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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迷人的东西。”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ài,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

    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

    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

    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ài,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

    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

    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ài,彻底地做ài。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秋花,想爹了吧?”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

    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

    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

    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女儿叫出口?

    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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