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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鸣啾啾,阳光从窗子射入,照在忆莲的脸上。
“嗯早上了。”睁开眼看到外头已经大亮,忆莲起身梳洗。
换上了衣服后,打开门,就看到司徒焰日立在门前的庭院里。
忆莲吃了一惊,但还是向他打了声招呼。“早。有什么事吗?”
听到她的声音,他转过头来,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
看到他这副模样,她讶异地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有点。”司徒焰日苦笑。
昨夜黑莫来找忆莲时,司徒焰日其实还没睡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原本只是在胡思乱想,血凤玉、黑莫、唐门一件又一件的在脑海里闪过。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仔细一听,隐约听到了黑莫与忆莲的交谈声,跟着便是关上房门,两人离去的脚步声。当时本想跟出去,听听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太不光明磊落。情感与理智互相拉锯,使得他整个脑子里只充满了猜测。
两人这么晚出去有什么事吗?莫非是在夜里互诉情衷?胡思乱想令他连胃都开始痛了起来。
后来虽然再听到了两人回来,互相道别的声音。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睡不着了,只好点上烛火,看了整晚的书。天一亮,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忆莲的脸,但要敲门,又敲不下,最后便立在院子里,等她起床。这种种的种种,他都没有对忆莲说出。
“昨晚想了太多事,睡得不是很好。一起去用早膳如何?”
忆莲看了看他,转身回房拿了点东西。司徒焰日好奇地看着她又跑出来,手上像是握着什么。
她摊开手,洁白的小手上有着一枚丹药。
“含着,精神会好一点。”不知为何,看他那副样子她就觉得难受,所以回房拿了提神的药给他。
微笑接过,司徒焰日依言照做。药带着一点酸涩的味道,精神霎时间好了许多。
“好点了吗?”
他深深吸了口气,温柔地望着她。“好很多了,你的药真有效。”
听到他说这句话,忆莲心喜地笑了。
两人之间好像自成一个世界,所有的不安、疑问,顿时间一扫而空。他忘了昨晚整夜无眠的不安,只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
被他的注视看得心慌,忆莲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司徒大哥,该去用早膳了。”
“也对。”看到她回避他的目光,心里头有些难受。司徒焰日随即往用餐处走去。
忆莲跟在后头,看了看前头人的背影,似乎带着点沮丧。
她暗暗伸手量了一下自己的脉搏,再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心跳得好快,脸也好烫呀。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些症状出现,只是默默地想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突然想起了这句话,她又出神了。
用过早膳后,黑莫便正式向司徒兄妹提起此行的目的。
“我这次来,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来探望小莲,另一件则是与血凤玉有关。”黑莫开门见山地说。
“你知道血凤玉在我们手上?”司徒焰日问。
黑莫点了点头,回答:“其实,这次忆莲会与冷剑山庄扯上关系是我之前没有料到的。师父一知道忆莲是被你和六王爷带走了,就希望我能藉着这个机会,与你们合作,所以当初才会留书要忆莲把血凤玉交给你们,并且修书要我赶过来。”
“合作?”邀月疑问。
“我一直都在找当年灭了天义庄一门的那些凶手。”
“难道?”灵光一闪!司徒焰日大胆地将他的猜测说出:“你是当年张世伯的长子?”
“没错,我就是当年逃过一劫的张易方,天义庄的少庄主。”黑莫很爽快地承认了。
连接着几个令人错愕的身分,从忆莲的师兄、擎天堡的堡主,现在成为当年血案的幸存者,令司徒兄妹二人又吃了一惊。想起了一旁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忆莲,司徒焰日胸中又有了一个疑问。
“那么,忆莲是你妹妹喽?”从年岁上、黑莫对忆莲的重视程度来看,他觉得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但黑莫毫不犹疑的否定:“忆莲不是我妹妹,她跟我毫无血缘关系。”
“怎么可能?”邀月一点也不相信。
“是真的。”在一旁的忆莲开口说话了“阿黑是爹带着我出外云游时收来的弟子。那时我已经六岁,阿黑十三岁。”也因为这样,她才明白黑莫昨晚对她说那番话的涵意:既然她与天义庄毫无干系,那么,仔细一想,便能知道是黑莫与天义庄有关。打小就知道黑莫心里头总有着放不下的仇恨,因此当下就明白了他便是天义庄的遗孤。
黑莫接着说:“当年逃出后没几个月,我那妹妹就死了,忆莲只是恰好与我妹妹同龄罢了。”
“那血凤玉为什么会在忆莲身上?”司徒焰日疑惑地问。那么重要的一块玉,黑莫居然把它放在一个毫无关系的女子身上?难不成有什么特别的含意?
