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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彭内尔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定。他喜欢他,尽管他直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心境很好的情况下。但是既然想不起来,也就不值得去动脑筋搞清楚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面。找萨默娅,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从马库斯和他的人出发后,彭内尔就决定祈祷上苍保佑他女儿平安回到身边。
路上的碎石经过白天阳光的曝晒,到现在还热呼呼的。马库斯和他的队伍,一部分弓剑手,一部分投标手,所有的短剑手和一些狙击队员,三两个传递消息的人,统统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向导。
在灌木丛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觉。道路又崎岖不平,他们极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穴在月光下隐隐现出轮廓,就在他们的前方。马库斯明显地感到,这帮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证会在那洞里。洞口前的一块平地上堆着一堆灌木和石头,月光给他们帮了大忙,月光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周围情况,但是月光对敌人来讲也同样有利。他们的监视哨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小心谨慎地匍匐前进。
他们爬进了一条干涸的河道,这是一条长了芦苇的小水塘,还有一簇簇小树和刚刚烧过营火的残迹,还有啃的干干净净的瞪羚的骨头。地面失去了午时的光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显得灰暗。他手下的人,无论是天生的黑皮肤,还是征战多时所带来的古铜色脸庞,统统地进行了伪装。
马库斯深知他们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们暴露无遗。他命令他们砍些树枝和灌木随身带着,他们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进,手里拿着树枝挂在身前。他们像蚯蚓似的在石头之间蜿蜒前进,躲藏在树木的后面。
在第一座山脚下,他们看见树上拴着一匹雄马。马库斯跨到马上,他看见了洞口和火光下移动的影子。马库斯知道他们寻找到了要追踪的人。无论是不是萨默娅,他都得上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过来,悄悄地布置了行动任务。二十五个短剑手跟随他,其余的人留在原地监视,一旦发现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立即发射弓箭。马库斯决定从洞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说,得先到山脚下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个人先爬到山顶。
马库斯并在腰带里塞了一些树枝。马库斯叫他们拽住绳子,他自己一边蜿蜒地向下滑,一边观察着山洞。
马库斯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事,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几乎快到洞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往胸前塞了些树枝,这样就可以从树枝中观察情形而不易被发现。他在岩石上稳了稳脚,然后极其小心地向下探头。火快要熄灭了,他看见了里面的人。
六个人,身上穿着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敌人,是波斯人。但是没有女人。他企图越过黑暗中的男人继续往里看,但是他倒悬着无法坚持很久,于是他必须擒起头喘喘气,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见了一头金发在褴褛的衣服中闪动。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悬窥视。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点高兴地叫出声。她那头金发什么也挡不住的,余尽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玲珑曲线的身材,尽管身上很脏,披着不洁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胸衣。但他宽慰地舒了一口气。
他看见她在移动。好像在拿羊皮水袋为这些男人递水。而这些人,从她手中接过水,喝一口,然后笑笑,再递回去。当她递完水又在离洞口最远处、最安全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块可以平躺着在一个男人身边。另一个男人为她盖上了一张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觉了。
他们谁都没骚扰她。他们似乎都很在耐心的,好像在护养一只受伤的小鸟。
马库斯迷惑了,他原先想象的情况和现在亲眼所见完全不一样。他直起身体思考者。对于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来说,丝毫未见到她有任何恐惧的迹象。
马库斯已经习惯恐惧滋味。每一欢打仗前的摇旗呐喊和震天的鼓声都使人有一种恐惧感,而这恐惧又总是笼罩着整个战场。但是恐惧与马库斯无缘,他遇到过的险境比眼前的处境显然要多的多。马库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们回到了山脚下。
