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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她还说想试试一次玩两个男人的滋味”

    “住口!”单邑狂声制止。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李德进小声的补充。

    “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单邑一脚把李德进踢到门边,李德进不敢喊痛,向童伟使了个眼色,在童伟的搀扶下,逃出府邸,免得东窗事发。

    “他们说谎”耶律珠儿急着解释,但单邑根本不想听。

    “他们两个是老实人,不像你没一句实话。”

    “你脑袋不清楚。”耶律珠儿冷声说。

    单邑高举着马鞭,凶狠地说:“你竟敢骂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耶律珠儿一动也不动,她的心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再也没有力气

    ?

    一声接着一声的鞭响,从耶律珠儿的背后传开来。

    她紧咬着牙,不想喊痛,不想求饶,不想哭泣,什?都不想。

    疼痛从她的背部蔓延到全身,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的唇越头越厉害,她的心跳越来越虚弱,一阵晕眩,整个人急遽地向地上扑倒,在被单邑接住的前一秒,她完全失去知觉,没看到他眼中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一直浑浑噩噩地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只是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替她擦背,减轻她的疼痛;有一个温柔的嘴唇喂她喝水,滋润她的干涩;有一些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是谁?她很想看看是谁这?好心?可是她眼前一片黑暗,仿佛身陷地狱里。

    一阵缓急的跑步声,接着是开门声,然后是气喘吁吁的走路声,声声接近她,忽然间又没了声音,接着她的手被?起来,手腕被指内按住,她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来人是个大夫,而且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

    耶律珠儿料想的没错,单邑请了个老大夫来替耶律珠儿看病,因?他不能容忍年轻大夫碰她的手,但他不会承认他嫉妒心重,他自认是秉持着“姜是老的辣”的信念,老大夫经验丰富,是好大夫。单邑焦急地问:“大夫,她?什?会昏倒?”

    “她的气息紊乱,脸色苍白,像是心力交瘁的现象。”

    “是我不对,我不该让她做那?繁重的工作。”单邑自责地拍打自己的头。

    “知道错就好了,用不着打头,打头会把人打笨的!”老大夫倚老卖老道。

    老大夫人老贪杯又嗦,但心不老,眼睛不花,喜欢多管闲事。单邑十万火急地派四名士兵把他?来指挥使府邸,他就已经知道在帘帐后的姑娘,必定和单邑关系匪浅,搞不好,就快有喜酒可喝了!

    “老大夫,她的病情到底严不严重?”单邑回到主题。

    “不算严重,只要你对她好一点,我想她应该很快就会替你生个白胖胖的儿子。”老大夫铁口直断地说。

    “儿子?”单邑一脸雾水,仿佛老大夫讲的是吐蕃话。

    “瞧我老糊涂,忘了恭喜大人,她有喜了。”老大夫拱手道喜。

    “你说什?你再说一遍。”单邑如被晴天霹雳打到般,面色焦黄如土。

    “难道她不是大人的”老大夫比出小指头。

    “她不是她是你别管她是什?。”

    “根据她的脉象,这位姑娘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单邑呆住,他根本没有做父亲的心理准备,这一辈子也不会有,虽然他深爱她,但她却恨他;他们注定只能做敌人,不能做夫妻,更不能拥有共同的孩子。老天爷!他在心中?喊,?什?给他这样的难题?

    “我该怎?办?你说我该怎?办?”单邑一筹莫展地喃喃自语。

    “如果是大人的骨肉,那大人就应该赶快筹备婚宴。”老大夫肯定地说。

    “我不能娶她,而且她也不会嫁给我。”

    “那我也不知道该怎?办。”

    “胎儿该怎?办?”

    “我马上开几帖安胎药,一人吃两人补。”

    “不行,不能有胎儿。”单邑像被毒蛇咬到似地惊声大叫。

    “那我就开打胎药,把胎儿打掉。”老大夫叹口气,勉强挤出话来。

    在帘帐里的耶律珠儿,眼角滑下伤心的泪水,?了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狠狠地咬噬自己的手指头,咸腥的血味流进她的喉咙,但她却没感觉,她丧失了所有的感觉,只剩下恨

    单邑忧心地问:“打胎药会不会伤到母体?”

    “请大人放心,我会开最好的打胎药,保证对姑娘的身体无害。”

    “最好的打胎药有多好?”单邑的心不知?何扭痛起来,但他不允许自己在老大夫面前露出破绽,不过悲伤却浮上他的眼眸,让人一目了然。

    老大夫不动声色地说:“无色无味,清如开水,喝下去完全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其实他是骗单邑的,他从来不做替人打胎的缺德事。

    “好,骗她是开水,就这?办。”单邑不疑有诈。

    “大人,你也来把个脉吧!”老大夫手指忽然按在单邑的手腕上。

    “本官身强体壮,无病无痛,不劳大夫费神。”单邑急急甩开老大夫的手。

    “大人的气色极差,乍看之下,症状跟这位姑娘差不多。”

    “我最近有点累,公事繁忙的缘故,你随便开几帖补药给我好了。”

    老大夫耸了耸肩,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唠叨。“身子好补,但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哪。”

    “老大夫你别乱猜了,我才不会?了她烦心。”单邑不打自招。

    “她?指的可是趴在床上的姑娘?”老大夫装傻地问。

    单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交替,他真服了老大夫,比猴子还精,不过他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他要赶快赶走老大夫,免得吵醒耶律珠儿。“好了,好了,没你的事了,我派个人随你回去抓药。”

    “大人你自己保重。”老大夫背起药箱,往门口走。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单邑不放心地叮咛。