想到这里,他不自禁地看了看黑莫及忆莲。
“我只不过是把那块玉交由师父保管而已,之后是小莲硬要了去的。”
想起了擎天堡立堡以来,虽然平素行事大都可以称得上是行侠仗义,但也有过不少门派不知为何被黑莫下令屠灭的事情,如今一想,司徒焰日不禁问了出来:“莫非,那些被你屠灭的门派,都是与当年的案子有关的?”
黑莫笑了出来。“与聪明人说话,可以省了许多工夫。没错,我建擎天堡就是为了找出参与我家血案的凶手。当年参与屠杀的人很多,我凭着擎天堡的势力将其一一找出,再一一的杀了,为我天义庄的人报仇。如今,除了当初带头杀我全家的人,其他人都已被我杀死,祭我父母在天之灵”说到这里,黑莫脸上现出了阴狠神色。
“你为什么肯告诉我们这些?”司徒邀月觉得疑惑,从他为了复仇而耗费多年心血成立擎天堡,再从残缺不全的线索中找出参与血案的仇人,一一杀尽,就可以明白黑莫绝对不是一个需要他们帮助的人,同时也不会轻易接受他人援助,但现在却全盘托出,令她觉得于理不合。
再次看了她一眼,黑莫回答:“忆莲受到你们的照顾是其中之一,但最主要的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我目前的搜找遇到阻碍,我始终找不到那最后一人,也就是那带头者。照师父信上所写,与你们合作是一个解决的好办法;二来,是因为司徒昊庄主当年与我父亲的交情极好,之后也是蒙他之助,我父母的尸骨才得以入敛,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他这么一说,才稍解了邀月心中的困惑。
“那么你”还想问他究竟是想怎么个合作法,司徒焰日的话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一直安静在一旁听着他们讨论的忆莲,此时站起身来开门。
“有什么事吗?”看到仆人面有难色地站在门口,忆莲放柔了语气。
“唐门五杰上门拜访少庄主以及黑堡主。”
听到唐门五杰上门拜访,司徒兄妹都不解地面面相觑。
倒是黑莫好像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站起身来,向他们说:“抱歉,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为你们带来困扰了。”
听到这里,司徒焰日还来不及发问,忆莲倒先叫了起来。
“阿黑,难不成你昨天回客栈是为了”她此时真想骂自己笨!从小到大,阿黑就是最护短的人,昨天唐心雨在客栈对她出手,虽然最后没事,但黑莫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昨天说要回客栈解决私事,肯定是去教训唐心雨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问那仆人:“唐门的人在哪里?”
“他们在大厅里等着呢。”听完,她就推开那人跑了出去。
看到她焦急的模样,司徒焰日也担心地跟着她后头离去。半路上追到了她,他问:“怎么了吗?”
忆莲简单说了昨天客栈里头的事,听得司徒焰日大皱眉头。
到了大厅,就看到五杰神色不善,全都站在厅里没有坐下,唯一坐在椅子上的只有唐心雨,却不知为何一动也不动。
“你们可来了,黑莫呢?”一见到司徒焰日及忆莲,唐亦伯掩不住怒色,大声质问。
“我在这里。”黑莫跟着二人身后走进,接着是司徒邀月。
“是你把我们堂妹弄成这样的?”唐亦仲指着椅子上昏迷的唐心雨。
“不过是以内力点住了她的穴道罢了,只要你们内力够强,就可以解开的。”说这话的黑莫完全看不见适才谈话时的温和,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敢靠近的敌意,同时眼里只有冷意,令唐门五杰绷紧了身子,准备随时应变。
而司徒兄妹见到他现在这副模样,才发现黑莫对朋友与非友之人的态度可谓天壤之别。
“我们就是解不开才来找你的!你还不解开我堂妹身上的穴道!时间再拖得久了,她会变成废人的!”唐亦承耐不住性子地叫出来。
昨天傍晚一回到客栈,就看到唐心雨不知道被谁点了穴,昏迷在房间里头。本以为可以轻松解穴,谁知道点穴之人的内力之强,五人中没人及得上,再加上点穴手法怪异,试了一个晚上还解不开。穴道被阻的时间一久,气血的流动便会停滞,严重的会四肢瘫痪成为废人,眼看着唐心雨的四肢出现了冰冷现象,他们就明白不能再拖下去。最后是听到掌柜的说,知道是擎天堡的黑莫下的手,而他人就在冷剑山庄,所以赶紧带着唐心雨过来。