马库斯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诉了手下们。波斯人并没有虐待萨默娅,相反,他俩对她很客气,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从道义上讲马库斯必须把这些波斯人抓起来囚禁。这样做要采取不同的策略并且要倍加小心,这些波斯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当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们逊色,而且他还有突袭的优势。再就是动作迅速。闪电般的速度是成功的关键。马库斯在沙土上描绘了山洞里的情形,火堆的地方和波斯人睡觉的具体方位。二十个队员、从岩石坡绕绳下去。四十名队员在山顶上拉住绳索。其余的人在山脚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用弓箭明射杀企图逃跑的波斯人。
马库斯在二十名队员中又挑选了六名精兵先用垂绳下去,这样和洞里的波斯人就形成了一对一。而他们可以占据有利地位,每个人一把短剑对着波斯人的喉咙。
其他的人手持长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绳进去救萨默娅。当他和萨默娅离开后,守在洞口的人必须迅速进去把波期人捆绑起来押走。
马库斯派了一个使者去告诉彭内尔他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他们准备晚上袭击这帮波斯匪徒,还有他表示准备囚笼。
但是马库斯把最为棘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帮波斯暴徒住在一起,这个富家年轻女子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他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把这个疑虑暂时搁置脑后,他得先完成使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件事办好。马库斯的头脑里从未让失败这个词钻进来。他很自信,能把萨默娅救出火坑。
整天萨默娅都感到心神不宁。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阵痉挛惊醒。篝火已经熄灭了很久。山洞已凉下来了。萨默娅蜷缩在羊皮毯下面。鼻子靠着毯子。一股极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那天波斯人从她的帐篷把她带走时裹在身上的那张毛毯。他们把这张毯子留着给她盖。她没有翻过身体,眼睛却从睡在她四周的火的脸上一一扫了遍。
自从那晚这些波斯人潜入她的帐篷,阻止了波尼丝公主的奴隶强奸她之后,萨默娅的生活就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她虽感激他们救了她,但现在她还是要离他们而去。
他们让她一人呆着。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或者是对她施暴。事实上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们的幸运之星。
他们把属于她的珠宝首饰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们和她友爱相处。也许他们以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尔米拉人俘获,作为奴隶。
他们以为她生来就是个哑巴,还认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她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铐着,是他们在第二天砸碎了铁镣,解开了枷锁。这帮波斯人分食物给她吃,还让她保养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他们去向她解释,野兽靠近她就用飞标投过去,然后示范给她看,教她怎样使用飞标。萨默娅点点头。她四周丢了丢,也没什么目标可以让她一显身手让他们知道她是投标的好手。
几个小时以后,她从洞口看见他们在跑着穿过石砾地,其中有人携带的水袋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标,千方百计地想逮住一只羚羊。她看到显身手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就把飞标扔出去,射中了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他们带她一道出外打猎。听他们说谎,聊天,由于她对语言的敏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她用简单的手势和他们对话,但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恢复说话的能力吗。
他们呵护她,不是像对待犯人,他们担心她的安全。刚开始时这令她惊奇。
一开始遭捕获时的震惊,以及后来幸存下来的兴奋渐渐消失后,孤寂无聊的心情随之而来。
萨默娅感到窒息、烦闷。每一天都是简单的重复,她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就和这帮土匪在洞穴里过!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开始说话,渴望外面世界的亲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观念。
她甚至于渴求这帮人换到帐篷营地里去住。可是,他们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想法,他们狩猎、取水,他们吃、喝。围着火堆讲故事。睡觉起来,周而复始,每天都是如此循环的生活着,这可不是她想过一辈子的生活方式。她开始打算怎样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这些人很仔细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别是不是意味着背信忘义,但她不能一辈予呆在这里啊,这怎么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当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耀在他们原始韵栖身地时。萨默娅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胃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她想家,她看着地上各种各样压皱的毛皮和睡在兽皮下的那些男人。她现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没有水喝,他们必须到新干涸的河道那边去取水。
