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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试试么?”
小影不动不语,死了一般。
他轻笑一声,道:“现在还少个观众,待他来了,我们再继续。”话音甫落,小影只觉鼻尖突然沁入一丝异香,她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眸,却只看到他正向门外走去的背影。
见他走了,她开始全力地运功想要挣开穴道,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总好过绝望地躺在这里任人鱼肉。殊不知刚一提聚真气,一股灼热突然从丹田升起,并很快顺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全身,她的四肢立刻酥软,渐渐的,全身开始热烫麻痒起来,进而融合成一种近乎饥渴的空虚感觉,甚为难受。
她的意识还很清醒,发现身体起了如斯变化之后,她有些惊惧起来,她从未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数年从医的经验让她不敢确信却又忍不住地猜测,宴泽牧,是不是给她下了春药?
好热,好麻,好痒,好难受,而不能动弹,更加深了这种难受,意识开始被身体强烈的渴望而占据,她用力咬着唇,不,不要,天呐,请不要这样对她!要她跟宴泽牧……她宁愿去死,宁愿死!
自尽不难,可,若宴泽牧真的将不堪入目的她送到即墨晟的面前,即墨晟该如何痛苦,景苍又该如何痛苦?或许,他们都会比她此刻更痛苦。
她不能死,可是,苍天,谁来告诉她她究竟该怎么办?谁能来救她?
尽管下唇再次被她咬破,可她的意识还是一点点地在强烈的渴望中溃散了,她开始不清醒,她开始极度地,想要人抱她,亲她。
她咬紧牙关,极力地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晰的意念,只要她还活着,她绝不要对宴泽牧说出一个求字,绝不!
如果他碰她,她要清晰地呼唤景苍的名字,他若还有一丝男人的自尊,该是难以为继。
门被推开的声音极轻,听在她耳中却犹如惊雷,他来了!
她闭上眼睛,用尽所有的力气和意念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状,可耳边一声不确定的轻唤,却击溃了她一切的意志与信念。
“……雁影?”玉霄寒的声音,也只有玉霄寒,会这样唤她。
她倏然睁眸,惊颤着困难地转过眸光看向声音出处。
出尘纯澈的人儿,与这富贵堂皇却又难掩庸俗之气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定定地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光中,有惊讶有疑惑。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宴泽牧,你端的是知道如何最彻底地侮辱我,如何最致命地伤害我。
为何要让如此不堪的她,玷污了他纯如赤子般的目光和心灵,她确信,即便真的失身于宴泽牧,她也不会比此刻更痛苦。
尽管心中刀绞斧劈一般地煎熬,却仍是敌不过身体上切实而强烈的感觉。她几乎要为这难以忍受的渴望而低吟起来。
“雁影,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玉霄寒的声音温润清灵地传来,却只使她更痛苦,她放开紧咬的下唇,艰难地低声道:“你快走……快走……”一出口,才知自己的声音竟沙哑得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