看到这情景,再看看黑莫的表情,司徒焰日很怀疑他会出手解穴。
果然,黑莫冷冷扫了五人一眼,回答:“我拒绝。”
“你说什么?!你无缘无故点住她的穴道,又不帮她解穴,你想害死她吗?”唐亦承闻言,气得踏上前想揪住黑莫的领口大骂。老四唐亦季与老三唐亦叔连忙挡住他,因为他们看出了黑莫的武功极高,唐亦承远不是他的对手。
“阿黑!”忆莲看着他,眼神里摆明了就是要黑莫放唐心雨一马的意思。
黑莫不悦地说:“别忘了昨天她想杀你的举动,这么做只是略施薄惩。”
“这样就够了,时间再拖下去的话,她的手脚就要废了。”忆莲不忍地看着唐心雨。
想了一想,黑莫说:“随便你吧。”
忆莲走向唐亦伯,对他说:“不介意的话,由我来为唐姑娘解穴吧。”
解穴必须靠内力来解,看了看忆莲,始终都认为她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唐亦伯原本还想问她要怎么解穴,却被身旁的唐亦仲拉住。
忆莲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摊开来,里头是亮晃晃、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右手拿起一枚银针,运气于上,然后快速地往唐心雨身上的一处穴道刺下,同样的动作一连重复了好几遍,认穴既快又准,让旁观者对她的手法感到讶异。
等到几个穴道全都扎上了针,忆莲再一一拔起,当起出最后一枚针的时候,唐心雨也微微动了一下。
“没问题了。”五杰中的老四唐亦季拉起唐心雨的手,过气给她,发现原本滞碍的穴道已经都通了。
完全没料到自个儿和兄弟忙了一晚也解不开的穴道,居然会让这么一个看来怯柔的女子轻易解决,唐门五杰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司徒焰日也十分惊讶。要解穴,若没有与点穴者相当或更强的内力,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解开的,起码要花上半个时辰或更长的时间;更甚者,就像唐门五杰一样徒劳无功,但忆莲虽然初相见时,看到她掷针伤敌时就知道她有内力,可没想到她的内力强到这地步呀。
像是看出了他们的好奇,黑莫只对着司徒焰日回答说:“师父从小就拿一些奇珍异草让我们服用以增强内力。小莲服用的时间比我更长,再加上她虑纯思净,修习内力时进境比我更快,她的内力早就超过我了。”
看到大家在黑莫的话结束后纷纷投以钦佩的眼光,忆莲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他们羡慕的,只好以笑应付。
“嗯”唐心雨幽幽醒转,醒来后便见到厅中有个全身黑的人,也没闲暇注意自己在什么地方,她立即站起身来,指着黑莫骂道:“你这个家伙,是特地回来找我晦气的吧!”
黑莫根本不屑与她说话,倒是一旁的司徒焰日不甚高兴地对她说:“昨天是你先对忆莲出手的吧?怪不得黑堡主。”
听到司徒焰日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冷剑山庄,还没弄清楚前因后果,记忆仍停留在昨天与黑莫相见面时的唐心雨,怔楞了一下,才又拉起嗓门说:“司徒大哥,你不知道,昨天其实后来也没怎样,他居然说不给我个教训不行。他跟她”她激动地指着黑莫与忆莲二人“一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否则他为何要这么维护那女人!”
听到这话,司徒焰日心中好似被长针刺中,一时说不出话来,虽然理智上明白黑莫与忆莲二人纯粹是兄妹之情,但情感上仍不好受。
倒是黑莫反常地笑了一笑,说:“忆莲是我师父的女儿,论辈份,她是我师姐;论私情,她就像我妹妹,你差点就杀了她,你说,我能不给你个教训吗?”
只见唐心雨还搞不清楚状况,黑莫就突然移动身形,一眨眼就已经到了她面前,跟着就是一掌击在她胸口,把唐心雨整个人打飞出去。
在场的人根本没见到他是怎么动的,也来不及阻止。
只见黑莫还想再补上一掌,后头的声音制止了他。
“阿黑,快住手!”
