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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鸭绿江彼岸,迎风猎猎的太阳旗下,近三万名勇士排列整齐地迎接大汗归来,在这段期间,负责营区指挥的是奥乐古千户长,他按照阿狮兰汗交代的计划,向高丽边界进行零星的突击,吓得边界守兵手忙脚乱。
蒙古人只要一出兵就会有抢夺战利品的习惯,女人便是其中一项。
阿狮兰汗带三十名勇士出去,却只有乃朵塔吉一人回来,大汗虽没说在高丽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敢问,但想必一定是历尽千辛万苦。于是奥乐古偷偷和十几名和他职位一样的千户长商量,决定晚上给大汗一个大惊喜。
围着营火,阿狮兰汗和一干千户长饮着马乳酒,享受羔羊肉,崔尹贞坐在阿狮兰汗旁,阿狮兰汗并没向千户长们介绍她是谁,对他们来说,战利品是不需要名字的,面对大家无视她存在的冷漠,崔尹贞反而乐得轻松,她才不想跟这些杀人魔鬼打交道。
这时,加耶琴的乐声响起,这是高丽的音乐,只见十数名梳着坠马髻、穿着轻薄透明纱罗,酥胸半露,长裙曳地的杨禾尺在中央跳舞;杨禾尺是贱民的一种,降服的北方异族,生性放浪,男子多是乐师,女子多是舞者,过着流浪的生活。
杨禾尺随着风骚的音乐起舞,舞姿艳丽,其中一个杨禾尺扭动得太厉害,白莹莹的**弹了出来,引来热烈的掌声,其它杨禾尺见状纷纷如法泡制,跳动的**,让男人们看了──脸色比营火还红!
酒酣耳热之际,奥乐古借酒装疯地冲进杨禾尺中间,打乱舞阵,杨禾尺又笑又叫地围着营火漫舞,奥乐古在背后追她们,捉到一个杨禾尺,奥乐古像剥橘子皮似的,把怀中杨禾尺的上衣剥掉,裙摆撕开,露出大腿
崔尹贞看得目瞪口呆,这群蒙古人,根本就是饥渴的野兽!
又有几个千户长加入奥乐古,很快地所有的杨禾尺全都袒胸露腿,酥胸随着漫舞跳来弹去,让人看了口干舌燥;其中一个杨禾尺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地跌到阿狮兰汗腿上,所有人都吓一跳,全看着大汗的表情
在部下的面前,阿狮兰汗为了表现男子气魄,一定要把玩女人,可是他对杨禾尺一点性趣也没,看到那么多的酥胸弹跳,确实让他裤裆胀了起来,但他只想摸崔尹贞的酥胸
对杨禾尺突如其来的举动,大汗很不高兴,她撞到他的坚硬了,但看到崔尹贞的表情比他更不高兴,他突然脸色一变,笑吟吟地握着杨禾尺巍峨的胸脯,这一握,崔尹贞立刻别过脸,用后脑勺面对阿狮兰汗。
“啊!好舒服!”杨禾尺一声嘤叫,让人听了骨头一阵酥麻。
“你这里面是装了什么?”阿狮兰汗大声说给尹贞听。
“大汗,你尝尝看,不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杨禾尺自己捧高酥胸。
“好甜!上面擦了什么?”阿狮兰汗迫不得已一舔。
“是独特的芳香料,我迷人的秘密之一。”杨禾尺高兴地说。
“明天一早我会派人去拿芳香料。”
“大汗,你想不想知道我其它迷人的秘密?”
