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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血水。
果真，一颗毒药就藏在牙齿之中。
云九棠戳了戳这颗牙，不禁啧啧感慨道：“好精致的义牙，跟真的一样。”
古代已经有了牙医，俗称牙匠。
他们也会利用象牙，牛骨之类的东西，打磨成仿真牙齿，给他镶嵌假牙。
技术虽然不及现代精湛，但也足以解决不少人牙齿的病症。
而这些死士，牙齿之中藏毒，正是靠着这些义牙。
有了云九棠的提醒，其他人嘴里的毒药，也都被快速取了出来。
“你们可要想好了，接下来，再不乖乖交代，等待你们的，可是流水的刑罚！到时候，想死可就不容易咯！”云九棠煞有其事的感慨着，款步来到了穆沧凛的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几人身上的气息，让她很不舒服。
亦或者说，是排斥或者反感。
就在她思考着原因的时候，其中一人忽而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灵族叛徒！帮着外人，欺辱自己同伴！你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洛雨便猛然甩出了一巴掌，打肿了他的嘴。
他这一下力气不小，那人几颗碎牙混着血水，一并落到了地上。
“不得辱骂主人！”洛雨冷冰冰的道。
这人睚眦欲裂的瞪着他，恨恨道：“你个傀儡！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次洛雨倒是没有动手，显然，骂不骂他，他并不在乎。
云九棠倒是来了兴致，她随即蹲在那人跟前，淡笑道：“啊，灵族的。难怪身上的味道这么讨厌！”
说着，她捏了捏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来。
此人嘴肿的老高，看起来十分狼狈。
但眼中的恨意却犹如实质，一副恨不得活剐了她的样子。
云九棠凑近了他，嗅了嗅，而后了然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灵族人的气息。
她其实闻到过的，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懂其中的奥秘。
如今一下子串起来，她瞬间便醒悟了。
孙锋身上有，林氏身上有，还有陇州那些叛军身上，也有类似的气息。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味道，亦或者说是感觉。
但当它出现的时候，哪怕混迹于人群之中，也无法忽略。
这大概就是灵族人特有的身份证明吧！
不知道他们彼此之间，是否能够互相感知呢！
这几人很快便被带了下去，为了以防万一，穆沧凛还叫人准备了一些陇州地道的土，给他们带上。
这些诡异的乞丐，穆沧凛也派人安排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云九棠这才顾得上打开赵羡尘给她的东西。
那是一颗小药丸，指甲盖大小。
一打开，里面就爬出了一只熟悉的小虫子。
这正是在地道之中，给她引路的那只小虫。
这玩意类似于一个专属摄影机，可以用于传递消息。
云九棠知道，赵羡尘利用它，给自己留了信息，但现在还不是读取的时候。
她收起小虫子，取出了一颗药丸，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好像知道她的意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