息也微微皱起眉头。
“你又跑去找钟瑷!”不是问句,她的口气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刘玉玲没注意到的是,当她说出“钟瑷”两字时,杨曼丽的眼神闪过一丝古怪。
“嗯。”这不需要隐瞒,他的心一直是在悬在小瑷身上。
“你你怎么还不死心?”刘玉玲气道,自从三年前钟瑷无缘无故失踪后,儿子就像疯了一样拼命找她,虽然曾有消息说她在台湾,可是每次说找到了,结果都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精力,还是没见个人影,在她认为,既然钟瑷故意躲起来,不让他知道她在哪里,就表示她不愿再见到他,既然这样,又何必去找呢?她真为儿子的痴心感到不值。
“我”欧阳真彦本想说出他找到钟瑷的事情,但想到她现在的样子,还是先别说的好,免得不喜欢她的母亲又有理由嫌弃她“我不会死心的。”他只能这么说,希望母亲能明白。
“你”刘玉玲真想好好地骂骂他,看能不能骂醒儿子那颗顽固的脑袋,但爱子的心又让她舍不得对他说重话,只好把不满往肚子里吞。
“还是没找到她?”不然儿子不会还待在台湾。
“嗯。”他故意回答得模拟两可,心知这样的答案听在母亲耳里是个肯定的答案。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不喜欢儿子离她那么远。
“我可能暂时不回去了。”
“暂时不回来?为什么?”他要留在那里找钟瑷吗?可是他不是有委托人在找,何必亲自出马?欧阳真彦脑筋一动,编出个理由“是上次爸跟我谈到想在台湾投资的事,我想既然来了,就在这儿观察几天,看看台湾的投资环境如何,回去也好跟爸说。”
“这样啊,那你事情办完就要赶快回来喔!”
“我会的。”结束这个话题,他忙切入正题“妈,我这次打电话回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说吧。”不管什么事,只要儿子开口,她没有不答应的。
“我想请你把娃娃生的那两只小狈运来台湾。”不运莫札特是因为它年事已高,身体不太好,怕受不了长途飞行,而娃娃则是莫札特的女儿,它在一个月前生了两只小狈,一只公的,一只母的。
“把小狈运到台湾?做什么?”刘玉玲不解,杨曼丽也觉得很奇怪,她没忘记钟瑷当初最喜欢莫札特那只狗,就因为如此,它在欧阳家备受礼遇,连它的项圈都是欧阳真彦请专家设计打造的。
“我想把它们送给在台湾的朋友。”这是他唯一想得到的理由。
“把它们送人?你真的舍得?”刘玉玲很惊讶,钟瑷对它们可是很宝贝的,虽然三年前这两只小狈尚未出生,但它们总是娃娃的孩子、莫札特的孙子啊,儿子竟然舍得把它们送人!这是不是表示儿子对钟瑷的情已经淡了,所以对她喜爱的狗儿也变得不那么在意?这倒是个好现象!
“没关系,想要的话,让娃娃再生几只就好了。”又不是真要送人,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看来儿子是真的不在意,刘玉玲对这情况感到欣喜“好,我明天叫人把它们带过去。”反正家里养那么多狗也没用,送人也好。
“明天太慢了,现在就叫人运过来。”他可是急着要用。
“现在?现在天已经黑了耶,就算找得到人,也要有运货的飞机才能运啊。”儿子的心急令她啼笑皆非。
“那就用我们家的飞机直接运过来吧。”欧阳真彦脑筋一转说。
“用我们的飞机?”没搞错吧?就为了运两只狗,要动用到价值数千万美元的私人飞机,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对呀,婷婷跑到澳洲去,她的那架飞机放在停机坪里也没什么用,就用她那一架运过来吧!”家里总共有四架飞机,每个成员一架,父亲和他自己都飞到国外,便只剩两架飞机,婷婷因为是去自助旅行,所以没搭她的飞机,既然她暂时用不到,那用她的最适合。
“唉我说儿子,只是要把小狈送人,需要这么赶吗!”太奇怪了!儿子在搞什么把戏啊?
“呃”欧阳真彦顿时语塞,偏偏一时想不出理由来搪塞,只好道:“反正你就照着我的话去做,别问那么多了。”
凡事顺着儿子的刘玉玲果然不再多问“好吧,都依你。”只要儿子高兴就好。
“谢谢妈,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他担心自己跟母亲说了这么久,在楼上睡觉的小瑷不知醒来了没?