“你还有什么好东西?”阿狮兰汗想当礼物送给崔尹贞。
“请大汗猜,在我身体里面。”杨禾尺将大汗的手温柔地拉到她裙子里。
“让我想想是在哪个部位?”事实上阿狮兰汗的手在裙子里一动也不动。
“大汗你的手好大!”杨禾尺假装兴奋地扭动臀部。
“大汗的身上还有比手更大的宝贝。”奥乐古在一旁插嘴。
“在哪里?我可以看吗?”杨禾尺娇嗔yin笑。
“奥乐古!这个女人今晚是你的!”阿狮兰汗不悦地推开杨禾尺。
“多谢大汗赏赐。”奥乐古赶紧跪谢,额头上流的是冷汗,不是热汗。
崔尹贞心情低落到极点,她不能原谅大汗摸别的女人,就算是摸一根小趾头也不行,妒火和怒火一起烧红了她的眼睛,忽然她的肩膀上出现一道压力,阿狮兰汗命令道:“跟我去睡觉。”
“我不去!”崔尹贞全身硬得像僵化的木头人。
“你说什么?”阿狮兰汗手指狠狠一抓,几乎抓碎崔尹贞的肩骨。
“这里有那么多杨禾尺,你随便找一个去。”崔尹贞忍着痛不喊出声。
“你竟敢命令我!”阿狮兰汗扳过她的身体,咬牙切齿。
“我不敢,我怕会被杀头。”崔尹贞嘴说怕死,眼神却毫无所惧。
“那你还不快站起来给我去睡觉!”阿狮兰汗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大汗,我是为你好,我今晚包了子孙巾。”崔尹贞灵机一动。
“我要检查。”阿狮兰汗手往下一探。“你说谎!”
“我没有,今晚随时会来。”崔尹贞抵死不从。
“你今晚就跪在这儿,太阳没升起来之前,不准站起来!”说完之后,阿狮兰汗搂着两个杨禾尺,他故意从崔尹贞的头顶跨过,气得她半死,不过其中有一名杨禾尺偷偷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是嘲笑,是同情
太阳还躲藏在半山腰不肯出来,崔尹贞面向东方,昂首跪在地上,旁边站了一名监督她的士兵,为了不让瞌睡虫来袭,她轻声歌唱,直到一阵脚步声接近,士兵有朝气地大喊:“大汗早!”
“这女人有没有偷睡?”阿狮兰汗厉声问。
“禀大汗,没有,她一直在唱歌提神。”士兵回答。
“谁允许她唱歌的!”阿狮兰汗自己没说不可以,却把罪过推到士兵头上。
“属下知错。”士兵吓得两腿发软,跟崔尹贞一样的姿势认罪。
“算了,下次记住,不要再犯错。”这话是说给尹贞听的。
“是,大汗。”捡回小命一条,士兵松了一口气。
“你回帐幕里去休息。”士兵走开后,阿狮兰汗走到崔尹贞面前,她的眼神因疲惫而无神,显得十分脆弱,他用鞋尖戳了戳她胸膛,得意地问她:“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
崔尹贞望着阿狮兰汗,嘴角拉成微笑的形状,深邃的眼眸闪着晶光,然后诱人地舔了舔红唇,微启湿润的唇彷佛要向大汗求爱,但她却说:“太阳出来了,我终于解脱了。”说完,双手撑地,努力地将两腿拉直站起来。
“我只说你可以站起来,没说你可以离开。”阿狮兰汗简直快气炸了。
“算你狠!”崔尹贞颓坐到地上,她的膝盖又痛又麻。
“我有准你坐吗?”阿狮兰汗鸡蛋里挑骨头地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崔尹贞累得没力气跟他斗下去。
“你自己想想看,做什么才能让我熄火?”阿狮兰汗意有所指地问道。
“提一桶水浇在你头上,是吗?”崔尹贞没好气地说。
“不是,让我熄火的方式只有一种。”阿狮兰汗一把扛起崔尹贞。
“你要扛我去哪里?”崔尹贞有气无力地问。
“干鲁朵。”干鲁朵是蒙古语,意指大汗和妻妾居住的帐幕。
“那是什么地方?去做什么?”崔尹贞不明白地问。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答案。”阿狮兰汗健步如飞。
到了干鲁朵,果然如阿狮兰汗所说,崔尹贞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她完全没有反抗,只是像块石头般一动也不动,任由他将她压在羊毛毯上,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期待自己累得睡着,睡着就不会对他的抚摸产生任何反应
她的冷淡激怒了阿狮兰汗,他坐起身子,双腿张开,揪着她的头发,在她痛得要发出叫声的一瞬间,将他难过了一晚的壮大送入她口中,一个呛声,崔尹贞吐出他的硕大,不断地作呕,弄脏了阿狮兰汗的下身和羊毛毯
“你这笨女人!”阿狮兰汗气得下巴的肌肉不断抽搐着。
“谁叫你戳到我的喉咙!”崔尹贞手捂着嘴,防他再进攻。
“昨晚的杨禾尺每一个嘴功都比你强。”阿狮兰汗眼中闪过一抹邪光。
“嘴功?”崔尹贞觉得很陌生,没听过有这种功夫。
“就是像刚才那样,她们不但会含着我,还会用舌舔我。”
“恭喜大汗,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还不快把我的身体擦干净!”见她不生气,阿狮兰汗自己生气。
“你手又没断,你不会自己擦么!”崔尹贞避开目光。
“你再不擦,我就叫你用舌给我舔干净。”阿狮兰汗冷声威胁。
“擦就擦。”崔尹贞随手拿起一旁的衣服,闭着眼睛擦他的那话儿。
“你居然把我的衣服当抹布!”阿狮兰汗大怒。
“我不是故意的。”崔尹贞当然是有意的,谁教他叫她做低下的工作!
