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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曾天真的以为自己也能像半兽人一样为布沙书孕育下一代,但都过了一整个春天,他们该做的统统没少,也不见有什么异样,让青伦更是有感书中所述不尽不实,既然如此,他便更不应该与布沙书结为伴侣了。
他总有一天要比布沙书早走很多,很多。
维持现状那便最好,等哪一天自己开始老去,他便要找用一个轰烈的方式死去,对付屍人也好、古城王国也好,没了伴侣这个名份,五百年间,布沙书很容易便会放下了他,再寻另一人相伴,安然无恙地过他本该过的人生
“青伦”这个人,会像幻梦般,渐渐在兽人大陆上消失,彷佛不曾存在过。
如此便是最好。
这也是“青伦”本该有的结局,命定的,无论在崖上或是崖下,都不会改变。
青伦翻过身,伏在布沙书身上,心虚道:“结为伴侣不是不行,得等我怀了孩子再说。”
老实说,要青伦讲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他的脸都红得像红鸡蛋般了,但他当下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拒绝布沙书,脑袋又不好,唯有借用自己的任性了。
反正是布沙书纵出来的。
“咦——”布沙书两眼都快瞪出眼眶,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青伦口中,也不知道当中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怀孩子跟结为伴侣有什么关系?我、我不理解,你是说没有孩子便不能结为伴侣?为什么?啊?”
一头冒水的他抛出许多问题,青伦也就只答一个,还要是完完全全的谎言:“就就在我以前的世界,两个人结为伴侣,最好是先有孕,再办婚礼的,这样会受家族的祝福”
布沙书哑了一会,似乎完全不接受这个连青伦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说:“怎么书上没提过这回事。”
青伦一听,如遭当头棒喝,立刻捉着这块浮木说:“你这个书呆子,你的藏书又不多,书也没有尽录纯种人类的所有风俗,你执着个什么。再、再者,我原来所在的世界跟兽人世界就不一样,纯种人类有不同的习俗也不出为奇是吧?”
青伦拿着布沙书不知晓苏国民情之事来大做文章,但明显这理由不足以让布沙书相信。“你都在兽人世界了怎么还要遵守以前世界的规则”
“我就突然喜欢这样书中不是说纯种人类的男子也可以怀上兽人孩子的吗?如果书中所述非虚,那不是迟早的事,除非你有隐疾”
“我才没有隐疾!”布沙书咬牙抗议,他反守为攻,把青伦压在身下,说:“好,我就从你这一次,你一有孕我就算是五花大绑都要把你绑到蔓藤桥上。”
青伦揽下布沙书,直视他金黄色的美眸,还有他眼下的兽纹,笑道:“我青伦什么时候讲话不算数了。”
布沙书低吼一声,立刻开始了他的“造人大计”
青伦心忖这又不会成功,布沙书也不会过份猛浪,便任着布沙书做这无用功了。
造人大计会不会成功呢——在那之前又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属性狗血的作者剧情很好猜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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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伦醒来,感觉身下粘呼呼的,想也知道那是什么,脸上登时一红。
昨夜的自己其实同样放纵得很。
布沙书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享受着当人肉睡枕,不愿惊醒,青伦一动,布沙书立刻不怀好意地推抬了那大浴盆出来,说要洗鸳鸯浴。
借着清洗的契机,他们又欢好了一回。
这下青伦是真的有点后悔了,似乎布沙书真的决心非要与他结为伴侣不可,现下得了他的承诺,更是把心思放到性事上,想必接下来的日子,布沙书都会日日缠着他白日宣淫。
算了,这也好,反正自己寿命不长,与布沙书放纵一下也无不可。
“好了好了,我得去教武功了。”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青伦终于忍不住发怒,布沙书这是打算在一天内达成目标么?
都日上三杆了,布沙书还想做下去,若宵亚等人在空地等不到他来,继而来这里找他,岂不是把这羞死人的画面都尽入眼帘了?
“不行,你不可以再去教武功。”布沙书执着青伦的手,正色道:“如果你现在就怀上了,如此操劳过度,伤了孩子该怎么办!”
“傻瓜!大傻瓜!”
青伦好气又好笑,跟布沙书玩闹纠缠了好一会,便换上衣裳出门去,完全不理布沙书哀怨的眼神,一出门,便撞上了菖蒲。
“菖蒲?你怎么是不是那两只屍人又”
“不是,我刚刚看过,它们还好好的待在山洞里,我是来跟你们说,药水的事被别的部落知道了。”菖蒲气急败坏的说。
“什么?!”
