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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嘶一声，说不出话来。
口中又是一股涩味。
血又涌了出来。
何楠感觉血腥的涩味更重。
嘴角又流下血来，手指又试了试，阳光下，指尖上的红色更加明显，何楠盯着。
盯着指尖上的血。
有些眩晕。
透过指尖的血色刘珊和自己相似的脸，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不知道刘珊是不是也这样觉得？何楠忽然想。
“我？何楠，林楠……”
刘珊笑了。
突然笑了。
轻轻的道，她凝着嘴角流着血的何楠。
笑容让何楠觉得诡异。
“你干什么打我？”
何楠忽略掉心里升起的不安和冷意，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愤怒的道。
“为什么打你？”
刘珊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一样，笑容更低眉顺眼。
“刘珊，你……”
何楠皱眉，刘珊的笑容令她越来越不舒服。
这样的刘珊……
摸着轻划过就疼痛肿涨的脸颊，看着刘珊白皙脸，何楠愤怒更深，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圣母，被人打了一耳光一点不计较的。
“你这几天是和远一起？”
刘珊突然开口。
笑着。
何楠愣了愣：“对。”
回答后，何楠想到什么，看着刘珊。
果然吗？
因为安远。
就是因为安远，再怎么也不该随意打她的耳光！
“这几天你们一直在一起？”
刘珊又问。
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和何楠不同，看着何楠相似的脸，刘珊从不觉得怪异。
她只觉得恨。
愤恨，怨恨。
就是这个和她长得相似的女人，何楠，林楠，都是她。
远不理她，不要她，要丢开她。
这几天远都是和眼前的女人一起。
他们一起……
想着，刘珊的情绪波动起来。
愤怒，怨恨更深。
脸扭曲了一下，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刘珊恨林楠到了极点，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她走到远的身边，因为她们长得相似，所以她有机会和远一起，她该谢谢林楠的。
可是她更恨。
她恨她们相似。
何楠不是死了吗？
不是早就不在，死了，为什么回来？
为什么还要回来抢走远。
死人就该是死人，林楠死了就该一直死下去。
是的。
林楠该一直死下去。
要是林楠不在了？
要是……
刘珊怨恨的盯着何楠想着。
要是何楠没有了这张脸，远还会不会喜欢何楠？
还是？
“嗯。”
刘珊脸上的怨恨何楠看到了，看得很清楚，怨恨吗？
刘珊这么怨恨她？
何楠有些惊异，又舒一口气。
同时苦笑，刘珊现在的怨恨让何楠心松口气，刚刚刘珊脸上的笑容叫她心里发凉。
“林楠，你回来了是吗？你真的是林楠？”
刘珊忽然又问。
“是！”
刘珊脸上的怨恨叫何楠心也平复下来，对于刘珊的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