“请住手!黑堡主!”忆莲和邀月同时叫了出来。
硬生生停下身形,倒在地上的唐心雨呕出一大口血,把胸口都染红了。五杰见到黑莫如鬼魅般的身影,连忙扶起重伤的唐心雨,站得远远的,深怕他再下杀手。
上前拉住了黑莫的手臂,忆莲一语不发,只是眼里带着恳求看着他。
邀月则是上前微微倾身,然后对他说:“黑堡主,适才唐姑娘的发言或许有不当之处,但仍不至死。再说,相信你也不愿让忆莲最后因为唐姑娘的死而自责吧!”虽然相处还不到一天,但邀月已经大概可以明白黑莫的性情。
他是一个极度重视家人的人,忆莲对他而言就是妹妹,任何会让忆莲不开心的事他都会尽量避免去做。明白了这一点,她立刻抬出了忆莲的名字。
听司徒邀月这么一说,黑莫神情冷淡地转过身去,坐在椅子上,不再动作,只冷冷地看着唐心雨
忆莲看了看黑莫,最后还是走到唐心雨身边。“让我看看伤势吧。”语气温婉,却引来了唐心雨的怒眼相对。
“不用你”想说出“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但话才说到一半,就因为胸口的疼痛而说不出话来。守在一旁的唐亦承看不过去,干脆扶起她的手让忆莲看。
忆莲一搭脉,脸上就现出微微的忧色。她知道黑莫适才下手极重,是真想要取她性命的,只因唐心雨出言不逊。虽然刚才由于她与邀月的出声才手下留情,但最初一掌已经重创了唐心雨的心脉。
“伤了心脉,但现在就治疗的话,应该可以完全痊愈,不会留下病谤。”忆莲评估了一下,觉得以自己所学的医术有这分把握。
五杰还没开口说话,唐心雨又开口了:“你”才想说些什么,却被忆莲趁她开口时扔进的药丸梗住了气,一个吞咽,连话带药一起吞了进去。
睁大了眼,仿佛在问着忆莲刚才让她吞进了什么。看到五杰也有同样的疑问,忆莲笑了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对她伤势有好处的药。邀月姐姐,可否安排一个客房让唐姑娘住下,她目前的情况不适合随便移动。”忆莲转身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看了五杰一眼,明白他们绝不会任唐心雨一人待在冷剑山庄,可能还得再准备这五人的厢房,但问题是再看看黑莫,只见他面色冷然,料想他不会愿意与唐门的人同处于相近的客房中。再说,这两群人马要放在一起,倒不知什么时候会出乱子。
几番想了下来,她先移近黑莫身旁,小声地问:
“黑堡主,想请你与你的部下换个房间,不知意下如何?”黑莫对她的态度倒是温和了许多,轻点了头,表示默许。
唐门一行人就这样暂时住进了冷剑山庄中。
好不容易让唐心雨接受了治疗,忆莲踏出客房时,已经入夜了。唐门五杰与唐心雨住进了客房,而黑莫一行人则在邀月的安排下,暂时住进了目前已无人居住的天辰楼。
在往醒心阁的路上,遇上了一个人。
“司徒大哥。”她见到他等在路上。
“治疗完了?”
“嗯,她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只要固定服药再加上调息,应该不会留下后遣症。”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但在治疗过程中,却让唐门五杰再一次见识到她不平凡的地方,油然生敬。尤其是其中研究医、毒两道的唐亦季,根本就是对忆莲甘拜下风了。
“用过晚膳了吗?”司徒焰日问。
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似的,忆莲的肚子竟“咕噜噜”叫了起来。
司徒焰日轻笑了下。“我猜你还没用膳,所以让下人准备了一些食物。”
两人来到内院,院子里的石桌上已经摆了一些简单的饭菜。今晚虽然是新月,月光极弱,但就着满天星斗,再加上点了烛火,因此视线不至于太暗。守在一边的仆人见到主人到来,一躬身后便离开了。
“东西不多,先将就着吃吧。”陪着忆莲一同坐下,司徒焰日夹起菜往她碗里放。
忆莲不自禁地脸上一红,但灯光昏暗,因此他没能发现。
“谢谢你,司徒大哥。”连忙吃起迟来的晚餐,忆莲心里头满是甜意。
爹与阿黑也会对她这样照料,但是同样的动作由司徒焰日来做,感觉就特别不一样。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呢?好像是从他对自己示爱后才开始的吧!忆莲边吃边想着。
原本也没特别去注意,但在他的一番表白后,她开始细细想着各种感情的不同,越想,就越了解他的体贴,对他的为人也更加清楚。这几天来,不断地想着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更常不自觉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常常是待得发现自己在注视他时,已经过了好一些时间了。
虽然自己常被爹说迷糊,但这种情况,在以前,除了看书时外,从未出现过,现在她居然迷上看他了?这个就是阿黑说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东西不合你胃口吗?”
司徒焰日看她只吃了一口菜,就捧着碗,一动也不动,以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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