河道那边取来的水含盐太多;开始喝的时候,她恶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脏兮兮地手臂和手,衣服也是脏脏的,但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当他们背着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点点,刚好够喝的,那还有水给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头缠绕着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猎,他们在干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底下烧烤猎物。但是很奇怪她一点也不饿。她的肚子在扭曲、兴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临睡前他们给她带了一块蹬羚肉。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过去了,接下来将是同样活着难熬的日子里,而胃的痉挛丝毫没有减轻。
这些男人汉围坐在火堆旁,讲他们的故事,讲波斯人的历史和勇猛善战的古老传说,讲薛西斯一世3,讲大流士一世4,讲亚历山大和谢普尔,讲他们当今的皇帝以及他对敌的策略,还讲罗马皇帝瓦勒瑞安是怎么被俘掳的。她的胸口还是在阵阵在痉挛。他们躺下睡了,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因而只好看着外面的月光。
萨默娅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多,越想越怪。也许当他们每天去打猎时;她可以把那些珍贵的宝石随身带着,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她认为,那是准备逃跑所必须采取最积极的第一步。她不能没有钱,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萨默娅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宝的首饰袋。她正准备伸手从袋中拿出几枚珠宝时,马库斯已经吊下来站在山洞的入口。
她立刻就辨认出马库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肤。是营救,她把装着珠宝首饰的袋子抓得紧紧的。马库斯的身后紧跟着六名队员。萨默娅屏住呼吸,绝对地保持安静。
马库斯精心策划的进攻成功了,萨默娅和她所有的珠宝被抛在天空中飞疾出洞,然后被带到岩壁下面。马库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脚下的那匹雄马背上,然后他们就慢慢地骑着,去找彭内尔。那六个睡觉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迅速地被俘了。
马库斯把萨默娅紧紧地抱在怀里体味着她不停地颤动。他高兴、宽慰地吻着她的玉颈。马库斯太想她了,想抚摸她的乳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卢修斯面前设过誓。他沉默了,他不讲话了。
萨默娅把身子挨着他。她简直是难以相信是马库斯,是她朝思梦想的人来救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回忆着他们上次在一起骑马的情景,她的整个身体因他的触摸而充满活力。因为有了爱她才颤抖。
她不知道马库斯要带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单独在一起。萨默娅知道他要于什么。他要带她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他会吻她的唇,抚摸她的乳房。他会把她放到地上然后钻到她的大腿里面。他会拿起他的大棒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后用力地推进去。萨默娅一想到这些,下面又开始湿润的了。她试图想对他说些什么,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马库斯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低下头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回应地吻她的玉脖,而是把头移向一旁。难以置信的感觉传遍萨默娅全身。他为何要把头扭开?萨默娅认为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一股洞穴里的味道。于是她又一次地吻了马库斯。
“别。”他粗粗地说。
说出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可让马库斯使出浑身的解数,用尽了每一根筋骨的自控力。他何尝不想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温柔体贴地让她躺在怀里,告诉她他爱她,然后抚摸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满情绪燃遍萨默娅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体,把马库斯推开。就在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们骑马跨过沙漠,越过干河回到大本营。
他们最先达到大本营。彭内尔看见女儿身上脏兮兮的,简直惶恐不安极了,他吻她,抱怨她,喋喋不休地胡言乱语,大喜过望地看着她。
“我们去埃尼萨,我有朋友在那儿,你可以去洗澡,换换衣服,还可以还可以“他宽慰似地吻她。”萨默娅,害怕吗?我一知道出事儿就赶紧去搬救兵亲爱的女儿”
但是萨默娅没有锐话,也不能回答她父亲几的话。她张开嘶哑的嗓子。彭内尔惊恐地盯着她,他扒开她的嘴往里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儿的舌头给剁掉了。但是舌头还在,彭内尔极度痛苦地摇着女儿。
她无声地哭了。他让她像个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则瘫倒在地上。
“她对你说了什么?”彭内尔问马库斯。
“什么也没说。”他回答。
“她不能说话了。”他泪水汪汪地说。“我亲爱的女儿不能说话了。我怎么办啦?”
彭内尔睁大眼睛望着站在身旁的萨默娅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他要把他心疼的女儿带回家过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会和一个哑巴女人结婚吗?
