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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到悲哀啊!工作不错,老婆也那么好,可是你怎么就留不住人呢?竟然让黄毛钻了空子,嘿嘿,嘿嘿。”我看着眼镜,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黄毛气势汹汹的回来了,手里攥着根铁棍,进门就要打我,眼镜拦住他说:“黄毛,老板交代下手注意点,别弄出人命。”黄毛听了眼镜的话扔掉手里的铁棍,上来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还骂着:“操你妈的,敢偷袭老子,今天我打死你”原本我头上就挨了眼镜一下,现在又被黄毛一阵拳打脚踢,没几下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被眼镜他们扔到了小院外面的树林里,肿起的脸颊仍感觉火辣辣的疼,看了一眼不远处紧闭大门的小院,那里已是人去楼空,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朝公路上走去。
开车回到家里,妻子正在和女儿做着游戏,岳母则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着电视新闻,看到我脸上的伤,妻子紧张的上前询问:“老公,你的脸怎么了?”岳母也连忙起身,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哎呀,这是怎么弄的?”女儿跑到我身旁,小手摸着我的嘴角说:“爸爸,爸爸,你都流血了。”我朝女儿笑了笑,可刚咧开嘴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我猛吸了口气:
“没事没事,爸爸上班时摔了一跤。”妻子显然不会相信,还要再追问,却被我的一个眼神挡了回去,于是故作大声的说:“小惠,给我热热饭,我还没吃呢!”晚上在卧室,妻子拿棉棒蘸着药水仔细的清理着我脸上的伤痕,柔声的说:
“老公,你又跟别人打架了?”我没有回答,却反问她:“你今天下午去哪了?”妻子拿棉棒的手明显一颤,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去哪儿啊就上班来着。”我伤心的叹了口气:“小惠,本来我中午下班打算接你去爸爸那里的,可是我在学校门口却看见你上了一辆出租车,其实,我一直就跟在你的后面。”听我说完,妻子颤抖着手收回棉棒,深深的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小惠,你究竟打算骗我倒什么时候?你在那个小院里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身上的伤也是黄毛打的。”“老公,别说了,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唔唔”“其实,以前的那些事,我原本是打算忘记的,我爱你,我希望你能回头,所以我容忍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你一次次的打破了我的底线,你说让我怎么再原谅你?”妻子低头轻声抽泣,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他们四五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还有那个萍萍,她又是怎么一回事?”“对不起老公,唔唔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自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后,我是真的想和他们断开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可是后来后来萍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我和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下面就就忍不住老公,对不起,我感觉我心里面有一只魔鬼,我想摆脱它但是却无能为力。其实,萍萍和他老公离婚后一直是一个人过,也不知什么时候她染上了毒品,我第一次被刘强黄毛迷 奸后我就去找她质问过,她哭着告诉我说她欠了黄毛很多钱,黄毛让她物色别的女人给他,当做是偿还利息,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了我,我当时看她可怜又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所以”“所以你就算是默认了?”“不是的老公,当时黄毛拍了我那么多照片,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对于萍萍,我却不愿再去埋怨她了,毕竟她也是身不由己。”“以前的事我本不打算再追究了,既然你说了起来,那就干脆统统说清楚,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还有那个陈东和眼镜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那那个眼镜和陈东是后来跟着黄毛认识的,黄毛一直喊那个陈东叫老大,但是他们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可是前几天你出院的时候正巧碰见了眼镜,我才知道你们竟然很早就认识,当天下午我就去找黄毛想问清楚,才知道他们的公司和你有工作联系,他们还说你收了他们的钱却没有办好事情,而且还拿出了你受贿的证据,他们还威胁我说要把那些证据寄到警察局,我当时没了主意,就想着能要回那些证据,可是他们竟然逼着我他们三个人一直把我折腾到天黑,吃过晚饭又把萍萍喊了过去,直到晚上九多点才让我们离开,临走的时候我想要回你的那些证据,可是他们却又不同意,我就想要和他们翻脸,最后被萍萍拦了下来,她劝我说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让我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今天早上我和萍萍联系,她让我中午再过去一趟,看能不能要回你的东西,我下了班就就打车过去了。”“小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真是傻啊!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我怕,我怕你知道了我又和他们联系后就就”不管怎么说,妻子这次去小院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所以处处受到他们的钳制,是她自愿也好,被胁迫也罢,我又怎能再狠下心来去埋怨她?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床边,很久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更不知道是应该原谅她还是要迈出那一步和她彻底的决裂。
妻子低着头同样沈默着,大概是在等待着我的决定。
“老公,还有一件事”突兀的话语让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于是我问:“什么事?”“你上次住院是因为和黄毛打架吧?”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黄毛他给我打电话说被人打了,还让我过去看他,我当时没在意,也根本不想再和他们接触,直到那天你出院时和眼镜见面后,眼镜后来又和我联系问我你是怎么住院的,我才告诉他你是在那个小饭馆被别人打的。
后来眼镜让我留意你身上有没有一部大屏幕的牌子的手机,他还让我想办法拿给他,我那时才想起来你住院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那么一部手机,一开始我还看你那部手机面熟,你当时说是公司里配的,我也没往心里去。
我不知道那手机里面有什么,但是肯定是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我原本还想找出来看一看,但是这两天都没有见你用过,黄毛今天下午送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还对我说,如果我找到手机拿给他,他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我了。”手机吗?我在床下的一个鞋盒里翻出了那部手机,问她:“是这一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