擦净他的身体之后,她不等他发脾气,自动乖乖地把羊毛毯也擦净,她希望这样能让他放她一马,她真的很困;可是他却趁她擦羊毛毯时,姿势像匹马,从她背后抱住她身体,咬着她的耳垂说:“这姿势真诱人!”
“我很困,我需要睡眠,拜托你别再烦我。”崔尹贞眼皮沉重。
“好吧,这次饶了你。”阿狮兰汗大发慈悲。“这里有很多帐幕,你可以自由选择要睡哪个帐幕,干鲁朵?户长帐幕?还是普通帐幕?睡干鲁朵表示从此跟我睡,睡户长帐幕是跟千户长们睡,睡普通帐幕表示跟一群士兵睡。”
乍听之下有三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可活,崔尹贞当然是选──干鲁朵。
干鲁朵从她口中说出来,意义重大,这表示她选择做他的女人,不管是出于自愿或被逼,都已成定局,她若是再不乖,再敢违抗他,他都有权处罚她,而且她不能生气,不能伤心,她只能逆来顺受。
一轮红日高挂,崔尹贞睡饱后闲闲没事做,一个人绕着营区散步,其实她想找乃朵塔吉聊聊,他可以说是她在敌方唯一的朋友。
蒙古人的营区是以库力缘的方式排列,以干鲁朵为中心点,依职位的高低一圈一圈排下去,共有十三圈,最后一圈的外沿有个帐幕,杨禾尺暂住在那里。
一曲哀伤的笛声传来,崔尹贞循声而至,只见一个杨禾尺坐在大石上,静静地吹着一根竹笛子;她就是昨晚以同情的眼神看她的那个杨禾尺,笛声幽幽地停止,崔尹贞也想转头离去,但皓腕被紧紧地钳住,回过头看,是那个杨禾尺,她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
“你跟我来,我有话想跟你说。”杨禾尺将崔尹贞拉到帐幕内。
帐幕内燃着笼香,香烟太重,一片白雾,铺着骆驼毛的毯上散了五颜六色的绣枕和绣被,可见这里面住了不只一个杨禾尺,现在却只有她们两人在,崔尹贞挣脱钳制,提高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恶意,你别怕,要不要来一块胡饼?”
“我不饿,你硬拉我来这究竟有何目的?”崔尹贞毫不领情。
“只是针对你昨晚的行为,我想给你一些建议。”杨禾尺好心地说。
“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建议?”崔尹贞的眼神带着敌意。
眼前的杨禾尺,跟昨晚的杨禾尺判若两人,昨晚浓妆艳抹,插珠戴花,一看就知不是好女人;但现在她脸上脂粉未施,瓜子脸儿,细眉秀目,怎么看都不像坏女人,这样素雅中透着一股幽柔的姿色,阿狮兰汗应该不会讨厌
一定是她!昨晚跟阿狮兰汗那个那个
像遇到情敌似的心有成见,崔尹贞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怀疑。
杨禾尺想交朋友似地问:“我姓申,冒问小姐贵姓?”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崔尹贞泼冷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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