    “这件事是指你的心病吗?”老大夫捉弄地问。

    “要跟你说几遍你才懂,我没有心病,这件事指的是打胎的事。”

    “大人放心,老夫的舌头不长。”老大夫吐了吐舌,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快走吧!”单邑把老大夫推到门外,然后赶快回到床边,拉开帘帐,触目所及是有着十数条像蚯蚓般鞭痕的背部,眼中一阵哀戚

    虽然骗指挥使的罪名不轻,但老大夫相信,当单邑看到那位姑娘的肚子逐渐隆起时,一定会感谢他的手下留情;老大夫愈想愈高兴,自己做了一件善事,忍不住微笑起来,步伐轻盈得像踩在云端上。

    但是趴在床上的耶律珠儿和坐在床边的单邑都不知道他的诡计,耶律珠儿继续佯装昏睡,眼泪则是流进绣枕里,单邑的心情也不好受,眼泪往心里流

    ?

    “你终于醒了!”单邑尽量不让声音显得高兴。

    “我没死,你很失望对不对?”耶律珠儿眼神充满恨意。

    “没有,我很高兴。”单邑没好气地说。“你的身体,我还没发泄够。”

    “我不想见到你,请你出去。”耶律珠儿别开脸,声音虚弱无力。

    “你搞清楚,这儿是指挥使官邸,不是辽宫。”

    “既然你不出去,那我走好了。”

    “我没准你走,你哪儿都不准去!”单邑凶狠地说。

    “你有本事就砍掉我的双腿。”耶律珠儿掀开被子,这才发伙自己上半身一丝不挂,但她假装没看见单邑眼中跳跃的眸光,仍然坚持起身下床,但脚一碰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迫使她只好坐回床上,将被子拉到脖子下。

    “总有一天,我会的。”单邑挑了挑眉,似乎在嘲笑她多此一举,她的胴体他已经看过不下百遍。“哼!”耶律珠儿别过脸,她知道她的脸红到耳根了,她对自己很失望,他的目光总是让她感到浑身软绵绵,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真是没用!

    隔了好一会儿,单邑打破岑寂地说:“李德进和董伟跑了。”

    “关我什?事!”耶律珠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两个人一定是怕纸包不住火,逃?上策,不过就算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作贼心虚,但还是被我派人抓进大牢了。”

    “这?说,我是白白被鞭打了。”

    “是我不对,误信谗言,我向你道歉。”

    “一声道歉能弥补我的伤痛吗?”耶律珠儿转过脸,眼神咄咄逼人。

    “你要什?补偿?”单邑自知理亏,气势不再像先前那?高涨。

    “让粉莲回来照顾我。”耶律珠儿毫不犹豫地说。

    粉莲还没把回大辽的计划完整地告诉她,她急于想知道,但在她的心中,其实更担心“两虎相争一会造成两败俱伤,她必须知道单邑和赵孟果相争后,单邑会受到什?样的伤害?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老天!她到底是怎?了?什?到了这个时候还挂念他的安危?

    她应该关心她自己的安危,可是他在她的心中却凌驾在她之上

    她的心究竟生了什?天大的怪病?

    单邑看到她眼神不太对劲,像是载满忧烦的小舟,浮啊沉沉,心中有了戒意,猜想粉莲回到她身边,一定有阴谋,会是什?阴谋呢?他不动声色地答应。“明天一早我就让她回来。”

    “我很累,我想睡觉,能不能请你出去?”

    耶律珠儿故意打了个呵欠,单邑立刻起身,但他走到桌边停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又走回床边,将水杯递到耶律珠儿面前。“你先喝了这杯水。”

    “我口不渴。”耶律珠儿紧抿着唇线。

    “我要你喝,你就唱。”单邑一手突然握住她下巴,作势要强灌。

    “我才不要喝打胎药!”耶律珠儿愤怒地将水杯拍落,水全洒在被子上。

    “你都听到了!”单邑松开手,脸上血色尽失。

    “我的耳朵没聋。”耶律珠儿冷冷地说。

    “我是?你好,那孩子不能留。”单邑又倒了一杯水。

    “我的骨肉,不需要别人替我作决定。”耶律珠儿憎恨地瞪着他。

    单邑心如刀割,他就知道她的心中没有他,不,应该说是她根本就没爱上他,她假装爱上他,?的只是伺机杀了他,完成美人计。

    他应该听狄杰的话,可是,即使事到如今,他仍不后悔爱上她,不过他已经学会了怎样?装,怎样保护自己,不让她看出他内心的煎熬他打起精神,以冷酷的语气说:“你别忘了你是什?身份,我又是什?身份,我们两个不可以有孩子。”

    “我绝不会告诉孩子,他的父亲是谁。”耶律珠儿护子心切。

    “我明白地告诉你,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孩子的身上流有我单家的血液。”

    “你果然恨我!”耶律珠儿心口一窒,有股想痛哭的冲动,但她紧握着拳头,连指尖深深插入掌肉里都没感觉,她努力使自己全身肌肉和神经绷紧,不让他看出此刻她心乱如麻,只想哭

    “难道你不恨我?”单邑不屑地反问。

    耶律珠儿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出其不意地抢过他手中的水杯,一口喝干,决裂地说:“好,我喝,反正孩子到了地府,自然会知道谁是毒死他的凶手。”看着她含泪饮下那杯水,单邑的心中竟忍不住揪在一起,他也舍不得这个孩子呀!但是情势所逼,他却不能留下他们俩的亲骨肉,这情景真教人情何以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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