“在我们附近的部落昨晚都收到了报信,说喀勒部落私藏着能制衡屍人的药水,纷纷派人来跟我们讨了,族人们现正在市集处吵个不停。”
布沙书顿时收起哀怨的神情,那只是用在青伦身上的,落在外人处的,绝非这样的目光。
来到市集,果然是如菖蒲所说般“热闹”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一边是在控诉喀勒部落自私恶劣,另一边则是在为自己部落辩护,总之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孔雀、水濑、狐狸都是些小兽部落,这好办。”布沙书淡淡说。
其中跟喀勒部落算是有半个姻亲关系的孔雀部落长老认出了布沙书,大喊:“这布沙书便是喀勒部落的长老,问他便对了。”
话音刚落,几个部落的长老便已围了上去,追问着布沙书为何要如此待他们云云,一向耳聪目明的青伦听到布沙书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几位长老悄安无措,喀勒部落没有长老,就算有也轮不到布沙书,然而你们的疑问布沙书还是可以回答你们的。”布沙书恭敬的说。
“好啊,你说。”
“我们就听听看你们有什么好交待的,竟如此自私!”
“你们只想着顾自己,有想过其他部落也受屍人的困扰吗?”
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烦得青伦想一剑解决他们,免了麻烦,难为布沙书仍能沉着气跟他们解释:“研发药水也是近来的事,药方尚未定案,我怎么敢将药水分给你们,若你们以为药水可靠,哪天屍人袭击你们的部落,药水却突然无用,造成你们族人的伤亡,岂不是我们的过错?”
布沙书说的在情在理,几个长老本来还七嘴八舌的,忽然便哑了。
“好歹你也得分些药水给我们,让我们的巫医帮忙研究。”狐狸部落的长老说。
“这当然可以,只是印证这药水的成效需要屍人,为此我们已经把几只屍人困在部落里了,若你们想要帮忙,我们倒是可以给你们部落送两只屍人过去。”布沙书说。
“谁要放屍人这种倒楣东西在部落!”众长老异口同声的说。
青伦这下总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何布沙书一点都不怕这些长老发难,因为他们来,是为着害怕,带着恐惧去交涉的人,从一开始便是输家。
反观布沙书不亢不卑,只怕是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也深知这些长老的性子,准备好要如何应对。
“我们还在试用这药水,若长老们乐意帮忙,我们倒是可以把药水给你们只是有什么后果,我们是不负责的。”布沙书说。
众长老默了,大概是不知该作何决定,他们是得知有这药水的存在,不想吃亏才赶到喀勒部落,只是面前的年轻兽人说得颇有道理,他们现在又没有受到屍人的大举攻击,若果因为用了这药水,而不小心引来了屍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布沙书又说:“各位长老,屍人是我们兽人共同的心腹大患,你们如此惊弓之鸟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们我实在不想害人,在未确定药方之前,这药水实在不便透露,但若你们哪天也像我们一样受到屍人的大规模攻击,喀勒部落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会帮我们?”
“真的?”
“可、可是他们离我们也好些距离,怎么帮?”
菖蒲适时的给各长老递上几个号角,长老们看的一头冒水,其中狐狸族的长老开口说:“你的意思是有事时吹响这号角等你们来吗?你别糊弄我,我们狐狸部落离你们最远,根本听不到这号角声。”
“可是其他的部落可以听到。”布沙书依然笔挺的伫着,纹风不动,那几个本是来闹事的长老们倒是变得像个求助者了。“你们的部落相近,一个部落受袭,附近的部落也很危险,故此当其中一个部落因受袭而吹响号角,其他的部落也跟着吹号角的话,喀勒部落便能听到,立刻派勇士前来帮忙。”
“是这样啊”“听起来也有道理”
最后,众长老便带着号角回自己的部落去了,来讨药方不成,还欠了喀勒部落一个人情。青伦本就不喜欢他们唤喀勒部落为“杂种部落”这下更是看不起他们。
青伦转身便要去空地教武功,没想到见到布沙书一脸沉思的模样,不似是在装可怜,不解问:“是有什么不妥吗?还是刚刚那群长老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
“不,不是他们”布沙书摇头,道:“是鹰族。”