彭内尔痛苦地摇着头。他把萨默娅拉回帐篷让她坐下,替她披上连头包巾。
他们要去埃尼萨。也许她把浑身的污浊都冲洗掉后,会使她变哑的一切原因随之消失。
马库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么使她说不出的呢?像彭内尔一样,他也有理由认为,王子是不会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女结婚。这对他来说倒是一次机会。
他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去对彭内尔说他和萨默娅在爱恋着。他要对他说无论他女儿是聋了还是哑了他都要娶她。是的,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表达的。但是他的思路被押来囚犯给打断了。
“把这些人关在牢笼里。”他下令。
“给我用鞭子抽。”马库斯面无表情,恨恨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撞见这些波斯人。他本应该心平气和地走进彭内尔的帐篷,握着萨默娅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现在得去思考如何处置这些波斯人。
“哪个犯人要是敢违抗命令,就让他们看看罗马人是怎么对付波斯人的。”
萨默娅听到外面的骚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正好赶上他们用鞭子抽打波斯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着背在遭受着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惊,她不顾一切地朝着罗马人冲过去。
“别。”她尖叫,突然发现她能出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别,别!”
马库斯和彭内尔转过身盯着她看。萨默娅猛地冲到她父亲的跟前,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胸口。
“是他们救了我。”她哭喊着。“是他们救了我。请你们别再那样对待他们了。”
“女儿,你能说话了,你的嗓音恢复了!”彭内尔满含泪水,高兴地说。
“是的,是的。”她嘶哑着嗓子说。“请你们不要再用鞭子抽打这些波斯人了。”
马库斯下令不要再鞭打这些波斯人。他看着萨默娅和他父亲转身回帐篷。他这次彻底被击垮了,现在他要护送她去帕尔米拉。她要去嫁给帕尔米拉王子。
萨默娅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四目相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父亲说我们先去埃尼萨。”她说。“然后再去帕尔米拉。”
“我知道,你还准备和阿利夫王子结婚吗?”他平静地问。
“是的。”她说,脸上掠过一丝虚伪的微笑,但马库斯没有看出来。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那当然。”她礼貌地说。
到现在她还对马库斯推开她的举动感到愤怒。她不想告诉他,她所想到的是他马库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给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尊敬的小姐。”马库斯躬躬身说“保护你安全完婚是我的职责。”说完,他向后急转,然后大步地离她而去。
萨默娅泪水汪汪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马库斯。”她吼叫着,但是马库斯充耳不闻。他要把萨默娅从脑海中赶出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分人还要护送她和她父亲去埃尼萨,然后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把连头包巾拉紧,仿佛这样可以拉回她的情感。
她活过来了,很快又将回到文明世界。将要成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种不可言语的兴奋传遍全身。波尼丝公主说过,阿利夫王子喜欢特别的性实验。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花样,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儿,她还可以学习享受。
萨默娅又踱回帐篷,她父亲正等着要问她些问题呢。
“爸爸。”她说着,撒娇似地双臂拉着他的脖子“请别再问我了,好吗,除了要去帕尔米拉的事儿,和嫁给阿利夫王子,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现在最最渴望的就是这两件事。”
彭内尔听到女儿又可以说话了,简直是太欣慰了,根本就听不出她在说谎。
马库斯已经打定主意,一到帕尔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对她忠心耿耿,为她禁欲。现在他要去满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看到萨默娅了。
注释:
1 吉斯明在英文里和茉莉花发同一音。
2 埃拉加巴卢斯(二o四——二二二,罗马皇帝,二一八——二二二)荒淫放荡,臭名昭着,强迫全罗马人祟拜太阳神,处决几名持异讨伐的将军,引起社会不满,被禁卫军刺杀。
3 薛西斯一世(公元前五一九——四六五,波斯国王(四八五——四六五);镇压埃及及叛乱。
4 大流士一世(公元前五五o——四八六,波斯帝国国王(五二二——四八六)在位期间为帝国最盛期,加强中央集权统治,铸造金币。入侵希腊,转战于乌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