“啊,等等,等等,先别挂电话,小丽在旁边等那么久了,你跟她说说话。”不待儿子回应,她便把话筒交给杨曼丽,并给她一个“加油”的笑容。
“妈,妈?”欧阳真彦想阻止母亲的多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杨曼丽的脸上扬起羞涩的笑容,低着声音怯怯唤了一声“真彦。”她娇柔的声音足以融化男人的心。
可惜欧阳真彦不吃这一套,他只对钟瑷的声音有感觉,没有理由,但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欧阳真彦急着要上楼去看看钟瑷现在在做什么,耳边的声音让他感到不耐,却又不得不应付,因为杨曼丽毕竟钟瑷的好朋友,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曼丽,你又来陪我母亲聊天,真是麻烦你了。”他客套地说。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柔柔地回答。
听她这么说,他只觉得鸡皮疙瘩冒了一身,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忙装出歉然的声音道:“曼丽,对不起,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改天再打电话给你。”
“好,我不打扰你了,不过你要小心照顾自己的身体唷!”她殷殷叮咛,好像自己是他老婆一样。“我知道,再见。”他迫不及待地便把电话挂了。
见杨曼丽收了线,刘玉玲马上靠过来问:“怎么样?真彦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她摇摇头,面容微微流露哀怨。
“唉,真彦就是这样,一遇到女孩子,他就连话也不会说了,真是你可要多多包容他呀,小丽。”她安抚地拍拍扬曼丽的手背。
哼!那面对钟瑷的时候他就有一堆话好说,不会说话?全是骗人的借口!杨曼丽心里颇不以为然,但一点也没表现在她的脸上,她摆出“我能体会”的表情,顺从地道:“我会的,而且真彦这样我并不介意。”
“那就好。”刘玉玲安心地笑了。
其实她也不是讨厌钟瑷,想当初他们从交往到订婚,她也都是举双手赞成的,问题是钟瑷消失了这么多年,能不能找到还是个未知数,总不能要儿子为了她一辈子不结婚吧,她可是盼着儿子能快快给她抱孙子。
也因为刚好她看儿子不排斥小丽,小丽又对儿子芳心暗许,而且论家世背景,小丽本身是企业家的千金,钟瑷的父亲只是个医生,论相貌,小丽也不比钟瑷差,尤其是对她很孝顺,几乎天天都来陪她,所以她决定撮合儿子和小丽两个。
“不知道真彦把那两只小狈运到台湾做什么?”杨曼丽状似无意地问起,就怕他是找到钟瑷了。“他说要送人。”刘玉玲答道,一说到两只狗,她才想起儿子托她的事,连忙招来仆人,吩咐运狗的事情。
“只是要送人,为什么要那么急的把狗运过去?”杨曼丽听完刘玉玲吩咐仆人的话,又问。
“谁知道,可能是对方急着要吧。”她乱猜的。
“喔。”杨曼丽静了下来,心思却不停地转着。真彦要待在台湾,又要把两只小狈运过去,为什么?真的是要送人吗?还是别有用途?如果不是要送人,那他把小狈运到台湾做什么?
“小丽,小丽?”刘玉玲呼唤着她。
“啊,什么事?”杨曼丽急忙拉回神智。
“你怎么啦?怎么在发呆呀?”刘玉玲关心地问。
“我我只是在相心真彦在台湾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她脸上配合地流露出羞赧的模样。
“既然你这么关心他,何不去台湾看他呢?”刘玉玲的脸上露出怂恿的笑容。
真是正中下怀!杨曼丽马上开心地叫“好啊,好啊。”但接触到刘玉玲讶然的眼神,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不同”连忙装回她文静的模样,摆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道:“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刘玉玲一副了解的说:“没关系,高兴本来就该大方的表现出来,用不着不好意思。”
杨曼丽低着头,没有说话。
刘玉玲把脸凑到她面前,故意又问:“怎么样?想不想去台湾?”
她微微地点头,但又担心地道:“可是我这样去找他,真彦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她刚才就打算到台湾去探个究竟,看看欧阳真彦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苦无光明正大的理由。
刘玉玲也觉得她的顾虑有道理,她偏头想了想,笑说:“这没问题,再两个礼拜是真彦的生日,你就以庆祝他生日的名义过去看他,他一定不会有意见的,说不定还会很感动喔,到时你可要把握机会,把他的心牢牢抓住,知道吗?”
“我我知道。”她含羞带怯地回答。
看得刘玉玲笑得十分满意。
看了一眼时钟,她惊道:“哎呀,都已经这么晚了,小丽,今天你就留在这儿过夜吧。”
“好。”她回答得很干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我们一起上楼去吧!”刘玉玲牵着她的手慢慢离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