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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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榨直到他喷射,然后我坐在他绷紧的腹部轻擦自己。
我放开他然后走开,不太明亮的星星在钢青色的天空中消退,远处被一片光辉照亮,行星运转,火球低低地垂挂在山后面,黑夜即逝,天明将临。
我展开双臂伫立着,观察着天体万象,天空渐渐变亮,山顶呈现出青蓝色,下面是那片绿油油广袤无边永生不灭的林海。
“你这个贱货,”马森叫喊道。他走到我和旭日之间,我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下,然后叉开双腿站在他脸孔两旁,不让他动。他那既光滑又粗糙的皮肤,容貌的凹凸不平令我肿涨的阴部非常愉快。
白雪覆盖的山峰在我们的左右无穷无尽地延伸,天空破晓,在我身后的上方,云雾山的顶巅已从灰白色转为玫瑰色。
日轮慢慢爬上锯齿状山峰的顶端,白雪闪闪发光,渐渐转成强烈的红光,我的身体充满了红色。那片浩瀚汹涌起伏的树的海洋,从模糊不清变成轮廓清晰,螺旋状的白色烟雾开始向上散发,形成于树林中的云烟,向上弥散升进闪着万道金光的天空。
我觉得好冷,我想要自己的衣服,我低头一看不禁叫嚷起来。片刻之后,我同他脸对脸的蹲下身体。
他看起来很恐怖,未刮胡须的睑被弄得一道一道的,因疲惫和对我的惧怕而脸色发灰,那双金黄色的眼睛显得很浑浊、愚钝无光。
“马森,”我轻声喊道。
“你这个贱货,”他又骂了一遍,声音嘶哑颤抖。
“就是这个面具,是你给我戴的,我根本不想戴它。”
“它领我们离开了那儿。”
他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我看见了印加族人,”我的声音尖而陌生。
“上帝,”他低声抽噎着,将脸靠到了我的肩上。
我的衣服散落在山腰,我们疲惫地拾起它们,然后我穿上。
“朝东边看,西德尼,”马森的视线不经意地越过我的肩膀说,我俩费劲地会合了彼此的眼神。
“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我理解地说∶“我们现在位于山的另一侧。”
“进入成功之门的第一步,亲爱的。”
在强奸了这个男人之后我又恢复了已礼拜过太阳的另一个自我。山势险峻地向下延伸至下面那片郁郁葱葱、徐缓而蜿蜓崎岖的盆地。万物争鸣,各种各样动物发出的尖叫声、咯咯声、咆哮声,以及鸣啭啾啾和它们那种无法表达的叫喊,在雨中此起彼落。远处地平线上,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安迪山脉的顶峰无止境地向南北伸展。
马森来到我身边,离得不是太近,我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失去本性的自我。“为了感受一下这些诡异的娱乐。”
“一千五百万年,”他说。
“在我早晨喝第一杯咖啡之前常感觉到那种古老。”
“你没有敬畏感吗,西德尼?”
故弄玄虚的猪。“我什么都不信。”我嘘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况且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思想。”
他转身走开,我愤怒地注视着丛山峻岭。他从背包里拿了个远距离镜头走回来,仔细观察了一会那片森林和丛山,然后把镜头递给我。
我们的手指碰在了一起,为避免肉体的接触,焦虑不安之中,几乎使这个珍贵的镜头掉下地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盯住地面。我不想再做傻事,戴这个面具,都怪这个面具,我极不情愿。
他极其努力地一把握住我的双肩。他确实不想碰我。“告诉你,”他说。
“让我们佯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让我们忘掉它。正如你所说,都是面具的缘故,你没有责任再去碰它,你不喜欢它,况且我也讨厌它。”
我斜眼瞪着他。“它不适合我。一开始,我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
他脸上出现一丝古怪的表情。他把我拉近身边,仔细注视着我的脸“就这样逃走,”他说。
我感觉到他毫不留情的抓力“我要用镜头打你,”我嚷道,男人实在愚笨。
“好啊,没问题,可以。”他匆忙放开我,我拿过长镜头看着。
森林充满了生机勃勃的色彩,其中的鲜花向上生长着。从这个高度望去,那些红似火的附生物犹如点缀着的极微小的宝石,每种颜色的鸟儿飞来飞去,啄食着华盖丛中的果实,我看见一群猴子。
我看见了维卡巴姆芭。
我把镜头从跟上移开,再把镜头放到眼睛上,却又什么都没看见。
我再次将镜头移开,凭裸眼眺望远方。
它就在那里,隐匿于蔓藤场物丛中,周围长满了近赤道的鲜花,由于受到丛林的阻碍,石头奇观又深深退进了绿色的怀抱。
这虽是一种想像,但我清楚真正的东西就在那儿。
“怎么了?”马森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将自己的目光拉开。我注视着他且自认为了解了很多。
“没什么,”我说。“有些头晕,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掉下去。”
“说谎。”
“嘿,伙计,”我微笑着说,正面攻击太容易了。“该去找其他人了。”
马森再次远眺安迪斯山脉,现在太阳高挂,森林中没有丝毫阴影,金光灿烂“没有几个人看见过安迪斯山脉的日出。”他说。
我厌倦了这些新奇的景象,但我没说出来,我不想自己让人听起来怯弱。
越过山后我们停下来,准备在路边洗个澡,很自然地脱去衣服,我迫切想清洗一番,当裤子晾在岩石上时,我亦要裸体坐在太阳中,在我们相互接触的这段时间,我认为我们都喜欢性感的筑巢而居,像一条凹坑蝮蛇而不是相互偎依。
我们首先遇见了杰克。他正心情郁闷捡着木柴。当他看见我们,那张丑陋的面孔立刻浮现出一种纯属开心的笑容,我自己的精神一下子爽朗起来,伴着这种简朴自然的感觉,这家伙非常高兴我们没死或失踪在坟墓底下。
我们委婉地解释着如何迷了路,然后整夜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终于在拂晓时分走到山脉的较远的一侧。我们跌跌绊绊地走进营地,我太累了以至于不想回答任何问题。当有人快乐地递来咖啡时,我只愿摸索着找自己的吊床。马森正和玛格丽特交谈着,她正亲热地挽在他的手臂上。
在疲乏的失去知觉之前,我已换上干净的衣服。乘我熟睡时,玛格丽特在瀑布附近洗净我的衣服,然后摊开来晾干。那女孩有颗金子般的心,应得到比马森更好的人,尽管我不会对她说这些。过后我想起在那间迷一般的屋子里他那温馨的搂抱,当时我们只想到会死。
假如我第二次还是拒绝戴这面具,他会做什么呢?
我半夜醒来后吃了点东西,重又进入梦乡。我的精神和肉体同样疲惫不堪,我也不再想那个面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